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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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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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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时间是稀释思念的最好良药。     夏笙也曾这样认为,所以他极少去刻意想起姐姐,甚至刻意的不去想她。     他以为这样就真的可以不那么痛,不再苦苦抓着执念不肯放手。     然而,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女人,让一切挣扎都在顷刻间瓦解。     小韩心中就像积满了冰冷的秋水,眨一眨眼,似乎就会滴落。     “绮罗......绮罗?!”他不受控制的起身带倒了凳子,几乎是扑上去的,俊脸又惊又喜,紧紧抓住了女人的手腕,那种力道像是这辈子都不打算放开了。     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女人一下子受惊,却没有失掉仪态,杏眼圆睁带着怒气训斥道:“放肆!你是何人?”     “我是阿笙啊。”夏笙脑子有些混乱,看着那日思夜想的面恐,声音颤抖起来。     那个小丫头不干了,冲上来开始扯夏笙的手:“管你生啊熟啊的,敢碰......碰我家小姐,是个脑袋也不够掉的,放开,我叫你放开!”     女人白嫩的手腕被夏笙弄得红痕累累,气急了,也是武功不弱的,抬手就是一掌。     夏笙念姐心切,那里会躲闪,被大力打的摔出五六尺,撞坏了桌子凳子,摔在地上起不了身,明亮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看得她莫名其妙的心虚。     安然赶忙去扶夏笙,回头骂:“安梦,他是我朋友,你太过分了!”     女人冷着脸收回手:“敢对我不敬,这样便宜他了。”     夏笙被扶在凳子上,傻呆呆的看着他们。     他想起那丫鬟叫安然王爷,那这个安梦不就是......公主吗?     王子公主,权势有多大,他没概念,他只知道他们是很美丽很高贵的,绮罗小时候,做梦都想当个公主,能穿上最最漂亮的裙子。     “你过的好,就好,不肯认我,一定是有苦衷的,我不会怪你。”夏笙喃喃的对安梦说。     安梦对上他悲哀满满的双眼,愣了下,一甩头:“真是个不知所谓的疯子,安然就会交些不三不四的人,成天在外面胡混,晚上还不回去?简直太不像话了。”     安然没回答,细瘦的透亮双目有点心疼的驻留在夏笙身上,道:“她是我姐姐,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又怎么会是你要找的人?”     夏笙不信,咳了两声,不甘心的说:“她就是绮罗。”     安梦冷冷一笑,索性不再骂他,又严厉的看着安然:“此等关头,你是不是也坏脑子了?当你姐真是倒霉!”     安然不满,又有些不耐烦:“知道了,我就回去。”     夏笙脸色黯然了,抽回被安然握住的手,小声说:“你有事你就先走吧,是我搞错了。”     “那你......”安然左右应接不暇,犹豫一下子,道:“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我替安梦给你道歉了,明天有时间再去看你。”     夏笙点点头。     他的目光,还是离不开安梦,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一行人走了,消失在楼梯口。     那个丫头,还满是嘲笑的回头瞟了下。     伤的他更加难受。     .·°∴☆..·°.·°∴☆..·°.·°∴☆..·°     漆黑的街,寒冷的楼台,只有灯笼红得似血,映照得年三十更加寂寞。     不,其实是很温馨的,所有人都在不同的屋檐下团圆,吃着热腾腾的饭。     寂寞的是他,遥遥天地,孜然一身。     酒店打烊的很早,大家都是要过年的。     夏笙又买了壶酒,一个人晃悠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走两步,喝一口。     满嘴的苦涩。     想念,美丽,也痛苦。     绮罗音容笑貌像画片似的不断回转在眼前,她对他的好,已经刀刀刻在个骨肉深处,人家有血浓于水,他却是情浓于血。     安梦是谁,他不想追究,也无力追究,不过,真的很希望那就是绮罗。     他,梦里总是会见到绮罗活生生的样子,他不像抛弃她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地下,恨不得立即去陪她。     只是,舍不得穆子夜。     不管他在干什么,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都希望他能够此刻出现在那个街角,对着自己笑一笑,像平日那样温暖的拥抱。     夏笙忽然明白,自己不是喜欢女人,也不是喜欢男人。     他只是喜欢他而已。     只会对着他紧张,脸红,手足无措,乱耍脾气,然后没完没了的惦念。     他泄气似的扔掉空了的酒壶,哗啦的碎声刺破寒夜。     眼泪终于满了,撑不住了,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     夏笙把脸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扭曲,很无措的咬住嘴唇,咬得流了血,还是止不住的流泪。     大年三十的晚上,他在街头哭的一塌糊涂。     强挺着的背影,受了伤的胸口。     还有随着子时过去,又开始飘扬的纷扬大雪。     寂寞的北京,让他懂得了很多人生的无奈与可贵。     这样很好。     .·°∴☆..·°.·°∴☆..·°.·°∴☆..·°     巍然的白色大殿里,有了极少出现的拥挤。     拥挤是因为站了整排整排女人,清一色水蓝长裙,沾满鲜血而擦的雪亮的长剑挎在腰间。     但是,绝不热闹,而且几乎有些死寂。     当你顺着反映出殿周悬挂的巨大纱曼的地板向深处走去时,就会发现,死寂,通通是因为人群最前面那个双膝跪地面无表情的红衣女人。     她并不美丽,甚至相貌平平。     不过,黑眸却是深邃至极的,眼下曼陀罗刺青红的滴血。     大殿尽头的纱帐内,卧着她们的主人,然而你抬眼望去,也不过是隐约的人影而已。     恐怖的,是她几乎没有喜怒的声音。     .·°∴☆..·°.·°∴☆..·°.·°∴☆..·°     “赫连,你是谁?”     “龙宫左使。”红衣女人抬起头,一动不用的望着那抹淡影。     “左使......”游倾城隐约的重复,又抬高声音:“你知道左使该做些什么吗?”     “知道。”赫连一样的宠辱不惊:“保护龙宫,为宫主效命。”     “那你......做的又怎么样?”     “不好。”     “怎么不好。”     “宫主交代的大事,属下一件也没有半成。”赫连目光波澜不动,     “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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