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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之伯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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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梅塞苔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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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林与伯爵日夜相处,自然能从他的态度里看出他对梅塞苔丝已无爱,不过毕竟她曾是他生命中一个最重要的人,他不可能对她如陌生人一样就是了。而梅塞苔丝也能保持如此镇定,不能不让伊林暗暗佩服。此刻伯爵与梅塞苔丝虽然内心暗涛汹涌,除了伊林,谁也没能看出两人在此之前有任何关系。     “伯爵阁下,”夏多·勒诺说,“据我所知,您马车上的挽具是YL店里的非卖品,有人出一万法郎都没有买到的,难道又是您拿什么有趣的东西交换来的吗?”     “不,我没有花一分钱就得到了它。”伯爵笑着说。     “那您如何得到的呢?”客人们再一次惊讶,纷纷在心里猜测。     只有马西米兰想出了其中的奥妙,“我想这一定是伯爵夫人的功劳。”     “没错。”伯爵对他会心一笑,“马具是夫人送给我的。”     “那么夫人又是怎么得到它们的呢?”夏多穷追不舍地问,他对马匹很有研究,那套马具正是他一直可望不可及的。     “它们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伊林微微一笑,“YL店里的所有东西我都可以随意拿取。”     客人们马上就领悟到了伊林话语里的意思,惊讶于心里所想,却又不敢相信。     “难道那家店就属于夫人吗?”夏多问。     “是的。”伊林回答,“YL牌子是我亲手创立,包括现在欧洲各地的分店也都属于我。”     梅塞苔丝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自己的脚,她正穿着YL店里的鞋子,可这双她最喜欢的鞋此刻让她突然的乱了心思。     “夫人真是令人钦佩。”夏多说,语气却有些虚。     在这个时代,一个贵族女人经商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即使她经营的再好也会被认为离经叛道。     除了善良的马西米兰投给伊林善意的笑,其他人的脸上都露出不解和不屑。     伊林就知道这些迂腐虚伪的人一定不会理解自己,刚想辩驳,伯爵却先开口了。     “夫人与我一样,并不愿意受一般的规则束缚,她一直尊重自己的理想并努力把它付诸实现。所以,我很支持她开创自己的事业,她的聪明睿智甚至在我之上,如果只因为她是女人而把这样优秀的才能埋没,那样不是太不公了吗?到时我又要到哪里买这么好的马具呢?”伯爵虽然语气轻松,话中产生的分量却极重。     伯爵天生就有让人信服的力量,说的又句句在理,所有人都把不解转化为钦佩。毕竟YL品牌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哪位贵族的穿用之物没几件YL的商品,就算不上时髦的贵族。     伊林感激地给了伯爵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知道伯爵一直是支持她的,只是这些话他还没向她说过,在今天这样的情形下听起来,心里格外暖。     梅塞苔丝苍白的脸变成了青灰色,阿尔贝不禁担心起自己母亲的身体。     “真是一对妙人!”波尚赞叹,“我想一年内都找不出比伯爵夫妇更加有影响力的新闻了!”     “说不定是永远找不出。”德布雷摘下眼镜擦了擦说。     早餐结束后,其余客人纷纷告辞,马西米兰也因为有事不能留下,他与伯爵交换了名片,邀请伯爵与夫人去他家做客,伯爵与伊林很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阿尔贝就带伯爵及伊林参观他的家,他们首先来到他的收藏室,这间收藏室是他最心爱的房间。     伯爵是一位高明的鉴赏家,凡是阿尔贝收集的东西:古老的木柜,日本瓷器,东方的丝绸,威尼斯玻璃器具,世界各地的武器等等每一样东西他都非常熟悉,一看便知它们是哪个时代的东西,产于哪个国家以及它们的来历。     阿尔贝原以为应该由他来指导伯爵的,而实际却恰恰相反,倒是他在伯爵的指导之下上了一堂考古学,矿物学和博物学的课。     阿尔贝又领他的贵宾们进入客厅。客厅里挂满了近代画家的作品,有杜佩雷的风景画,有德拉克络画的阿拉伯骑侠,有边亚兹的油画……总之,都是近代的艺术珍品。     阿尔贝以为这次可以有些新的东西给客人们看看了,但使他更惊奇的是,伊林不必看画上的签名缩写,便能立刻说出每一幅画的作者姓名。由此可以看出她不仅知道每一位画家的姓名,而且还曾鉴别和研究过他们不同的画风。     他们从客厅又到了卧室,这个房间布置得极其朴素雅致。在一只镀金镂花的镜框里,嵌着一幅肖像画。画面上是一位青年女子,年约二十五六岁,肤色微黑,长长的睫毛下,有一双水汪汪的明亮的眼睛。她穿着美丽的迦泰罗尼亚渔家女的服装——一件红黑相间的短衫,头发上插着金发针。她凝望着大海,背景是蓝色的海与天空。     房间里一时间沉寂了,伊林看着画中的年轻女人,终于见到了梅塞苔丝作为渔家女的样子,她看到伯爵凝视着那幅画,有些出神。     “夫人的这身衣服非常别致。”伊林笑着赞叹,“有一种异国风味。”     梅塞苔丝深深地看入伊林的眼睛,像是想看出她到底知道些什么,但那双蓝眼睛正如平静的湖面一般,波澜不惊,什么都读不出来。     “这身衣服大概是画师想象着画的。”阿尔贝说,“可是画得很逼真,它使我觉得好象看到了一八三零年时的母亲一样。但我父亲似乎很不高兴看到它。说真的,马尔塞夫伯爵是一位以军事理论见长的将军,但对于艺术他却是一个最庸俗的外行。母亲就不同了,她本人就画得很好。这幅画好象有一种魔力,我母亲每次到这儿来,总要看看它,一看它就非哭不可。马尔塞夫伯爵和伯爵夫人一生中惟有这一件事不和,他们虽然结婚已二十多年了,却仍象新婚那天一样恩爱和睦。”     伯爵紧绷着唇角听完这段话。     “阿尔贝!”梅塞苔丝急忙喊道,没想到儿子会对基督山夫妇说出这些家事。     “妈妈,您不舒服了?”阿尔贝扶住母亲,她看起来就像要倒下去了,“您还是回房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想伯爵和夫人一定不会介意的。”     “是的,夫人,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伊林扶起她的手,感到那只手像触电一样,微微抖了一下。     “我很好,谢谢,伯爵夫人。”马尔塞夫夫人又站得笔直,微笑着对伊林点头。     阿尔贝又引导着他们走到前厅,门框上挂着一面盾牌,盾牌上的图案非常繁复。     “七只浅蓝色的燕子,”伯爵说,“这无疑是您的家族纹章吧?我是一个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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