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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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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夜,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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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陆希车上时,安芮已经想清楚,争来抢来的东西,不会长久。     她确定自己爱易司城,却不确定,他爱不爱自己。     就算自己爱他又怎样?他的圈子太复杂,他的过去太模糊,他的心,她从来就看不懂。     她已经被陈迟伤过一回了,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现在重蹈覆辙,怨不得别人。只怨她自己定力不够,太容易陷进爱的泥沼里,弥足深陷,难以自拔。     或者,陆希才是真正适合易司城的女人,精明强势,同样的看不懂猜不透,像是永远有一层保护膜,将不该袒露的过去,统统包裹起来。     只留明艳华丽的外表,让人在敬畏之余心生喜爱。     哪里像她,遇到危险只会像刺猬一样躲起来,浑身竖慢刺,生人勿近,结果到最后受伤的是自己。     她把自己扎的鲜血淋淋,却鲜有人给她疗伤。     安芮在心里嗤了一声,她鄙夷自己,痛恨自己,却不得不边舔着伤口边为自己想后路。     易司城一路抱着她进卧室,小心翼翼把她放进绵软的大床里,又转身出去。     安芮翻过去身子,对着厚重的窗帘,克制着眼角莹莹的水泽。安芮,梦不是早就醒了么,你难过什么?     半晌,男人端着牛奶走进来,“芮芮,先起来把这喝了。”说着作势要扶起她。     安芮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坐起来。她眯着依旧氤氲着水汽的眼,借着男人手,咕咚咕咚喝干净。     安芮身子泛起一股暖流,从血液一直散至每一个毛孔,胃里舒坦了,眉心也跟着展开,女人迷迷蒙蒙地笑,“司城……”     她的心里,却像有把刀子在绞,伶伶俐俐地割伤心脏的每一块肉。或许,这种恨不能死的滋味,就叫心痛。     忍着心里刀绞般的痛,安芮轻柔地贴上她那带着奶香的唇。     易司城动作一滞,从不见她如此主动,今日这般却像火种,轻巧一触即可燎原。     男人从她的嘴里,尝到了酒香和奶香掺杂在一起的味道,别有一番滋味,似是诱惑合着甜美,浑然天成的曼妙。     他馋了。     搂着她躺下去,易司城的唇迅速含住她的小嘴,他温软的舌尖,描遍她的唇形,再顺着那方湿滑探入,攻城略地。     她看进他的眸子,墨一样深,海一样遂,怎么也看不透彻。她不知道,那黑洞一样的瞳仁,是否也把她的灵魂一并吸走了,忘了自己,忘了呼吸。     安芮紧紧搂着易司城的脖子,异常配合地送出自己的舌,搅进他的嘴里。     唇齿相依,男人口腔里的唾液悉数纳进安芮的嘴,她用他的味道填满内心那份贪婪而又猖狂的欲望。     却是欲壑难填。     她贪心,她自私,她难耐,她寂寞。     她想要的更多,她想要全部,他的全部。     可是安芮,你真的是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他是谁。     从你们相遇的第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这般结局。安芮,不要再垂死挣扎了。     归根结底,你们的关系不过是床伴而已。而你自己,不过是他花高价嫖的妓/女而已,你凭什么可蹬鼻子上脸?     他睡你,不仅付高额薪酬,还给了你优渥的工作,给了你地位和权力,给了很多女人挤破脑袋想要的每一样东西。     就算独独差了爱情这一样东西,那又怎样?     男人的一心一意能当饭吃?安芮,别傻了,好好跟他再睡一晚,然后忘了他。     现在的你,离开了他照样活的自在,你还难过什么,要死不活什么?     安芮,聪明一回吧,他这种人不是你爱的。     就连陈迟那么老实巴交的男人都把你给耍了,你还指望易司城这种玩人高手全心全意爱你?做梦。     安芮,知足吧,最起码这个男人还是说过他爱你的,怎么说自己也为将来讨得个好回忆了。     及时行乐,大概说的就是该爱的时候就爱,爱要被人抢走了时候就随它去,我自逍遥。     如是安慰着自己,安芮也想开了不少。她安芮也是个新时代女性,深知跟自己爱的男人睡个觉什么的还犯不着上纲上线,再说自己就快彻底对爱死心了,就让自己再放纵一回,开开心心做回爱,好好享受这个渣男带给她的极致体验。     想到这里,安芮的唇角不禁扬了扬,唇上的吮吸更用力几分,手也不甘寂寞,摸索着攀上来。     易司城只着睡衣,浅浅系住的带子被安芮一手解开,精壮的胸膛坦露无余。安芮低眉轻笑,冰凉的小手摸上那方温热壁垒,唇也迅速跟上来,稀稀落落地吻上那方紧实。     易司城被安芮吻着,不无讶异,他觉出今晚的安芮太不寻常。这两天,发生了太多。     昨晚她究竟去了哪,易司城无从知晓,而她今晚又酩酊大醉,想问都问不出来。     但她却在该乖顺的时候,听话如小孩子。     眉心不禁皱起来,芮芮,你真醉了吗?     还是我醉了?为何我在你身上感受到的,并不是全部的火热。滚烫肌肤下暗流的血液,到底是和表面一样的温热,还是……深藏不露的冰冷?     男人着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怀疑起她?难道说,她这般主动热情,他不喜欢?     自己的游离被女人一一瞧了去,安芮皱了皱眉,嫩唇啄了啄男人的小巧粉嫩,低低呢喃,“司城……你爱不爱我?”     一语问罢,不管答案是什么,安芮都觉得很多余。     管不住自己的心倒罢了,现在连嘴也管不住了。     难道自己真的还没酒醒?糊涂了,真是糊涂了。随即摆摆手,傻呵呵地笑,“不用回答我……我知道……”     虽然她一直就想问他这句话,从她的心被他无情搅乱那一刻开始,从她偷偷爱上他那一刻开始。     她知道他会说他爱她,可是事实呢?他有多少她不曾知晓的过去,又有多少个没层剪断的情丝?她安芮只是个平凡的小女人,在爱情里面会狭隘会计较,会贪婪地想要他的全部,她给不了宽广的胸襟和气度。     易司城,如果我说让你娶我,你会立马答应么?     一念思罢,安芮也被自己这想法惊了一惊,自己怎么会没来由地冒出这么个荒唐的念头?定是自己昏了,被他气昏了。     再转念想,他们两个,也着实经历了太多。时间的年轮碾过了苦楚,辗碎了青涩,从南半球到这东方之珠,安芮觉得,此生似是注定了要和他相见,相识,相恋……直到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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