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图也已经定下来了,时间也被定来了,小梅就立即着手于物品的准备与雕刻了。
她向着箫老爷行了个福礼,“箫老爷,这图已经定下了,那么请准备十个冬竹竹根吧!”
“冬竹竹根?”箫老爷瞪大了眼睛,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只盛产大云竹,在这剩下五天的时间里,他们上那里去找冬竹呢?
有些求助样的转眼看向站在一边,呆看着小梅的宋大牛,箫老爷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让小梅改用大云竹将就一下。
宋大牛本以为这事情箫老爷同意了,那么就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现在听到了小梅的话,他也不由的愣在了当场,一时间失去反应,所以完全没有看到箫老爷递去的求助目光。
到是站一边的箫竹站了出来,看着小梅,“妹妹,不能用本地的大云竹替换一下吗?”
“替换呀?”小梅低头抿唇,“可以到是可以,只是如此做出来效果差了一些,还望箫老爷不要生气才好。”
箫老爷听她这样一说,本已经放下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这事有关系到他的前途与将来让他无法爽快的说出‘好,无事的。’
目光转动,想要寻找个可以下决心、可以帮腔的人,可是这屋子里,除去了他就是箫竹、宋大牛、陈大力,还有一个候在门外等令的小厮,这些人怎么可能帮他定下决心来?
“这个……这个……”箫老爷左右的瞄着,嘴上口吃,一时无了下言。
小梅站在原地,微弯着腰,不去看那箫老爷的表情,现在这件事情的主动权还在自己的手里,她怎么可以浪费掉呢?
“小梅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吗?”箫夫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花香从屋外飘来。
轻侧了一下头,小梅就看到了面容姣好的箫夫人身穿着珍珠白、绣着玉兰花的长裙从门外,慢慢走了进来。
她一入屋中,就向着箫老爷及宋大牛弯腰行个福礼,然后转身看着站在屋子中的小梅,“那日寒雪摔坏了小梅的玉,而后又被寒雪屋中的婆子诬为诓玉之人,这些日子月娘我一直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如何能让小梅不生气,又能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乱说的婆子。”说着她行到了小梅的跟前,半蹲了下去,“寒雪那日所犯之事,今日月娘代他向小梅姑娘赔理道歉,同时还望小梅姑娘不记前嫌,帮我箫家渡过这次难关。”说完她对小梅露出那如月般美好的笑脸,“不知小梅姑娘是否愿意就此接过月娘的歉意呢?”
被她这样的一说,小梅当下有些荒乱了起来,她的计划中可没有这一出,而且……而且她所想用到的机会,也并没有这个呀!可是现在对方都已经表了那样的态,自己还能怎么样?
微垂下了头,“箫夫人言重了,小梅又怎么会为那些如水般流过去的日子而记恨呢?”目光微微向左下倾斜一点,避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小梅这也是为了箫老爷的将来,这物如果用上冬竹的话,那就是物尽完美之事,可是如果没有上冬竹,而用本地的大云竹的话,只怕会有些欠缺,所以担心会有损到箫老爷的面子。”
“看来是我们给的压力太大了。”箫夫人笑着伸手将小梅那小小的身子拥入怀里,“对不起小梅,那日让你那么伤心,今日我们却又给你这样的压力,真是对不起呀!”
不得不佩服箫夫人,如此的细致的观察力。小梅突然有些明白过午的时候,那箫老太君目光的意思了。
如此的人如果真成了她的婆婆,那自己这种粗心又有时口无掩拦的性格,除了被死整以外,还有其它的可能吗?没有了吧!
目光越过抱着自己的箫夫人,小梅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那就一定要想办法断亲呀!“小梅并无其它的意思,现在就请箫老爷命人准备二十个大云竹根吧?”
“好。”见小梅已经松了口,箫老爷当下掂着胡子满意的笑了起来,“那么就有劳小梅姑娘了。”说着走到了那门口,对一直候在门外的小厮,轻言了几句,那小厮立即飞奔而去。
…………
见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宋大牛有些不太放心还在乡里的豆娘,当下提出回去告诉豆娘一声,如果可能的话,他想将豆娘带来这箫家府上,一同照顾小梅这五日在箫家的饮食和起居。
而随着小梅要在箫家里住上五天,大力这个跟着来玩的小孩,就失去了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他只能跟着宋大牛一同回去了。
行到箫家大门口的时候,宋大牛很不放心的看着小梅,“小梅,最迟晚些我就与你娘一起过来。”
小梅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大力站在宋大牛的身侧,不舍的看了眼小梅,可是却也没有说出想要留下的话,而是安静的跟着宋大牛上了箫家给他们准备了驴车,回乡下去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驴车,小梅不满的嘟起了嘴来,他们还真是放心的全走了,也不怕她在这个箫家里,被欺负?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她还记得大力走时那不舍的表情,明明不想走,说出来不就好了?真是个单纯的笨蛋。
转身看向箫家那高高的暗色大门,小梅不由的摆了摆头。
“妹妹为何要摆头呢?”箫竹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欢喜从她的头顶上飘了下来,“对了,妹妹要的竹根已经寻来了,妹妹可想现在去看看?”
“好。”小梅点了点头,爹与大力都走了,她也要快些完成眼前的工作,然后去县里卖笔筒。
听她说好,箫竹立即拉起她的小手,“那箫三带妹妹去吧!”就这样他拉着小梅跟他一起向着自家的院子跑去。
箫家是书香之家,规矩良多,而且他们还如此的手牵着手在院子里跑,更是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所以远远的看着他们那奔跑的身影,箫寒雪气红了眼睛,握着拳头咬着牙,在他被打被罚的时候,箫竹拉着个姑娘笑的那么欢快,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要气死他对不对?
一边的婆子见他那付不甘心的样子,当下凑近了他的耳边,“大公子,不用这般气的,他们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长不长的了,我不知道,可是爹与娘现在很宠他们。”箫寒雪咬着牙关,挤出了这话,当下转头看向那婆子,“我箫大就这么差吗?为什么他明明是老三,却可以订亲?”
婆子瞪大了眼睛,伸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大公子,您是天下最好的,这最好的自然要配最好的了,那三公子订的是个屠夫女儿,”说到了这里,那婆子小心的四下看了看,“婆子我从老太君那里听了过来,说是这次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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