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箫大说过的话,当下嘟起了嘴来,“箫大娘给我的玉,让箫大哥给摔碎了,所以他将自己腰上的佩玉赔给了我,不是小梅使坏去诓来的。”嘴上虽然这样的说着,可是她还是很乖巧的将那块紫玉拿了出来,递给豆娘。
这宅斗的故事看多了,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让道理全都跑到自己这边来,而且就那老妈子的话与今日这场面,箫大一会儿定是要受罚的了。
那跪在地上的老妈子从开始就一直说着这屠夫的女儿能有什么好玉?如今一听这话,心里暗叫了声糟,那玉是夫人给的先不说这玉好与坏,就说这夫人的闺名叫玉娘,这么大的日子里碎了玉,就已经不是什么好兆头了,而这事情还又传到了夫人的耳朵里。这老妈子当下全身一颤,‘啪啪’的给了自己二个耳光,“这是奴婢眼拙,没有看出那玉是夫人送给小梅姑娘的。”
正在得意中的箫大听到了这话,当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得意一下子就跑的没有了踪影,只怕下一脸的苦瓜样,期期艾艾的看向箫竹,希望他救自己一会。
豆娘将玉从小梅的手里拿过来,看着自家孩子那满是委屈的脸,想想之前这老妈子说的话,那本伸出去准备将玉拿起来的手,也就这么的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缩了回去,“如此说来,这是摔坏了我家姑娘玉的赔物了。”
那跪在地上的老妈子一听这话,当下瞪大了眼睛,她的话出口的时候,得罪的可不只是夫人一人,还有宋大牛一家;而现在才发现这件事情的箫寒雪,脸色一下子惨白无比。
箫竹这个时候适时的出了声,“虽然那玉是碎了,不过却也应了个落地生花。”
“这话怎么说呢?”箫夫人听了他的话,向着箫竹的方向微侧了下,想要听个更加的分明。
箫竹立即看向小梅,“小梅妹妹,将那些东西,也都拿出来吧!”
小梅看了看箫竹,虽然心里很是不情愿可是眼下这情况却已经容不得她不同意了,只好悻悻的将红布包从怀里取了出来,递到箫夫人的面前,“夫人,你看。”
本还一脸愠怒的箫夫人低头看了看小梅递到了面前的石刻鱼形,那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这下子更加的不好看了,鱼形是灵动的,可是这玉碎成这么小一块的,而且还被变成这么个拙劣的样子,那还有原本的价值?而且这玉本就是她送的,没有好好保护、珍惜也就算了,还变成了这样,她的心里如有东西堵的难受。
而那一直跪着的老妈子,大概也看出了她的不悦,当下又火上洒油的出了声,“夫人,你看看,你送的那么好的一块玉,就变成这样了,说是大公子摔的,指不定就是这屠夫女儿自己不小心摔坏了,最后还怪在大公子身上的?”
站在她面前的豆娘当下气的瞪圆了眼睛,这话明里暗里都是在损着自家的女儿,这气让她如何能忍的下去?
到是小梅走到了那老妈子的跟前,一个扬手,耳光清脆的响在了那老妈子的脸上,“好你个大胆的婆子,随口的污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着她指了指桌边上坐着的众人,“这玉是不是诓的、是不是我摔碎的,你家箫三公子都是亲眼所见,怎么着你个粗使的婆子,还敢质疑起主子来了?”
那老妈子被小梅这么一打,微愣了一下,然后立即就涌起了气愤,就做准备着挽袖而起,就在这个时候,箫夫人站了起来,对着那陌生面孔欠了欠身,“今日让胡大官人见笑了。”然后一挥手,“你个无中生事的婆子,少在这里给我丢人显眼了,还不下去想要家法伺候吗?。”
那老妈子听她这样一说,立即悻悻的看了眼小梅,然后叩了叩头,就安静的离开了前厅。
而箫夫人看她走了,又优雅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笑看着满桌的人,“大家不要因那婆子而扫了兴,请呀!”
出了这种事情宋家二夫妻那还有心情继续吃下去?于是这本应热闹的家宴,一下子就散去了应有热闹,全场的人连带着今日庆生的正主箫竹也都没有心思再去吃那饭菜,各人都只是匆匆的吃了二口,然后就散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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