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俗话说,乐极生悲,大乐至极,悲既至……
悲与乐是同自一个母体分娩出生的双生子,他们总是相继踏来、结伴而去。从中国古典哲学角度讲,二者是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相互依存的互惠互利关系。
为什么会提到互惠互利,没有悲的衬托,哪来乐的珍贵;不是乐做绿叶,哪里有悲的鲜血淋漓。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如果一切都按照固定的缘法规则进行,那就未免过于单调了。
于是,生活中,就出现了像齐睿这样莫名倒霉的无辜良善之徒。
那是XXXX年的第一场雨,齐睿走在路上,没招谁没惹谁,回家和老婆做了一场爱的互动之后,醒来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尊容。
直到现在,此时此刻愣在飞机一片黑暗中的齐睿才深刻了解了一件事,命运怎么可能是位偶尔和他开开玩笑的天使姐姐,他明明就是一个开玩笑开到皮抽筋,嘴抽搐的老顽童周伯通嘛,真是不把她整死不罢休啊。
齐睿的身体像极个在墓穴里僵硬多年已经风华的木乃伊,随便一动,立马化肥会挥发似的消散掉。
“小姐,你确定要这样一直坐在这里吗,我是没有意见的,只是,你确定不要去处理下吗?”男人的手很大,也很粗糙,放在他腰间,隔着齐睿雪纺衬衣向他的身体传递着火热的温度。
“不,不好意思!”齐睿条件反射的放开音量,又立即意识到,自己湿身的的现状,足够把他丢人丢到北京山顶洞人老家去,就又禁了声。
“对不起……”齐睿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真会像个娘们似的低眉顺目的和人说话,他齐睿的头,除了给父母低过,给夏萌讨好过,还从没像今天这样劣势的同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男人说过话,耻辱,这势必成为齐睿终身都要去尝试忘记的耻辱。
他尝试着站起来,无奈那双该死的鞋,套用一句琼摆阿姨经典狗血剧的一句台词,脚啊,你还记得齐睿原来那双脚吗?
“不习惯怎么不穿双矮跟的鞋子。”比起刚刚有些生猛加生冷的语气,男人的话似乎缓和不少,齐睿甚至可以从中听到一丝狭促。
一盆五颜六色的颜料在色板上调啊调,跳出一个狗屎不狗屎,鸡粪不鸡粪的颜色,然后以一个毫不犹豫,爱惜至极的速度与力度啪的拍在了齐睿的脸上。
那脸色,真是除了几个字,再难做他形容,那就是,推陈出彩,层出不穷。
齐睿的脸像是同时被三台变色感光灯一起对着照射一样,变着花的颜色一层接一层的覆盖在他脸上,本身看过去就像一盏夜空中的霓虹。
当霓虹灯最终定格在红色时,齐睿已经奔赴在朝洗手间落荒而逃的路上了。
齐睿整整在卫生间里霸王了快一个小时,最后总算靠着干手机那微薄的小暖风把裙子里面吹干了,重新穿上小内,套上黑色套裙,齐睿扑通一下无力的坐在了落定的马桶盖上。
他刚刚检测过,只有裙子里有些“诗意”,“那人应该不会被洪水波及吧?”他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应该再一会儿就到长沙了,还有大概半小时才到吧,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齐睿缩在马桶盖上,抱着膝盖,从来没想过他的人生第一次出现了“落魄”这两个字。
“咚咚咚。”就在齐睿对着镜子演练苦逼表情的时候,尽职尽责的空中小姐敲响了这扇紧闭了将近一小时的洗手间。
于是传说中太平航空新一代厕霸诞生了。当齐睿走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大亮,看样子是要提前降落了。
他尽可能控制着身体的中轴在重心一线上,一步一蹭的往前走,这哪里还是七厘米高的鞋子啊,分明是包青天里面铁钉记里面那根杀人长钉吗!
就在齐睿分神抱怨的时候,脚下意外,夏萌那张平滑的脸眼见就要被摔成月球的凹凸表面了。
“小心!”正回头朝齐睿张望的季侵叫了一声,就要冲出过道拉他。
只不过,拯救落难“公主”的永远是又被而来的王子。
当齐睿跌进一个宽厚的胸膛时,齐睿彻底的无语了。
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太多捏,是做鸡了,还是当鸭了,最多就是为科学家研究攻克艾滋病提供几个示例,可也不至于这么整我啊。
他妈的他是男人,为啥要让一个接一个长的跟受过自然灾害的男淫来救他,要救也找个像街霸里面春丽那样的性格美女来啊。——【以上为作者YY,与齐睿无关,不代表其观点】
“还是换双称脚的鞋吧。”依旧是那口蹩脚的中文,真是冤家路窄啊。
齐睿借着手劲的支撑,站起身,转身第一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宽宽的额头,硬挺的鼻,标准的西方俊秀面孔,儿金色刘海下面却是一双黑色的眼珠。
齐睿朝他来的竟是同自己相同的方向,不禁把疑惑挂在了眉梢。
“小萌,没事吧?”是季侵。
“给她换双鞋吧。蛮有罪的!”是受罪好不好,白痴西方佬。
季侵低头瞧了瞧,“不能穿怎么不穿矮点的。”
“知道了。”齐睿有些不耐烦,却把“要你管”三个字咽回肚子里,毕竟是头儿,是头儿就要用顶的,哪能用踩的。
季侵也感到了齐睿眼睛里抗拒的小火苗蹭了蹭了的往上窜,知趣却也无奈的先行离开了。
“你干嘛跟着我?”季侵走了,齐睿内心那野蛮的年兽便提前放出来过大年,肆意横行,这个时候的齐睿才是《财经》里那个冷厉狠绝的齐睿。
男人瞧着齐睿,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湿身的可不仅仅你一个……”他看了齐睿一眼,随后又看了自己裤子上缘一眼。
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大家庭,咋会允许这种流氓到处乱跑呢?靠靠靠,刚刚找回点总编时期的冷酷威严,转眼又被这个欠扁的男人给瞬间破功了。
故事最后,齐睿恢复男儿身,关于鲍勃这个人有过一段概括,言而简之,简而总之就是,没有最流氓,只有更盲流。
而眼前这个后来与齐睿建立了深厚革命友谊,却被勒令与夏萌断绝一切邦交的美国人鲍勃,就是齐睿这段“歌功颂”的具体对象。
“我叫鲍勃……”那是齐睿登下飞机时,风中隐约传来的一句。
我管你鲍勃不鲍勃,下次再让我遇到,立马让你只剩下包.皮!!
虽然飞机的旅途并不愉快,至少对齐睿是的,可是酒店的安排还是很有考究的,当洗好澡,把玲珑的曲线裹在浴巾下面走进卧室的齐睿做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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