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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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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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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匠心独运的雕画高粱下,红木大塌枕被铺得平平整整。     透过绣花锦帘,隐约的直立玉女,香炉紫烟。     外面已经月上中天,这里依旧温馨中流淌橙光。     明明良辰美景如斯,主人却颓然靠在椅背上,极品茶水如同牛饮,仰头而尽。     而后拿着白脂小杯翻来覆去的把玩,目光早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一直独坐棋盘边上的公主忍无可忍,站了起来,两步靠近夺了他的杯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成天魂不守舍的犯傻。”     安然直起身子,整了整长袍,正色说:“没事。”     “韩夏笙不是救回来了么?还颠倒个什么劲,我看你是练那破心经练得走火入魔了。”安梦点了下他的脑袋,把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坐在了他旁边。     “我也觉得……许久没用功,反映慢了许多,不然夏笙也不会受伤……”     安梦出着气儿冷笑:“真是神经。”     “他是为了……”     “为了救你,我知道,可一个大男人受点伤就受呗,太医也叫了,又死不了,你干吗比他还难受,告诉你安然,少给我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漂亮的人宫里都有,那韩夏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惹了江湖中人我们不见得能应付得来,你……”     “我比你清楚。”安然打断她,换了个方向,背着安梦。     安梦瞅瞅他,也老大不高兴,站起身来:“我要去陪母后了,你好自为之吧。”     见小王子不出声,安梦一甩袖带着门口的俩宫女就出了门去。     .·°∴☆..·°.·°∴☆..·°.·°∴☆..·°     守候整天的丫鬟放下纱帘,放下了,端起托盘正要出去。     转身一惊,忙行礼:“王爷。”     安然把中指放在唇间,比了比,轻声问:“他怎么样了?     “回王爷,看是好多了,也吃进写东西,明儿个蓝太医还会来查看,云南去疤的秘药刚才可是送到了。”     “嗯。”安然点点头,挥手:“你下去吧。”     屋子随着关门又是寂静,只有半敞的窗外树叶飒飒作响。     安然度到床边,撩开半边纱帘,见到面色苍白还在昏迷的夏笙,心里满满的难受。     如果当初在秦城意外相遇,不过惊艳。     后来于京城有意接近,只算心软。     但他冲出来为自己挡下那一刀时,自己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又是得意又是说不出的疼惜,是什么?     夏笙就像最透彻的阳光,总在无意间把好心情传染给别人,坦荡,善良,无人可比的美丽。     却总能勾起自己最秘不可宣的欲望。     想把他关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包括穆子夜。     想亲吻他,疼爱他,用男人最直接的方式,而不想夏笙傻傻的相信的那样,只做朋友。     皇宫的生活和外面是不一样的,哪些穷奢极欲绝非庶民可比,打小的皇子生活让他以为自己真的是历尽花丛懒回顾,没想到却忽然间,夏笙,夏笙,入眼生平未曾有。     为了本因缘心经,沦陷了整个人。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然自嘲一笑,回过神来,摸了摸夏笙的额头,还是烫的厉害。     忽而被打扰,夏笙朦胧间颤动了睫毛,说的还是不自知的胡话,但那两个字,却足以让床前的人崩溃。     子夜。     安然被烫了似的收回手臂,深吸口气,郁闷的厉害。     有点报复倾向,有点情不自禁,他缓缓伏□,温暖的唇碰到了他微凉的唇。     第一次亲吻,却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安然净白的眉间忽而起了褶皱,修目眯起,优美弧度,装得却全是暗色悲哀。     情爱在安然心里,从来算不得什么,他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     为了御座,他可以杀掉自己最喜欢的人,可以用欺骗和残忍支撑起自己全部的生活,反正,人生如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哪还需要分清对与错呢?     可是夏笙,韩夏笙,却让他醒得过早,而后被莫名醉意弄的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祸害。     刚想吻得更深,窗户猛得被硬物撞击,声音沉闷。     安然惊起寻声一看,脸色隐约改变,放下纱帘,离凳寻了出去。     .·°∴☆..·°.·°∴☆..·°.·°∴☆..·°     月夜总是格外美丽,又格外神秘。     银辉透过叶隙,像是融化了,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那如梦般的色泽渲染着宫殿前的假山花池,也渲染着睡中人的脸庞。     在这安静的夜里,也总是发生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     安然踱至树前,没寻见,转身却忽而对上了那张绝世面容。     他心里暗暗一惊,不知何时穆子夜修为已至非人境界,连自己都半点难以察觉。     脸上却贯有的平静,轻声道:“你既然来了,怎么不看看他...”     随着话语,滑过脖颈的,还有把银色长剑,刃极锐,薄如蝉翼。     穆子夜在月下更加惊如天人,长发倾泻,完美无暇的脸庞比玉更多三分润泽,只衬着深海宝石般的双目,强烈的视觉刺激有些触目,是打磨的极品珍宝才会散发的那种光芒。     清洌的声音和面容如出一辙,但语气几乎没有:“你想和秦苑一样吗,还是比他更可怜?”     安然有点怔,转而明白他是看见自己亲了他的宝贝,难道秦苑也...怪不得他近来闹不出什么事,惹了这位大神,活该。     心里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夏笙那么好看,我没忍住。”     他是聪明人,不想和穆子夜斗心眼,还不如直说。     剑刃又往里进了一分,鲜红的血渗了出来,穆子夜好像在陈述事实:“我也没忍住。”     安然慌了,忙说:“你这样对我,夏笙知道了会生气的,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穆子夜听他故意学夏笙说这样的话,味道却全变了,脸色更不好,又怕日后被夏笙知道,故意一划,顺着流血收起长剑,冷声道:“他不需要朋友。”     安然心里快把他骂死,也不敢说出口,捂住脖子,反问:“那你怎么不照顾他?秦苑可是把夏笙吃干抹净了。”     穆子夜微怔,没什么表情。     安然呵呵的笑,扯到伤口,抽着气挤兑他:“你不是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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