喇喇举动,仿佛还像我们孩童时期的相处,我轻嗔,“头发干了没有?湿头发睡枕头可是要生病的。”
可青笑嘻嘻地伸出头,“你可以来检\查一下。”
我走到床跟前,刚摸了那脑袋,立刻被一双钢臂拦腰抱住,顺势翻到床\上去。
“呀,讨厌。”娇\呼声中,可青叠压在我身上,拿住我的双手,令我动弹不得。
漂亮的吊梢眼漾着波光,在我身上逡巡,像国王巡视他的领土,最后定格在前襟微散的胸口,“楠楠,你变化很大哦,这几年还真的是很快活呢。”
说着,他嘴一撇,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滚到床里面,背对我,不吭声了。
我全身那个汗啊……
赶忙讨好地黏过去,越过他的腰,我半个身\子挤到里面,与他面对面,即便难为情,我也要厚脸皮,“可青,我想你的呢。”
可青长长的眼睫毛掀了掀,“想我?”
“是啊,想你,当然想你。”我急急说。
那黑水银似的眼珠儿一转,神情精怪极了,“你想个屁!不晓得多逍遥快活,我送你的哨子呢,到哪里去了?你手上的的镯子,需要我说来历吗?”
“可青……”,我讷讷地唤了一声,没敢往下接话茬。
他送给我的子弹哨子,被我放在宿舍的抽屉里锁着,没带到军训基\地;手腕上的镯子,周子辰送的,钥匙在他手里,他不给我解\开,我就只能戴着。
“哼!”可青双手抱胸,侧着脸斜看我,眼波风情流淌,生勾得人的魂都没了,“我走以后,你一个不够,还招惹第二个。”
“呃,你怎么知道的?”我抬不起头了。
“我早两个月回来,什么都查清楚了。”可青双手固定我的头,面对面看着我,不让我逃避,“你踹了二哥,害他变成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死心塌地跟着个老男人,跟了就算了,还流……算了,我不说了,说出来,你难受,我也难受。”
“是……别说……那事儿我难受得厉害……是血\债,他们全都偿了……”,对视那双流丽的眼,我哽声说道。
静静注视我三秒钟,忽而,可青大大地叹了口气,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楠楠,你这个笨\蛋!玩不起来,还伤着自己,都把我临走交代的话忘光了,我说什么来着,让你把那些人当乐子。”
我伏\在他身上哭,诉说心里的委屈和无奈,“可青……你不知道……好难……当不了乐子……二哥的事儿……我好内疚……对不起……周子辰和爸爸是朋友……他就像我的父亲……我不想伤他……发生了好多事情,你不知道……”
“哼,不想伤他?”可青抱着我,身\子一滚,我再度被他压在身下,“不想伤他,你是不是想伤我?”
“可青,怎么会?你回来,我跟着你。”我擦了眼泪,搂住他的脖子,控\制不住地想要微笑,“我跟着你,你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许再去做危险的事情,我想安稳,不想以后的小宝宝问我,他爸爸在哪里。”
黑水银似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楠楠,在一个环境长久了,会怀疑自我,会怀疑到底有没有意义,能坚持下去,是因为心里有希望。被召回的途中,我考虑了很多,胜利了,不能庆祝,;失败了,不晓得死在哪里,这样的事业固然有使命感,可是,我不知道下一次出任务,我是不是还能坚持心里的那个希望。楠楠,我不能总是看着你和别人幸福,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
他的意思是……
我激动地话不成音,“可青……你……你的意思是……你要留下来了?”
“当然!”可青的吻,第一次向我的唇袭来,“再也不离开。”
“可青。”笑灿如花,我念着刻在心上的名字,启了唇,放他进来,缠\绵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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