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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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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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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司城举着电话跟到洗手间外面。     少顷,安芮走出来,抬眼,再次倒吸口冷气。     稳了稳情绪,试图绕过他走出去,却瞬间被压迫着倒退到墙边。     只着无袖背心的她贴着金碧辉煌的装饰墙,微凉。     长臂一展,生生将她圈在狭小的空间里,“这回成年了?”     温热的鼻息打在她脸上,那一夜的迷乱,无孔不入地钻进她大脑。     安芮抬眼,“放开。”     声音依旧冰冷,却似掺进了一丝热度。似有似无。     他撑在那里没有动。     安芮心里已经不耐烦,账户被冻结不说,手头剩下的钱还不够一个月的房租。     她从没打算在莫然那里久住。     一来,他们夫妻俩都是明星兼家族企业继承人,自家的事都忙得不可开交,哪好意思总打扰他们。     二来,自己怎么说也该自食其力,安建林那么做虽绝情,但她并不怨他。     毕竟拒绝这桩婚事,相当于赔上了安氏近两成的股份。     如此一想,心里更不是滋味。     见他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安芮心里划过一股嘲弄。     她嫣然一笑,轻轻揽上男人腰,若有若无的触感顿时令他一滞。     感觉他的双臂已经慢慢落下来抚到自己肩上,女人眸子微凛,胳膊抬上来一顶,顺利逃出他的包围圈。     走了几步,她回头,见他吃痛皱眉的脸。     “忘了告诉你,我今年已经24。”鬼魅狡黠地笑,末了还不忘补上,“周岁。”     一分钟后,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原先的座位已经空空,看样子两人已经离开。     安芮摸出手机,正欲拨号,却被人夺走。     秀目微瞪,男人却在她背后笑。     “走吧,我送你。”     “不用。”     转身走出酒店,夜已全黑。     斑斓的霓虹,衬得本就奢靡的夜,愈发光怪陆离。     找到附近的公车站点,她准备好投币的钱。     七月的上海,连夜风都带着热度。     她气定悠闲地站在那里,却迟迟不见公车的影子。     等来的,却是“刷”地停在眼前的铁灰色跑车。     敞篷车里的男人探过身子,“上车。”     她微侧头,看迎面而来的各色车辆,终是没有一辆公交的影子。     身后已有窸窣低语,不必猜,内容便可知晓。     她一咬牙,右转身,沿路走。     鞋跟撞击地面,不小的声响。在她听来,却分外心安。     她个子不矮,但从来都只穿高跟鞋。高的矮的,粗的细的。     这个习惯是去美国时养成,那时的她,刚脱掉一身的稚气,半熟。     她说,高跟鞋让她不那么害怕。     她记得她的第一双高跟鞋,是穿去和陈迟道别。     被初恋抛弃,又被陌生男人睡。     她的生命似乎瞬间有了风韵,似是一夜间长大。     那一天,一步一步,都走得艰难。     却深知,那时的姿态,也最完美。     就是从那时候起,她迷恋上高跟鞋带来的诱惑。     它,可以掩饰她内心的恐惧。     她,要变强。     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侧,走过两条街,汗已经沿着脖颈淌下来。     过人行道,手机响,眼见绿灯闪烁就要转红,她快跑几步,边跑边掏手机。     还未看清来电人是谁,手机却迅速飞出去,孤零零地躺在柏油马路上。     屏幕光直晃人眼。     女人跌倒在路边,脚腕生疼。     铃声不依不饶,惹人烦。     单脚支地勉强站起来,跳着过去捡手机,却被人抢先一步拾起。     目光所及,铮亮考究的皮鞋,上乘质感的西裤,再往上,低调的G字图皮带。     忍住脚腕的痛,微皱眉,安芮伸出手,“谢谢。”     iphone被送还到手里,男人的指尖无意间碰到她掌心,她眼角突突跳了几下。     那冰凉的触感,惹得心里一阵痒。     下一秒,只觉天旋地转。     惊叫还未呼出口,自己便被塞进车里。她挫败地看他绕过车子,长腿一伸坐进来。     偏头看,女人依旧面无表情。     易司城犹豫了一下,覆过身来帮她系好安全带。     他的侧脸就那么突兀地闯进她的视线,她本能地向后靠靠身子。     成熟却带着邪气的俊脸,线条冷毅,完美到不可一世。     她别过头,稳住心里面渐起的强烈心跳。     这是趋利避害的本能,本能……她安慰自己。     车子驶上高架,头顶的风呼呼吹进来,齐肩梨花卷被无情吹乱。     她低头翻看手机,目光定在那通未接来电上。     区号显示,021。     不是莫然家。     她除了莫然,在上海谁也不认识。     当然,除了身边这只危险动物。     心里的疑虑还未消除,车子却先稳稳停下来。     未及她反应,男人已经下了车,霸道地将她抱出来。     她的脸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他强有力的心跳听在她耳里,脸微红。     “放我下来。”安芮波澜不惊道。     男人撇嘴笑,“比我想象的还要重。”     果然,她迅速噤声。     体重永远是女人的禁忌话题,而他恰巧找到她的死穴,轻手一点,便可降了她。     其实她不重,男人抱着她快步走进诊室,不费吹灰之力。     拍了片子出来,他扶着她坐下来。     女人抬眼,“谢谢。”     “谢什么?”明知故问。     她不语。     易司城微侧头,两年未见,她似乎变了很多。     那时的她虽痛心,却在伪装的刚强背后透着一丝憨憨的稚气。     如今再见,竟愈发不多话,处变不惊的本领恰到好处。     男人好整以暇,眯起眼睛细瞄她。     栗色发将她皮肤衬得愈发白,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瞳仁墨黑如黛,粉红的唇晶莹剔透。她身子很纤柔,该有的地方却丰盈饱满。     她成熟了,却更冷傲淡漠了。     他想,她不算妖艳的美女,但也绝对值得男人为她互相残杀。     想到这里,易司城勾唇笑,恰好对上安芮侧过来的目光。     莫名其妙。     男人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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