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我就应该知道,你们过得很好,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神仙’,你……”
“我不叫‘神仙’,我也从来不想做什么‘神仙’……”他突然回头沉声打断了我的话。
“那个……雁离……”我错愕地看着他,慌忙改口叫道。
他看了我好了一会儿,重重地叹了口气,恢复淡然地口气,“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实在没有办法适应他今天奇怪的阴阳不定的情绪,忙接口回答,“我是来看佑佑练功的!小轩陪佑佑在那边湖边练功。”我随手指了指,也不知道有没有指错方向。
见他没有回答,我又问道,“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他摇了摇头,说,“你快去吧。”
我朝他笑了笑,转身欲走,他又在背后叫住了我,“左左!我只想问,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杭州,现在的我们是不是会不一样?还有,那个‘淡月居’的名字,是为了师兄吗?”
我站在那里,没有勇气回头,实在不敢去看“神仙”的样子。自从那天他醉酒以后,我俩似乎都采取了逃避的方式,没有正面谈过这个问题,看来有些事情终是逃避不了的。
“‘淡月居’只是个巧合,当初我根本就不记得苏淡云这个名字。对于过去来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果,过去的就过去了,谁都没有机会去证明换一条路走会是怎样一种结局!”我顿了顿,听听背后似乎没什么声音,又继续说道,“‘神仙’永远是我心底里最温暖的朋友!我希望能看到他幸福。其它的,我只能说对不起。”
“谢谢……谢谢你对我说实话,你去吧!”“神仙”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淡然。
我走了几步,想想还是不放心地回过身来问他,“你真的不想去看看佑佑练功吗?”
“神仙”看了我好一会儿,慢慢嘴角上扬,笑了起来,依旧的云淡风轻,“我可以去看佑佑练功吗?”
“当然可以,一起去吧,佑佑看到他最最喜欢的莫叔叔,一定会很高兴的。”我用很轻松的口气说道,努力想恢复以前跟“神仙”相处时的轻松和自在。
“神仙”走了过来,与我一起朝湖边走去。
※※※※※※
“佑佑跟小师叔学武功,那这辈份可怎么算啊?我可是也看中佑佑了,还想教他学医呢!”“神仙”看着湖边正在练马步的佑佑说道。
“行啊!佑佑如果自己有兴趣,到时候就让他跟你学吧!当个‘神医’也不错噢!至于辈份,各管各的叫就行了!”我冲正往这边看的佑佑挥了挥手,小家伙眯眼一笑,又看看小轩,偷偷朝我吐了吐舌头。
“昨晚喝酒的时候,师傅和师伯还在为佑佑到底是学武还是学医争了半天。我可不敢说,佑佑的娘最希望佑佑当个大财主。”“神仙”边说边笑了起来。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里真是百感交集。“神仙”表现得这般的若无其事,应该也是在努力想让我们之间变得轻松自在起来吧。
“我决定从今天起重新给佑佑立个志向,就做一个会武功懂医术的大财主好了!这样师傅、师叔他们就不用争了。不过,佑佑就可怜了,要学那么多东西。”我笑着说。
……
我和“神仙”正说着,小轩带着佑佑走了过来。
“莫叔叔,今天也来陪佑佑练功吗?太好了,莫叔叔以后要天天来陪佑佑练功噢。”小家伙在我旁边黏乎了一会儿,又扑向“神仙”。
“神仙”跟小轩打了个招呼,抱起佑佑说,“好,以后莫叔叔有空一定来看估佑,然后陪佑佑练功。”
小轩朝我看看,说道,“佑佑都练完了,姐姐怎么才来?”看来我今天确实来得太晚了,这才站了一会儿,居然已经结束了。
“明日一定跟你们一起过来,绝不迟到!”我举手向小轩保证。要说师傅对佑佑这个徒弟严格也就罢了,为什么对我这个场外陪练也这么严格呢?在小轩面前,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没有地位了。这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子,果然是难侍候。
我也不容易啊!为了陪佑佑,我已经好多天没有睡懒觉了。一开始主要是怕佑佑刚学没有耐心,坚持不下来。现在看来,反到是我比不上他了,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不用做这个场外陪练了。
※※※※※※
回到院里,陈嫂和小紫张罗着帮佑佑去洗澡换衣服。
我悄悄走进房间,看到“冰块”早就穿戴整齐坐在那里看书。见我进去,冲我笑了笑,看着我手里问道,“哪来的腊梅花?”
我这才想起那几枝腊梅花还一直被我揣在手里,我举起来晃了晃,“这个吗?园子里摘来的,很奇怪吧,居然有开得这么早的腊梅!”
我得承认,“冰块”提到这花时还真让我心猛得跳了一下,象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看到窗边的架子上刚好有一个花瓶,我急忙走了过去,把腊梅花插在里面。
“冰块”走近我,很认真地看着我,然后搂住我问道,“月儿脸红什么?不过是问你花从哪儿摘来的而已。”
我暗暗懊恼,自己果然是没什么出息啊,这种事也要脸红吗?
“刚才去后花园的时候,看到墙里面有棵腊梅花开了,所以就寻了进去,结果见到了雁离,跟他聊了会儿。还有,这花是他帮我摘的。”刚刚跟“神仙”算是把话都说清楚了,他应该也跟我一样,希望以后能象以前那样自然地相处。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再跟“冰块”有什么误会,所以老老实实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冰块”搂着我没说话。
“喂!我真的是无意间遇到他的,你可不要想歪了。要是为这事吃什么醋,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不但不相信我,还不相信自己的好兄弟,这样可不好噢!”我气恼地往“冰块”的肚子上捶了两拳。
“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庆幸。”“冰块”突然冒出不明不白的一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去看看佑佑吧。”“冰块”拉起我就往处走,边走还边说,“月儿喜欢腊梅花吗?明天早上我帮你摘很多。”
“不用了,也就那一棵树开了几朵,还是让它们长在树上吧!”到也不是对腊梅花有什么偏爱,不过是刚巧遇到开得这么早的感到新鲜而已。再说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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