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好好的,多半不过瞧着有些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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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他一眼,好歹有些明白:“哦,这么说来,伏龙没死,又作恶来了。”
风流一拍桌:“可算听懂了?表妹,接着就得咱忙活了。你现在知道了吧,你不是来修什么财道的,哥也不是来将功赎罪的。”他都撸上袖子了。
对啊,我点头来了劲:“噢,知道了,咱俩是来办伏龙的。咱俩去把他杀了。”又望眼梁颂:“你不许去。”
他肉体凡胎的,伤不起,内个,我也舍不得。他乌溜溜的眼睛望着我,一言不发。
风流揉脑门:“表妹,你究竟是真傻装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七万年前他蒙昭没能办成的事,今儿我俩边吃饭边商量着,眨眼就给办了?你怎么杀他?你一口血喷死他?”
我不以为然:“切,我那是欠觉闹的,待我睡饱了,还能出这岔子?你怎晓得他是骆驼,我说掉了毛的凤凰还不如鸡呢,他每天吃那么些金子说明什么?说明没金子他早不行了。再说,就算有难度也要上,也该咱小神仙露露脸了,那些大神们怎么成的名?就得打这种出人意料的硬仗。”我也不知道吃的什么豹子胆,说出这番话来,大概是想在风流跟前充充场面。
风流一摆手:“唉,你别胡来,咱听表妹夫的。表妹夫的意思,如今伏龙在明咱在暗,咱犯不着同他硬碰硬正面交锋。咱得先切了他的供给,让他断了粮。耗着他。”
行啊,原来全都盘算好了。
我本来也没觉我说得多对,完了更知道自己傻得可以。梁颂似乎万事准备妥当齐全,只等我和风流来吃现成的。小仙我除却满脑子的都是诲淫诲盗,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没?
倒再没甚不服,只厚了脸皮问:“那我俩现在做什么,梁颂?”
风流道:“哥去麻将馆打麻将,你跟着表妹夫,去掐沙财主运金的道。”
我噗嗤乐了:“凭啥你去玩?”
风流很得意:“玩?不然你要拉着哥一道?还是你想打麻将,要和表妹夫分开?只要表妹夫点头,哥无所谓哈。哥还不想去麻将馆呢,哥多风雅一人,夹着一堆财主里头搓麻?可表妹夫说,麻将馆里金子多,哥把它们全挣来,好别往伏龙那里流。这么小的活哥都接,你道是为了谁?”说完对着梁颂就是一瞟。
幸好饭早用得了,不然本来就不舒服,一身鸡皮疙瘩教他的媚眼尽数寒起,胃口必定更不怎样。
我没敢再搭理风流。哪能搭理他,我还生怕真给换了。
走的时候风流还嘱咐:“表妹,我看你下午别出门了,面色真差。你歇着,等哥回来输你点真气。”
听着怪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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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下午乐乐呵呵上麻将馆去了,他见了窈窕究竟还犯不犯怵,我头尚晕,没顾上问。
他刚走,我眼瞧着四喜神神秘秘送了个布包给梁颂,我认得,正是昨夜那丁宁姑娘用来装腰牌的那只。
我头本就晕,一瞅这情形,酸溜溜自回屋躺了。不知怎的,仿佛快死了似的精疲力竭。
心头还倔强地想:要听了老赵的,我能得了那么些春宫么,那还能得手梁颂么?
思来想去,还是值得。
不过,哼,丁宁姑娘那没用的天价牌子,他还真给收了来。也不给我解释下,这真让我泛酸,酸死了。
结果人却寻我来了,我门没关,他就那么门前立着,也不进来。
我觉得躺着不是个事,嗖的跃起来。
可这一回一跳,我觉着不是腹,也不是胸,只觉得整个骨架,都闷闷地疼。
他手上没握着那小布包,但他说:“葡萄,我得出趟门。”
我高兴了些:“好啊,那走罢。”作势就要走,以为他又和昨天似的又要和我一道。
结果人把我拉到身边,道:“我得一人去。”
哼,我没露不高兴,只说:“也成,下午横竖无事,我还真得补回觉。”
梁颂痞笑:“敢情你早上没补?光看那《河蟹三吃》了?”
我撇开头,没说话。
梁颂携过我的手:“我是真有事,带不了你,晚上早早回来便是。你知道,我也不想一人吃晚饭。”
我嘴硬:“嫌我碍眼,我也可以隐身跟着你。”
梁颂捏捏我的鼻子,嗤笑:“你现在这德性,还能隐?别小孩子气,我真有急事。”
我算哪门子仙,即便是个凡间女子,哪至于这么病恹恹。当真丢人,哪样小心思,他都瞧出来了。
我低头不语,他一个财主,也有自己的活要干不是?就这点芝麻事,我还挂脸上。
我问了声:“噢,是你自己的买卖么?”
梁颂点个头:“算是罢。”说话间极轻柔地揽了我入怀,近至耳畔方道:“你乖乖睡上一觉,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别说三吃,多少吃,那还不都由得你?”
我被他的气息呵的晕乎乎,这两句流氓话,怎么听怎么觉着他说的不是螃蟹。可更没脸拆穿了问,惟有顺从地轻点个头。
此刻我像是被什么东西催了眠,当真困乏,只盼他走了,好赶紧倒头睡。
可是边腻歪吧,他还边嘱咐。要我记得吃,记得睡,别光惦记玩。
嘱咐的这些个内容,和赵公明平日给我唠叨的差不离。这么小半天,愣成了糟老头子。
我没辩的气力,只催:“早去早回呗。”又不是见不着了,我这儿还盼着得手呢,这会儿穷耽误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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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又做了了个梦,梦里头的我趴着一张石桌子上睡着了,周遭尽是吐泡泡的声响,咕噜噜,咕噜噜。
我知道自己睡着了,是因为有人推搡我:“葡萄,葡萄,醒醒?”眼皮子打架,怎么都睁不开,但我认得那是梁颂的声音。
梦外的我以为他回来了,有些欢喜,费尽了最后一点气力,好歹开了一丝眯缝眼。
这地方奇异,倒有些像在龙宫的水中,可与我记忆中的龙宫又大不相同,周围的水色略嫌脏黑,连光线都黯淡,不远处,竟能有兵器打斗的声响……
我眼睛刚睁了一条缝,他一把抬起我的下巴就……这猴急的厮!
唉,猴急的人是我。人家并没我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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