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的消息,皇帝在顾铭洲面前炫耀着自己的胜利,只换来那人更加深恶的唾弃。
皇帝被彻底激怒,为了让这个自己离不开的男人听话,他叫来调*教坊的奴才。
痛苦的针刑,令人生不如死的各种调*教药物,最终,让那个高傲的男人变成一只没有意识、只供皇帝亵玩的木偶……
……
贺兰如月收回思绪,道:“太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总之,顾铭洲与皇后,还有当今的皇帝,其实想来,也都是可怜人罢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贺兰骢平静地问着。
贺兰如月想了想,道:“听说,顾铭洲担心先皇伤害皇后和太子,一直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那会,他的身体已经很差,就为了皇后和太子撑着。但是皇后自从产下太子,元气大伤,心情抑郁,也落了病,没多久双目就盲了。太子八岁时,顾铭洲不知从哪得到皇后病入膏肓的消息,便断了生的念头。在一次侍寝后,趁先皇外出行猎,拒绝太医的救治,没几天就死了。”
贺兰骢的手一抖,杯中的清水险些撒出来。
“其实,皇后那会是病重,不过总算是转危为安,但顾铭洲却是生无可恋,不再吊着那口气,撒手而去。先皇得到消息,火速赶回,遍找神医救治,可人的法身都凉了,哪里还救的回?”贺兰如月停顿一下,又道:“先皇把气全撒在皇后身上,为了报复皇后,先皇把顾铭洲的棺椁放置在帝陵属于皇后的位置。看皇后身体羸弱怕也不久于人世,便在帝陵陵墙外为皇后单起冢建陵。”
“什么?”贺兰骢一惊,“陵墙外单起冢,那不是?”
贺兰如月点头,“同被赶出皇家,没什么区别。帝陵是皇帝即位便开始修建,而皇后病重,仓促建陵,是何等简陋,可想而知。皇后又撑了两年,就是先皇去东林求婚那年,才殡天。也就是我和先皇大婚不足百日的事情,而先皇迎娶我,不过是觉得我和顾铭洲有几分肖似,拿我报复皇后而已。”
贺兰骢问道:“当今的北苍皇帝,就为了这个恨你对么?”
“唉。”贺兰如月叹气,“我想,大概那会的太子,对先皇还抱着一丝期望。在顾铭洲过世后希望先皇能善待他和皇后,却不想什么也没改变,而先皇的恨意则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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