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然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居然连大名鼎鼎的赵氏集团董事长都不认识,还敢斗胆开什么餐厅。”瞿紫芳自嘲。
“紫芳,千万别这么说。我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在我这个年纪只想要一个可以安安分分相守的人,我不想因为其他原因掺杂其中。我是个老旧保守的人,如果不是想认真对待对方,以我的身价大可以包养不知多少情人。所以,我也想对方认真的对待我,不看其他,只看我这个人。”赵伟明无比严肃认真地说。
瞿紫芳沉默了,赵伟明说得很有道理,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何要在自己身上花功夫。
“虽然我们只见过几次,但我对自己看人的功夫有很自信。我相信你是那种视感情为一切的人,我也看出你过去的生活一定也很不错,所以你应该是个对物质不是太看重的人,不然不会在这个年纪离婚。不知我看的对不对?”赵伟明接着说。
“那只是你的看法,我其实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你说的对物质没要求的人,恰恰相反,从小到大我没为钱烦恼过,所以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不知民间疾苦。等到离婚后才发现,原来什么都离不开钱,之前冲动离婚真是欠考虑,以为什么事儿自己都可以解决,可好难。我就是这样的人,冲动起来一根筋的人,结婚是,离婚也是。”瞿紫芳说出离婚这段日子来的艰苦,这些话她对谁都没有说起过,谭卓文也好,傅敏也好,在他们面前,瞿紫芳都是过去那个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子。
“这么说你后悔离婚了?”赵伟明问。
瞿紫芳笑着叹了口气,“不后悔大于后悔,再说后悔又有什么用?即使知道前面的路很长,我也不会选择走回头路,说不定前路的风景很美。对吗?”
“那如果让你再来一次,你还会那么做吗?还会和那个人结婚,然后在家一待就是十年?”
瞿紫芳的目光放向窗外,落日的余晖在她眼前。想了一会儿,瞿紫芳又看着赵伟明,肯定地点头,“一定会,因为那样才会让我死心。”
赵伟明从小碟中挖了一小勺蜂蜜,金黄的蜜汁流进枸杞菊花决明子茶中,喝了口清香中略带甘甜的花茶,品味出对面那个女子的内心。如杯中的液体,清凉透明,回味无穷。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