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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恋,进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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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色猪等养肥再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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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窄梯爬上孟庆喜的天台屋,林紫乔浑身的火气都在蹭蹭蹭的往上冒。已经有些年月的铁梯被踩踏得吱啊作响,她扬起一脚,便将摇摇晃晃的房门踹开,铁架子上的锈迹被她震落几层,可见此刻气势的强劲。     “色猪,给我起床!”     床上的孟庆喜摊伸着四肢好梦正酣,身上一凉,薄被已经被掀走,他顶着一头乱发坐起来,依旧是呵欠连天。     “姐,大清早的干什么呢?扰人清梦啊?”     “不要再叫我姐!”     林紫乔不轻不重的一记巴掌朝他的脸上招呼了过去,“啪”的一声过后,孟庆喜抬起了眼,目光带着控诉既哀且怨,有点像是被主人呵斥的小狗。她窒了一下,心想冲动了吧冲动了吧这一巴掌大概是打得狠了,正想伸手替他揉回去,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孟庆喜带着似醒未醒的迷糊突然之间动起来,把她整个人甩到了床上,用年青健壮的身体压紧。     “不叫你姐,那叫你心肝宝贝?大清早的要撩起我的邪火吗?”     “小喜,你想造反了是不是?”     她恨恨地磨着牙,孟庆喜一向习惯裸睡,所以此刻身上半缕不挂,姑且勿论男女体格的差异,他在跆拳道馆兼职作教练,相比之下身手优胜了不止是一点点,她费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没能把他推开。     “姐,你是一路跑步过来的吗?”     孟庆喜的眼中闪动着幽涔的亮光,手指在她的无袖运动衣上缓缓地抚过,顺着匀称的腰线一路往下。她家距离孟庆喜的猪窝只有三站的路,她的确是一路跑步过来的。薄衣紧贴在身上,渗着清新的汗水气息,孟庆喜的手指在上面抚过,便像是有电流在全身通过一样。她随手拽过枕头砸在他的头上,“我今天还要去公司,你敢碰我试试?我不阉了你不姓林!”     “那你来找我干吗?”     她既然已经动怒,孟庆喜便不敢再造次,闷闷地在床边坐直身体,伸手去揉弄自己涨得硬生生发疼的地方,一脸的欲求不满。林紫乔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当着我的面前(自)慰,你想死是不是?滚浴室去!”     “你真的好凶!”     孟庆喜套上三角内裤,不甘不愿地进浴室洗脸刷牙。林紫乔动手去翻他的床铺,把手机拿了起来,尝试开机却发现电量不足,哗哗的水流声止住,孟庆喜清洗完毕走回来,她扬手便把手中的凶器掷了出去。     “手机没电也不充回去,姐我真想一脚踹死你!”     孟庆喜被她砸得莫名其妙,拿过充电器把电源插上,重新开机,屏幕便显示出她昨晚十一点前后打给他的,整整十个的未接电话。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地看着她,“姐,你找我干吗呢?”     “有事才能找你?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当然不是。”孟庆喜伸手过来揽住她苗条的腰身,低声软语地道歉,“姐要找我我一溜小跑的到跟前报到,但是昨晚我睡得早,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坚决保证不会有下次,姐,不要生气嘛!”     “死小孩,我才懒得跟你生气!”     她明明就是生气的嘛,否则也不会大清早的杀上门来。孟庆喜当然也知道她的脾气,昨晚她只是想找他聊聊天,若真有急事,她半夜就上门踢馆了。一通电话没接,她就接着打够十通,她的脾气一向是执拗到近乎变态的地步,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吃到碗里最后的一块肉不闭眼!     “真的不生气?”     孟庆喜勾起唇角洋溢出爽朗的笑容。     “我还要去公司,走了。”     林紫乔的火气下去了便决定打道回府,孟庆喜叫住她,“姐,等一下。”     “怎么?”     她回过身,环在腰间的手已经收紧,孟庆喜俯身吻了下来,温热的鼻息,膜拜一般注视的目光。林紫乔回应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天雷勾地火般激烈缠绵地拥吻,直到拉出了银丝才分开。     “姐,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她顺着窄梯跑下楼,置身在大街上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明亮悠长的口哨声。孟庆喜从自家猪窝的窗户探身出来,向她露出年轻灿烂的笑容。瓦蓝干净的天空,有白色棉絮一样的云朵在飘荡,她的唇齿间还留着牙膏的清香,石榴花、薄荷和柠檬,清新的花香、草香和果香。     唇边勾起一丝漫溢着幸福的笑意,她沿着来路迈开大步跑了回去。     跑到自家楼下,林紫乔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不放心地绕到车房,一看,几乎吐血。     楼上的婆娘把她的车当成垃圾桶了是不是?天蓝色的车顶上,一夜之间落满了脏物,果皮、纸屑、小孩子的纸尿裤,……还有车窗玻璃上那黄黄的臭哄哄的是什么?她拎起那块尿不湿,挟着遇神杀神遇佛灭佛的杀气,蹭蹭蹭的往楼上蹿。     铁门被踢到咣当响,屋子里的女人咬着牙,拿眼神制止自己的老公,死活不让他开门。     “不许去,一会她就走了。”     “……这样不太好吧?”     “楼下住着个勾三搭四的女人,三十岁不到就有车有房,除了被人包养没有其它,有够恶心的,我非要把她赶走不可。”     男人想说什么,却被他的老婆用眼刀剜回去,只好搓搓手,缩起脑袋不再作声。踢门的声音停息了下去,然后是下楼的脚步声。女人示意男人开门,男人畏缩着把铁门拉开一条缝隙,外面已经没有了林紫乔的身影。     “她真的走了。”     “我来看看。”     女人凑身过去,夫妇两人挤在门边往外瞧。啪的一声重物坠下,林紫乔拎来的尿布从门楣落下,正正地砸中了男人的发顶,一摸,全是发黄发臭的粘腻。他惨叫一声,几乎来不及扑进洗手间就恶心地吐了出来。     林紫乔回到自己的家中洗了个澡,时针已经指向八点。     还剩下半个小时,挤公交车是来不及了,这个时段打车比登天还难。某次车子送厂维修,她早上出门打车去公司,迎面一辆的士驶过来,正要伸手去拦,一群上班女已经争先恐后的挤到了她的前头。高跟鞋跺得动地作响,把她撞到失去平衡几乎扭伤了脚踝,那情形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如果要她再重头经历一遍,她宁可去死。     孟庆喜的山地单车还放在她家里,没有办法,她只能自力更生。     一路骑着单车往公司而去,路上人潮汹涌,身边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的驶过去,这种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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