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财神,给姻缘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二十五枚铜钱 花钱月下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兔子不吃窝边草,近水楼台先得月     ———————————————————————————————     梁颂正替我拍背,咳嗽刚缓过点劲儿,酒娘却一脑袋凑过来神神秘秘与我道:“很多年以前,我遇上一个人,送了我一窖的酒,他说那叫‘醉生梦死’,喝过之后,可以叫你忘掉以做过的任何事。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酒。他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那窖酒,本来酒娘我是打算独饮一辈子的,认识了梁爷这路朋友,这些年才同他分来喝了。葡萄妹,你敢不敢一试?”她笑得意味深长。     咦,激我?可小仙我瞧什么都新鲜,端过酒杯凑到嘴边就这么一仰脖,什么了不得。其实心里倒并不着恼,反觉这酒娘甚可爱。     饮完抹嘴我还润了润嗓,转而笑对梁颂:“对于太古怪的东西,我向来不怕。嗯,酒是好酒,可是这话你也信?这酒谁活腻味了酿的,胆敢和孟婆抢买卖做?梁颂,你喝了那么些,真管用么?”     酒娘气呼呼大嚷:“喂,自然是酒娘我酿的!”     我哈哈大笑:“你说是别人送你的呀。”和小仙我故弄玄虚嘿,我再次追问梁颂:“真管用么?”。     梁颂没理会酒娘,倒是颇给我面子,却缓缓敛了笑意,握紧我的手,把头轻摇:“你说呢?”     我自己读话本子也有这毛病,人人都能谅解浪子,唯独却不能谅解那蛊惑人心的狐狸精。在酒娘眼里,小仙我就是狐狸精,辩解什么的没用。想来人家也不是存心作梗,不过是见了我有些气不顺。     酒娘这会儿插不上话,还见我偷偷冲她吐了个舌头,气呼呼自哼曲跑开了。     手被这么一紧握,梁颂刚才那抹带了戚戚然的笑,这就又恍恍惚惚蹭到眼跟前来了,我忍不住问了个活腻味的问题:“梁颂,你告诉我,要真有这么一味能忘记前尘的丸子,你是愿意吃,还是不愿吃?”     我真真不算个人。明知人家心底里住过一个人,还非得死命刨了出来,再让他当着我承认自己全都忘了,这才甘心?我这是在吃干醋呢,还是吃干醋呢,还是在吃干醋?之前暗自琢磨着要厚道要厚道,他那伤心事,千万别去惹……我这会儿一定是疯了。     我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不好。     酒娘说什么来着: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     那东西是真有。孟婆汤许是无甚门道,老君那厢,忘尽前尘的丸子,我去讨要两颗来,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他想要的话。     梁颂这会儿好心情,没一丝怨怒,含情脉脉和颜悦色,却是反问我:“能不能,只吞半颗?”     我大笑:“别胡说,吞半颗,忘半拉事半拉人,那才叫一个痛苦。迎面而来不认得,瞧人背影你就认得;回家的路不记得,出去混的路记得。哎唷,这是一个怎样销.魂的效果?”     欠扁的疯话又来:“这不正好?从今我只认得了葡萄,把自己也一道给忘了罢。”脸都没红一红,皮子这个厚。     我……还真舍不得呸。     我出了个题,到头来他这没心没肺的答案,我是受用好,还是不受好?这丹丸,我又是去要来好,还是不要的好?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甜明明沁到了心窝子里,却又恍惚着不踏实。     梁颂威武,结果被难煞的是我自己。     **     小仙我一贪心,这心里就疙疙瘩瘩的,其实这良人刚得手,好事正入港,凡事总得有个过渡,我实在犯不着那么着急。     也亏得话题多,犯不着还沿着这个继续。本来么,刚听沙少年壁脚那段儿,被梁颂那么一缠,我都没消化明白呢。     原来沙少年这个人,她有个喜好,就爱摆个小摊,更爱吃那小摊上的东西。呃,谁让人是摆鸡蛋灌饼和卦摊起家的呢。至少坊间是这么传的,有关她有段竟还盗过墓,梁颂言他也是今天刚听得。     坊间也传沙少年上头有高官罩着,至于那罩着她的人是她的皇上亲爹,清楚的人就不多了。     无论如何,沙少年身居江南财主首位,上头又有人,有权又优势的男财主通常声色犬马过得甚舒坦,旁人想巴结起来,也无非寻那么几条寻常的俗路子。可这位沙大财主,却是个女人,吃喝嫖赌她没兴趣,她就爱个摆小摊。     既当了大财主,就有大财主的场面要撑,随便街头摆个摊,它掉价也不安全,沙少年一度甚惆怅。     怎么办?三五酒肉好友,张罗建了这么条夜市街,号个“少年会所”。     这条街一开,远近的大小财主自然都来买铺位了。平时求都不求不来一见的主,在这街面上摆摊,能与她比邻而居做小买卖玩,这是多好的巴结机会。     这条街面的铺位能便宜么?沙少年单单靠卖那些铺位,就又捞了好一票。     不过财主们这笔钱投下去也不亏,从此这条街夜夜笙歌,明面上小买卖一应俱全,桌底下大买卖也没耽误。干脆,成了城中财主的第二号聚会场所。     我忍不住问:“这德性还是第二,那头号场所,又在哪儿?”     梁颂意有所指地笑:“你想想?”     我提溜出扇子来一敲桌:“麻将馆!”     梁颂说,今晚携我赶去听那场壁脚,原是要去最后确认那沙少年金子的去向和金额。     我脑子骨碌碌转了会儿,梁颂这一天,带我上了两个挤购东西的街市,两个聚财主的宝地,落实了一趟盐款的下落。小仙我自认不是个笨人,我是下来修理财道的,如今钱打哪里来,钱往哪里去,脉络在眼前渐渐清晰。     还道荒废了一天,原来他一天真没糊弄事。尽管这一路上,这厮实在假公济私跑题得厉害。     不过,我还是用扇子敲敲梁颂前胸,提了个疑虑好半天的问题:“我说梁爷,有我在,听场壁脚,你还用那么麻烦的招数?忒没技术含量了,把小仙我简直不当神仙呐。我再不济,只要吃饱了,还是能糊弄一阵的。”     梁颂撇了嘴直笑,眼睛却乌溜溜,一派委屈模样:“围着你忙活一天,也就这么点私心了。”     我被这厮糊弄慌了神,反伸手轻抚他皱起的眉毛。     他就算笑得似个孩子,眉间也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痕迹。我抚得心安理得,因为那又不可能是我造的孽,酸涩心疼,不过也只是替他感受。     话题又回到起沙少年身世时,梁颂说,这里头还有个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