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一乐就行。安芮遂转了话锋,嗔怪道,“你陪我的毛毯。”
易司城想了会儿,终于明白安芮是指哪件事,笑意更加大几抹,身子贴着安芮,“老婆大人,你这是……回味无穷?”
“我……我没有……”
安芮自己都承认,这话说得太没底气,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精明堪比老狐狸的他?
见易司城脸逐渐放大在自己面前,忙乱中感觉捏在自己臀上的手正在一路朝着她的某个部分移去,安芮忙抬手格开一段距离,“下面还疼呢……”
男人眉峰骤然颦起,伸手扶安芮起来,一脸焦急道,“真的?怎么不早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安芮摇头,“我可没脸被医生嘲笑纵欲过度。”
易司城被安芮这一句话给逗乐了,双手捧起她的脸吻了吻,“今天就先放过你。”
安芮像只得胜的小狐狸,狡黠一笑,搂住易司城的脖子又亲了亲才作罢。
易司城被安芮的口是心非弄得心情甚好,倒了杯水给她,“盛世希望能跟安氏合作。”
安芮想了想,从桌子上跳下来,“我爸卖那些破家具,你爸也有兴趣?”
“明知故问。”易司城说着刮了刮安芮的鼻子,“什么你爸我爸,是咱爸。盛世马上竣工那个项目,打算全部用安氏的家具。”
安芮笑,“成,回头让咱爸给咱爸打个折。”
“还有,盛世年初的时候要开拓新市场,准备和安氏联手,你怎么看?”
安芮矮身坐进沙发,“我倒是乐意跟着你敛财,不过我爸那边……得看他愿不愿操这个心。”
“三七开。”
“……我得回去跟老爷子商量……”
“易国昌说了,这算是给你的贺礼,你七我三。”
安芮蹭地从沙发里站起来,“贺什么礼?”
易司城面不改色,“贺你有喜了啊。”
安芮听了差点跌坐下去,“不是,你告诉咱爸妈,说我……有了?”
易司城大咧咧地坐下来搂住安芮,声色颓然暗下来,“那是要等你肚子大了,再让他们逼问不成?”
安芮只觉得头晕脑胀,“那……你是怎么说的……”
易司城苦笑,“还能怎么说,我说你老公我百发百中。”
安芮听了,心猛地抽了一下,他到的确是百发百中。忙别过身子,掩饰掉眼角的湿润,这样能够把野种当成自己亲骨肉的男人,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怀疑?
安芮平复掉心中激动,缓缓转过身,“司城……我……其实……”
安芮想,也许是该告诉他了,她不舍得他再这么隐忍下去。
“其实我……”该死的手机响。
安芮接起来,陈迟在电话另一头语气不善,“你昨天干嘛不接电话!”
昨天……安芮努力回想……
竞标之后她和易司城坐回车里,然后他不由分说地压过来,再然后……
错了错了,按着这条路子回想下去,迟早要七窍流血。安芮赶忙改道。
竞标之后他们回到车里,然后……嗯,遭遇车震……接着来了通电话被易司城按掉扔进了座椅……
难不成,那通电话就是陈迟打来的?
安芮恍然大悟,怪不得后来易司城刷地翻脸,连个缓冲的时间都不给,直接气吼吼地抱着她进家门,跟打仗一样地肉搏。
合着易司城打翻了醋坛子把怒气都撒她身上来了。
安芮忍着心里的小火苗,克制着冷静道,“昨天手机落公司了,什么事?”
“你去见蔡韵如了?”陈迟开门见山,一点也不隐瞒他所看到的。
安芮不动声色地走远一点,换到另一边耳朵听电话,“你怎么知道。”
“安芮,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安芮看一眼沙发里的易司城,此人脸色已经比煤还要黑,周身笼罩出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安芮忙随便搪塞了几句,挂了陈迟的电话。
见安芮结束通话,易司城缓了缓神色,“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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