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弘晖阿哥如何?”惠媛一听弘晖居然中毒了,便马上急冲冲的赶来。
“无妨,如今已是没事了。”那拉氏面上笑着,眼睛却瞥着惠媛。
惠媛摸摸自己的脸,“妹妹可有什么不对吗?”那拉氏皱皱眉,额娘说过,这幅方子,除去早已死去的克罗玛嬷,便只有额娘与她知道,想来不会是惠媛。
“没什么,”说完,那拉氏让人给惠媛搬张椅子坐在她身旁,便又转头看顾着弘晖。
惠媛不明所以了会,便说道:“真是菩萨保佑,弘晖阿哥没事,妹妹总算是将这些天提着的心给放下了,瞧着姐姐的脸色,您也该多歇息,别叫自己的身子损了。”想了下,惠媛又对着那拉氏道:“听说,这次弘晖阿哥的病,是佟姐姐治好的,妹妹还真不知道,佟姐姐还会医术呢?”
“这次倒真要谢过佟妹妹,要是没有她,我的弘晖可就……”转头对着刘嬷嬷说道:“瞧我,尽想着弘晖了,也忘了向佟妹妹道谢,嬷嬷,赶紧去准备份厚礼,给侧福晋送去。”
“是,奴婢这就去。”刘嬷嬷赶紧点头应道。
“对了,也给惠媛妹妹准备份,这些天,多亏有惠媛妹妹帮衬姐姐管着府里的事,要不,这贝勒府可真乱套了。如今弘晖身子已经好转,也不必再劳累妹妹,妹妹也能多歇着!”虽然想着不会是惠媛,可这崇芳院,出入的最多的,便是她,还是得防着些。
“姐姐说的什么话,诶!这不当家,不知米贵。姐姐还是早早的收回去吧,就这几天,可把妹妹给累死了。妹妹可真佩服姐姐,平日里能将偌大的贝勒府管的紧紧有条,难怪乎外边都传姐姐是咱们大清最贤惠,最能当家的福晋呢!”
“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讲,这大清最贤惠,最能当家的福晋,自是东宫的太子妃。”那拉氏瞧着惠媛眼底的肯定,心里倒是开心,可这话却是说不得。
“妹妹晓得的,妹妹也就对着姐姐才这般说的。”回头望了眼还在昏睡的弘晖,“弘晖阿哥的面色,瞧着倒是好了不少,姐姐也该放下心歇息会。呀,姐姐还要照顾弘晖阿哥呢,瞧妹妹,还在这叨扰姐姐。”惠媛一拍额头,很是懊恼的道。接着便起身道:“不打搅姐姐了,妹妹先回去理好账本,回头让桃儿给姐姐送来。”说罢,惠媛对着那拉氏盈盈一拜,才扶着桃儿回去。
“恩,妹妹好走。”终归是姓乌拉那拉,还是贴心懂事的。不过,也不可尽信。
一进宜兰院,惠媛对着一旁的桃儿说道:“你去将桌上的账本给福晋送去,”突的想起什么,“桃儿,还是一会叫嬷嬷去给福晋送去,你先扶我去小佛堂。”
“格格,您身子不好,这会去佛堂,怕是吃不消。”桃儿不禁担心自家主子,今儿差点昏倒,现在就去拜佛,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惠媛对着桃儿虚弱一笑:“说的什么话,弘晖阿哥能好,亏得佛主保佑,这次念你是关心我,不与你计较,下次可不能说这般不敬的话。还不快扶着我去小佛堂。”
那拉氏轻轻的拭去弘晖嘴角的药渍,“她真的这般说?”
“一字不差,那拉格格进到佛堂后,到现在还未出。”小李子躬身回道。
挥手让小李子退下,“刘嬷嬷,这些天我还要照顾弘晖,府里的事,”思索一会“将账本留下,其余的,便交给惠媛吧。”
……
‘后悔啊!后悔,’月雅在心中不断的念叨着,好不容易去了趟塞外,还没玩呢,就被四爷拉回了京。
“皇阿玛下次定是还会巡幸塞外的,到时爷再带你去。”胤禛搂过月雅,轻轻的刮了下月雅挺翘的鼻子。
月雅瞥了他一眼,哼哼~“对了,查出下毒者是谁没有?”弘晖倒是没事了,但这下毒者隐藏的可够深得,穷极四爷和那拉氏两人的力量,也查不到是谁。
月雅心中倒是想偷笑,这幅方子本是那拉氏对付小布丁与她的,哪知如今到她自己儿子那去了,真真的报应。
“还未有结果。”他知道这幅方子,当初小布丁中毒时,他还特意查过,只是,整个那拉家族,也就那拉夫人与那拉氏有,其余的人,一概不知。“月儿可有查到?”
月雅朝天翻个白眼,“要是没去塞外的话,当然能查到,可那人是在咱们去了塞外才下的手,自然是不清楚了。”芒光闪过,勾起嘴角,“爷,这凶手既然跟下此毒手,定是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哪会这般轻易让您逮着。”
“就算不能轻易逮着,还是要要逮,不然放任这样一位隐藏深处的黑手,你让爷如何安心。”看来他的实力还是不够高,还得再增强。
月雅轻笑道:“爷,您是忘了,您可是修仙者,还怕这些。”
“不是爷怕,是……”
“贝勒爷,侧福晋,福晋身边的刘嬷嬷求见。”莲心很是不愿给刘嬷嬷通传,这次弘晖阿哥身子不好,贝勒爷可是连着大半月歇在福晋院里了,今儿好容易来自家主子这,便派人来抢人了。
胤禛一皱眉,“让她进来。”
“奴才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刘嬷嬷躬身进到里屋,见礼道。
“恩,福晋可是有事?”
“贝勒爷,福晋晕倒了,您快去瞧瞧福晋吧。”
那拉氏晕倒了,怎么回事?他歇在崇芳院时,不都没事?“恩,走!”
“爷等等,妾身也跟着一道去瞧瞧福晋。”上次瞧着还好,怎么今儿就生病了,真的是为了争宠,那拉氏又不笨,会用这样拙劣的手段。
一进里屋,月雅与四爷便瞧出,那拉氏是真的病倒了。只是月雅比四爷多知道一点的是,那拉氏病的,不寻常!
“妾俾给爷,侧福晋请安。”四爷的几位妾室倒是一个不落的来了崇芳院,还个个脸带哀愁,眼带泪花的。
胤禛挥手让惠她们来,走到那拉氏床边,“怎么回事?”
“见过贝勒爷,福晋只是前些日子累着了,这会心神一松,便昏倒了,福晋喝过药,再歇息段时间,便会没事的。”张太医的医术胤禛还是信得过,听他这般说,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你们这些丫鬟婆子平日里是做什么的,福晋身子不好,也不劝着点休息。”胤禛对那拉氏管理府务这一块,倒是很赞赏的。
“贝勒爷,福晋前些日子身子便不爽利了,只是一直不然奴婢告诉贝勒爷。奴婢求贝勒爷劝劝福晋吧!”刘嬷嬷瞧着这样的福晋,也是心疼。
“爷自会处理,你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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