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夜太魅[强强]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十九夜,拥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男人却偏头看她,好整以暇。     终是被目光灼得脸发烫,安芮起身,走出去几步,摆了摆湿发,掩饰掉眼里的尴尬。     身后却被一片温热包围。     安芮愣了一下,随即旋了旋身子,躲出去。     易司城借由给她醒酒药,才进的卧室。     女人窝在床里,眼里清明澄澈,根本就没醉。     安芮对他这个烂借口,没戳破,也没表态。     男人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坐到了她床边。     或者说,他的床边。     眼里闪过明媚,这个女人,似乎很配他的床。     安芮接过药汤,乖顺地喝下去一口。     男人眉梢都溺着笑。     却在下一秒,怎么都笑不出来——     女人娇嫩的唇迅速堵在他的唇上,不留缝隙。她温润的舌,第一次如此娴熟地撬开男人的牙关。     苦涩的液体顺着唇舌的递送,悉数淌进他的胃。     皱眉,被松开的唇上,还停留着或甜或苦的味道。     甜的是她的味道,苦的是那该死的醒酒药。     女人面露微笑,“易总,既然那么喜欢给没醉的人喝醒酒药,你是不是也该尝尝这味道?”     她说的不温不火,却着实让他尴尬了一阵子。     “你想说什么,说吧。”女人一反常态的心平气和。     易司城想了想,看着她的眼,“安芮,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覆在床单上的手,再次握紧。     她目光里的躲闪,被他悉数看了进去。     “没有。”女人偏了偏头,呼吸些微急促。     “那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心痛?”     “你……”安芮瞬间扭回来的头,却被他箍在掌心。     “我什么?”     安芮知道,她终是斗不过他。     论力气、论心智,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她却又负隅顽抗的权利。     他的脸,离她太近。     细到连肌肤下暗流的血液,都透着莫名的暧昧。     安芮只好嗫嚅道,“你神经病。”     其实她想说,你敢。     易司城,你敢死!     ******     易司城把卧室钥匙放在床头柜,出了门,带上锁。     安芮盯着那把钥匙思来想去,终究是边骂着自己贱,边趿着拖鞋溜出卧室。     单薄窗帘只浅浅遮住夜色的明亮,却将大片魅惑洒进来。     不可名状的情绪。亦如此刻安芮的心。     下到一楼客厅转悠了一圈,没见到人影。     她记得他说过要睡客厅的。     狐疑着上楼,却在书房里寻见他。     抬腕看表,已是午夜。     一抹亮光透过门缝漏出来,安芮恻隐之心泛滥,敲了门,走进去。     男人眼睛泛红,瞄她一眼,复又盯着笔记本,“怎么没睡?”     轻咬下唇,终是大着胆子绕过书桌,走近一点,刚要看到屏幕,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合上。     “咔哒”的声响,清脆。静悄悄的夜,愈发迷离。     易司城向后仰了仰身子,“想当商业间谍?”     “……”安芮恨。     为何自己在他面前总是语塞,嘴巴笨到令人发指。     “回去睡觉。”     “……”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     易司城却始终猜不透,她的眼里究竟写着什么。     但是他知道,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她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他。两年前,两年后,她都是以一种不屑而又排斥的眼神将他推远。     就算两个人滚乱床单负距离接触,他也没有见过,今夜的温柔。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像是要把他陷进去的泥潭。     不可自拔。     犹豫了很久,安芮终是讷讷开口,“易总,今晚你……可不可以……去卧室睡……”     闻言,男人眯了眯眼,好奇道,“那你呢?”     女人绞着手指,低眉,不语。     “你不怕我要了你?”     “你不是说……两讫了……”     安芮蚊子嘤嘤出几个字,却着实把男人惊了一惊。     易司城想,估计他这辈子都猜不透这个女人了。     他以为,她继续和他处处别扭是因为还惦念着40万肉偿的事,害他兀自后悔没写得再清楚一些,更腹诽当今邮政部门的低劣服务水平,正合计着什么时候再跟她讲清楚。     现在看来,她不仅知道了“从此两讫”这事,更收到了其它的银行卡——     自安芮去了良运之后,易司城便几次三番寄给她挂号信,每次都是一张薄薄的银行卡,每张存款十万元整。     他前前后后寄了不下五次,内附密码加简短留言,从“祝工作顺利”到“注意身体多休息”。     易司城觉得,他追女人的手段,高明到了家。     他知道她现在手头紧,所以寄给她匿名的银行卡。     他知道她要强爱面子,所以寄信人写了个Y先生。     他觉得,是个人都会知道那个Y先生就是易先生。     可她对此绝口不提,又是什么意思?     见他变幻莫测的眼仁,安芮轻笑,“易总,莫非……您怕了?”     ******     两个人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各居大床一隅,背对背,中间隔着不小的距离。     男人不仅暗自悔恨,早知当初不买这么大的床。     安芮睁着眼,看正前方的光景——模模糊糊的光影照在室内家具上,单调乏味。     遂转过来身子,目光投在窗帘上。     迷蒙的夜色被挡在那片轻薄的阻隔外,带着些许遗憾。     很多时候她在猜,若是没有帘布的遮拦,月色,是否撩人心弦。     不能寐。     她想,她之所以会把他叫回卧室,无非是觉得,这是她前任上司的家,让人家睡客厅,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况且……况且,他们又不是没睡在一起过。     再说今天是他救了她,作为感恩,她也应该善待他一回。     再退一万步,他都把卧室钥匙给你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的思想活动,似是被男人听了去,轻巧地翻了个身,捉住她正欲闭上假寐的眼。     “我知道你没睡。”     “……”     眼睛认输般睁开,却好巧不巧地,陷进前方一片温软。男人的眸子,堪比月色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