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离开了前厅,向前急跑了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了箫竹那熟悉的院子,轻踏入院门之中,就听到那敞开的门里传出来了某个熟悉小厮的声音,“公子,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她微愣了下,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天空,现在好像还没有过午,这箫竹怎么就要休息了?
心里本就急着要离开,所以一听到这话,她也没有顾及平日里来时都安静的没有人气的院子,今日怎么就突然有人声了,就大叫了一声,“箫三哥,小梅来送谢礼了。”
不想那屋子里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她就看到知秋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边上,双手握住那门边,正准备将门给关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小梅没有思考一下就跳了过去,双手撑在那门上,阻止知秋关门的动作,“箫三哥,小梅只是来送谢礼的。”不是常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箫竹怎么一回事?
“我家公子要休息了。”见她这样也奋力的推着那门,知秋立即就想要将她给推出门去。
小梅人小力气也小,可是对于这种事情,怎么能心平呢?当下也奋力向里挤,而知秋见她小小的样子,担心门将她给夹伤了,最后也只能做个关门的样子,不敢再过用力,小梅这方才寻了机会,挤入门里。
入了门中,她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了那奋力挤门时引起喘息,然后才转眼看向知秋,“你差点将我给夹在那门里了。”
听了她的话,知秋黑着脸白了她一眼,然后冷哼一声,从她的面前走过,“那叫姑娘如此随便就闯人家男子房间的?”言下之意,你被门夹死也是活该。
侧了侧头,小梅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她已经来这里几次了,可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最后思来想去只有上次在大门前说的气话,引了仇恨才会变成这样。
陪着笑脸,小梅跟着他向里走去,“小梅上次只是气话,因为担心着箫三哥会想要妨碍小梅去学手艺嘛!”话到这里,她立即话头一转,“现在小梅知道箫三哥的用心良苦了,所以今日特地登门陪罪道歉来了!”
伸手入钱袋里一阵翻弄,最后将雕好的竹书签从那袋里拿了出来,摊在手上,轻轻的摸了一下,“今日小梅可是特意准备了最诚心的谢礼的。”
“那么妹妹这次又为箫三准备了何样的谢礼呢?”箫竹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疲倦从最里面飘了出来。
听到他出声了,小梅行到知秋的前面,对他挑了挑眉头,然后向里跑去,“箫三哥,这次的你一定会喜欢。”
跑了几步,小梅的脚被硬生生的钉在了地面上,前面的箫竹正穿着白色里衣,披着浅绿色的长衫,半斜的依坐在床头之上;本来无比俊美漂亮的脸上,露出疲倦之色;那本应红润的双唇,这时也完全失去了光彩,泛着苍白,让人心里一紧。
“箫三哥,你怎么了?”小梅呆呆的轻吐出了这话,然后小心的凑近了些,仔细的将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
箫竹轻笑着,“无何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然后就低头看向小梅手里握着的东西,“很别致呀!”
小梅听他这样说,立即将手里一直握着的东西,递到了他的跟前,“这是谢礼,但是小梅不知道箫三哥喜欢何种东西,所以只能想到这物。”说着她拿起一片来,“这物叫书签,如箫三哥正在看书的时候,突然有事要办急着离开,就可以将这物放在所看的那页里夹好,等着将事情办好后回来接着继续向下看。”
“如此说来,到是个方便之物。”箫竹苍白的唇角轻翘了起来,“而且妹妹都已经给它取好名了。”
“嗯。”小梅点了点头,然后满脸的羞愧之色,在古代这书签只是指悬于卷轴一端或贴于封面,署有书名的竹、牙片、纸或绢条,可是到了她这里,却就变成了方便读书之用的,也不知道如此的说了出来,那箫竹会不会在心里暗笑她没有见识?
“如此之物还真是妙物。”说着箫竹将那薄薄的竹片放在手里反复的摸了摸,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来,“记得大力兄有一只像活物的竹雕小鹿。”抬眼浅笑的看着小梅,“箫三得的却是扁的。”
小梅没有想到这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低垂下眼眸看向那被箫竹握住的竹书签,“若是那样的,如何能帮箫三哥守住正在看的地方呢?”这人是不是有些小气呢?
“原来是这样!”箫竹挑了挑眉头,脸色有些红润了起来,“那到是箫三腹诽妹妹了。”
腹诽自己了?小梅抬眼吃惊的看着他,心里暗道那有人乱议了别人,还正而八经的说出来呢?果然这箫竹不能用常人之视来理解。“呵呵。”干笑两声,她忍下翻白眼的冲动,然后想着是不是现在应离开了?那头爹娘与箫家夫妻二人也应说好了吧!她好像去看自家的新院子。
“对了,听爹说你家的新院子,在我家别院的隔壁。”箫竹悠然的一句话,将她满脑子的期待都爆飞。
“不会吧?”这样的话,与住在他箫家的别院有什么分别?小梅本来充满了期待的心,一下子掉入了谷低,满脸都是沮丧。
看她沮丧的小脸,箫竹的眼色微暗,“妹妹如此的不想见箫三?”
小梅当下摆了摆手,“断然不是箫三哥所说的这样。”
一边的知秋本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而且下人对于主子的对话,完全没有插嘴的权力,可是听到箫竹说‘小梅不见他时’心里也浮起了气愤,当下没有忍不住插了话进来,“姑娘如果真是那样想的,当真应被打了。我家公子的病可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头箫竹就出声阻止了他,“知秋。”
听到他那严肃的声音,知秋立即双膝了弯,跪在地上,“知秋知道错了,还望公子处罚,但知秋以为,公子为小梅姑娘那般劳心劳力,却被姑娘如此不待见,这本就不合情理。”
箫竹有些怒了,“你如果还想留在这院子里,现在就立即出去。”
知秋听了他的话,眼眶一红,隐隐有泪将要滴将下来。
这知秋从第一次见时起,好像就在向她为自家的公子鸣着不平,如今再见也是如此,“箫三哥,他也是一片忠心,你断然不能如此赶他离开。”说着她乖巧的站在知秋的身侧,“这件事情是小梅的不对,无谋生气在前,对于箫三的病不知不问在后,所以如果箫三哥就这样处罚知秋,小梅以为是不妥的。”欠了欠身,她自知自己这种水平说出来的话,与箫竹这种肠子百转的古代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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