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木愣愣地守在门外,里面的动静太大,他想听不到也难,属于两个男人的征服与反抗,伴随着血腥,激烈的肉|体|交|合和高热的喘息。
阙九湛上半身虚虚地伏在浴室里的软榻上,下半身落在阙凌简手里,已经麻木到几乎没有知觉,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以这种对男人来说最屈辱的方式。
阙凌简抽身而出,阙九湛终于得以歇口气。
“还没有结束呢,皇……叔……”阙凌简的这声皇叔喊得百转千回,嘲弄意味十足,话音一落,他握住阙九湛的腰肢上提,挺身向前,透根没入,一插到底。
空虚没多久的体内被折磨他大半晚上的热烫硬物重新填满,阙九湛口不能言,收缩身子,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放松点……”男人的低吼和臀|肉击打声音同时传出来,听地外间伺候的宫女身体跟着一阵阵发热。
这样的动静一直持续了很久,等阙凌简抱着阙九湛从里面出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月过中天,白日里热闹非常的宫廷也彻底安静下来,阙九湛散乱着头发,身上只裹着一件外袍,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从衣摆下方裸|露出来,灯光照到的地方能看到清晰明显的红色痕迹,路过的地方侍卫都纷纷低下头,就算刚才没听到动静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后宫里没有比这样的消息传地更快的。
阙九湛的身子本来已经好了七八成,经过这一番折腾,病情又加重了,不得不再次卧床休养。
“少爷,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那一晚阙九湛的膝盖在地板上磨破了皮,现在已经红肿起来,张敬拆下旧棉布,在不再出血的伤口上抹上一层碧晶膏,接着裹上新棉布,在阙九湛看不到的地方,他眼角悄悄泛红,他做人虽然油滑点,但跟着阙九湛多年,是真有主仆情分的,如今见昔日至尊至贵的主子被人欺侮至此,心里真是酸楚难言。
膝盖传来的刺痛让阙九湛微微地皱了下眉头,一旦被识破,阙凌简已经对他失去了先前的包容和耐心,他明白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只有这一次,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受这样的屈辱,可是安阳该怎么办,说到安阳,他至今都不明白他给安阳传的信息是怎么到阙凌简手里的。如今承安殿的防守密不透风,他无法与传递消息的人取得联系,也就无从知道真相,而且他很怀疑那些人是否还在世,以阙凌简的手段,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这皇宫,这天下,现在都是属于那个人的。
进入腊月后,几乎天天都在下雪,天也没个晴朗的样子,西平府天气愈发寒冷,碧晶膏的效果奇佳,阙九湛别说是膝盖上那点小伤口,就是脖颈上那道深深的伤疤也只剩了一道浅浅的痕迹,与皮肤颜色相近,不凑近了,轻易发现不了,但他一直没什么精神,人恹恹的,病情也是时好时坏。李和每日来承安殿请脉,袖筒里都藏着早早立好的遗嘱,就怕哪一天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阙九湛双眼无神,无声的喘口气,随着阙凌简的撤出,赤|裸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凌乱的床铺上。从那夜开始,这样的事情时不时地就在承安殿的龙床上上演,不分白天黑夜,只要阙凌简想要,阙九湛就只有配合的份儿,他想逃,可在毫无帮手的情况下,他能逃到哪里去,凭他现在的身份能逃到哪里去,宫里人人都知道他是皇上最宠爱的侍君,独占君恩,让皇上绝迹了后宫,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他们夜夜同床而眠,即使有时候仅仅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阙九湛有时候觉得阙凌简已经疯了,要不然怎么会指望一个男人给他生孩子,虽然他确实为那个男人怀过一个孩子,从张敬口中,他已经知道藩王饯别晚宴的那个人就是阙凌简,也知道了自己小产过一个孩子的事实,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月遗族人,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阙凌简带给他的这些屈辱只会让他更恨那个人,如果有机会翻身,他绝对不会那人活命的机会。
“少爷,药来了。”阙凌简离开后,门再次被推开,张敬端着两碗热腾腾的药汁进来。
阙九湛随手扯了被子在两腿间擦了擦没什么避讳地坐起身,他抬眼看张敬。
张敬微微地点了点头,将其中一碗递过来。
阙九湛接过药碗,稍微吹了吹,一饮而尽,以前可以不在意,现在知道自己是可以男身孕子的月遗族人,阙凌简又固执地每次将那些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他就不得不做些防护工作,针对月遗族男人避孕的药汤他暂时找不到,现在喝的是寻常妇人用的,只要有药方,找宫里药材局的人帮忙凑齐还不是难事,张敬有个老乡就在那里做事,只要有银子,让他每次出宫私带点不是多大的问题,现在就指望这些药能管用,从他和阙凌简在一起五个多月,他的肚子没什么特别反应来看,可能还是有效果的。
阙九湛暗笑阙凌简浪费功夫,有那些使在他身上的劲儿,不如多去宠幸他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有这五六个月的时间,那些女人孩子都为他怀上好几个了。
尽管腰背酸疼,阙九湛还是决定出门走走,刚和阙凌简厮磨半天,味道还没散去,他实在没心思继续躺回那张床上。
“少爷,李太医这碗药?”
“倒掉吧,我没事了,不想喝,你让人把床上收拾一下,我到园子里走走。”
“外面刚下过雪,天冷,少爷,穿上这件狐裘披风吧。”
这件白色的狐裘是阙九湛以前秋猎时自己打来的狐狸皮做成的,他一直挺喜欢的,没想到现在还留着,他点点头,张敬服侍他穿戴好。
承安殿里人都换过一遍了,可景色是不变的,阙九湛做为主子在这里住了三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还算是熟悉,他记得湖边有个暖亭,建在山石顶上,远眺景致很不错,他决定去那里坐坐。承安殿的人都知道他是皇上最喜欢的宠君,随他四处走动,也没人敢拦的。
阙九湛身边跟着伺候的人不少,他刚登上暖亭坐下,暖炉,熏香和一应的茶点很快就摆了上来。
就像张敬说的,雪没停多大会,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火焚成灰烬的凤安宫这两年已经重建的差不多了,安阳住的清怡宫还还要靠里面,从这里也看不到,大半年没有安阳的消息,也不知道她过地怎么样,阙凌简承诺过只要自己顺从,他就不会亏待安阳,可安阳已经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了,总不能老死在这深宫里。
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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