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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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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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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图上再三确认后,萧王爷确定这个鸿沟村正是第一块图骨上显示的地点所在。伴着袅袅炊烟,萧宏一行人牵引着马匹踏入了“寡妇村”。     当马蹄子踏着村落中的石板时,有不少村民探出头来打量着这群陌生人。     真不愧是寡妇村,迄今为止,他们所看到的都是些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甚至连10岁以下的孩童也甚少见。倒是有几位少女,如路边放蛇的姑娘那般大的光景,虽是村姑,倒也不扭捏羞涩,三两的聚在一起,指点着王爷他们发出“嗤嗤”的轻笑。     牛壮挺胸叠肚,走得虎虎生风,浓眉之下的一双眼睛不时地挑逗着模样尚算清秀的村姑。     井娃倒没有牛壮那么孟浪,扶着受伤的孟三慢慢地往前走,边走边小声地说:“孟兄弟,我没本事,救不出你。”     孟三只当他眼见萧宏欺凌自己也无法出手相救,感到自责内疚。连忙说道:“你顾全好自己就行,遇到这样的亡命之徒,切莫逞强。”     井娃没有再说话,本是扶着孟三胳膊的手慢慢地移到了孟三的腕边,向他的手心里塞了一团东西。     孟三心里一动,没有说话连忙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恰在这时,萧宏的一双利眼扫了过来,冲着孟三冷笑了下:“知道就好,下次莫要在我面前不知深浅地瞎逞强。”     看来方才井娃与孟三的耳语他是一字不差地听在耳里,孟三敏感地发现井娃握着自己的手变得有些微凉,看来也是担忧方才的小动作有没有被阎罗爷发现。     幸好王爷似乎并没有发觉,只是转头问牛壮:“这寡妇村里真是一个男人都没有?”     “是啊,我听村外的人说,这村子原先是有男人的,十五年前赶上一场瘟疫,全村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一群寡妇。从那以后村子除了几个遗腹子之外,再无子嗣降生,生下的男孩也尽数夭折。别村的人都疯传这里的风水吸阳气,王爷,你说这村子邪性不?”     萧宏没有说话,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在石板路上出现了一位妇人,众人抬头一看,正是之前在路边见到的那位中年女子。     只见她紧盯着萧宏,沉声问道:“请问军爷来村中有何贵干?”     这次萧王爷说话了,他懒洋洋地问道:“你是何人?”     南朝的口音让妇人听了一愣,不过她立刻回道:“我是本村的村长,白四娘。”     萧宏点了点头接道:“我们今夜要在此留宿,请村长安排一下。”     白四娘目光闪烁,慢慢地说道:“军爷肯赏脸留宿本村,民女本应当盛情款待,略尽地主之谊,只是……明天便是本村祭祀亡灵的大日子,十五年前,就是那一天,本村的四十余名男子集体暴毙而亡,实在是晦气的很,军爷如果方便的话,还是移驾别村,一切费用本村照付,保证好酒好肉的款待诸位。”     原本只是乡野间的传闻,可从这女村长的口中说出来后,立刻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原本笼罩在夕阳之下的村庄,仿佛也被泼上了一层浓重的血色。     常人如果听到这话,恐怕立即打起退堂鼓,纵使许他千金也不肯迈进村中半步。     可惜来的四位中,变态到极点的王爷自不必说,那位牛壮士是哪死人多,便喜欢去哪,听到一口气死了这么多人,里面肯定有一两个富户,立刻眼珠子乱转,琢磨起刨坟的营生来。     而井大仵作也来了精神,立刻松开孟三的手,挤到萧宏的马前,喋喋不休地向白村长询问起死者死时有没有什么异状,比如脸色发黑,指甲变色等等。     唯一正常的磨刀匠根本没有发言权,一路上的劳顿,加上体内有伤,在井娃松手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一倒,省下了萧王爷的许多口水,他微笑对白村长说:“我的部下受了伤,不能再颠簸了,就住这里,劳烦村长了!”     白村长挨了个软钉子,嘴角立刻紧抿了一下,又立刻恢复常态,冲自己身后的一间木屋高声叫道:“兰儿,带几位军爷去村西的祖屋歇息,再去陈嫂那,让她做些可口的饭食款待几位。”     那个叫兰儿的姑娘没等当娘的说完,就快步地跑出来去扶倒在地上的孟三。井娃询问了半天,见那白村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便悻悻地折返回来,看见孟三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偷眼看到孟三的拳头紧握,才暗中松了口气,也帮着小姑娘将三儿扶了起来。     等一行人来到了村长所说的祖屋,那个叫兰儿的小姑娘便撅着嘴瞪了萧宏一眼,去陈嫂家准备饭食去了。     萧宏站在床前打量着这个村落。他发现,这个村子看似不起眼,跟别的村落一样,为了防止盗贼入侵,而在村子的外侧设有一圈围墙,是用夯土筑成。南北设有两个木质楼门,上面设有两面铜锣,一旦有盗贼入侵,便鸣锣示警。     可是萧宏是眼尖地发现,这个村子屋舍的排布,倒更像是一个井然有序的军营。当初建村之人恐怕是位带过兵的将领,将一个普通的村落打造成了一个坚实的堡垒。     萧宏忽然开口问道:“井仵作,什么原因才可能造成四十余人集体暴毙而亡?”     井娃刚刚将孟三安置在床上,略一思考后说到:“如果不是瘟疫的话,那只能是中毒而亡了……但具体的原因要开棺验尸才能确定,如果中毒的话,肤色肯定有异变,而且肝脏受损,不同的毒性也会有不同的征兆,比如水银中毒……”     井大仵作一旦提起自己的本行,立刻口若悬河,唠叨个没完。     可惜王爷对怎么弄死人,倒是挺有兴趣,至于人是怎么死的,就不大提劲儿了。哥们一甩头发,一抬脚就走出了祖屋,不知干什么去了。     井娃弄了些水,灌到孟三的嘴里,总算是把人给弄醒了。     他算是怕了萧王爷的顺风耳,一看孟三醒了,又瞟了一眼正在院子里用水洗脸的牛壮,立刻用眼神示意孟三去看手中的物件。     孟三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只见手心里握着的,是一块光滑的卵石。孟三一愣,立刻望向井娃,井娃握住了孟三的手,用中指在他的手心写下了一个字¬——“陈”。     陈?陈……法生?这卵石难道是陈法生托井娃带来的?只是这东西一不能吃,二不值钱的,难不成陈大哥让自己以卵击石,跟萧阎王玩儿命不成?     看来陈法生吩咐井娃的也就是这些了,看着孟三疑惑不解的表情,井娃也是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就在这时,那个兰儿已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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