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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遮天,一手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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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完整)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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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周文瑜究竟是谁的人?

    宋郎生微微歪了一下头,“你又在想什么了?”

    我脑中一片混沌,下意识脱口道:“我只是在想,当日煦方是不是因为服下了忘魂散的解药,才会忘却期间所有属于我们的回忆……”

    “何谓‘你们的回忆’?”

    我这才反应到我说了什么,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讨好的笑道:“没,没什么,我就是那么一说,你不必放在心上。”

    宋郎生没有笑,“才死里逃生,如今又大敌当前,你却还顾着追究夏阳侯世子的失忆缘由?”

    “那毕竟……此前一直疑惑,如今忽然想通了才……”

    他没有吭声。

    我硬着头皮回过头,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好啦你不喜欢我提我就不提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宋郎生微微别过头去,哼道:“不想摔下马就坐好。”

    我乖乖摆正坐姿,感到他环住我的手紧了紧,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哦。”

    城门转瞬而至,宋郎生还是个通缉犯,自不能陪我回到京中。他扶我下马后指着前方熙熙嚷嚷的官道,说:“回宫的途中我已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你,你大可不必担心。”

    我笑盈盈道:“我没有担心。”

    宋郎生低头看我,“要分开了,还笑?”

    “这样好好的站在你面前,看到你也平安无事,”我看着他,阳光透过树影映得他眉目秀雅,“心情就会很好啊。”

    宋郎生静静地望着我,俯身在我额间留下软绵绵的一吻,尤不够,又轻轻亲吻了一下耳垂。

    我只感到耳根子莫名的烫,心底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期待更多,他却已直起了身,松开揽着我的手,笑容淡淡,“走吧,我看着你。”

    这下舍不得走的人倒变成我了。

    他见我原地不动,疑惑道:“怎么了?”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现在想亲你想的不得了,可你站的那么直我亲不到”这样不害臊的话吧。

    我怏怏的转身,刚迈出几步,却被他旋身拉回,将唇辗转贴上我的唇。

    极轻的吮吻后,他再一次离开,两人的唇挨得极近,几乎又要触碰在一起却又没有碰着,他呼吸吹拂在我的唇上,我忍不住睁开眼看他,下一瞬,他稍稍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覆上眼睑,湿润的嘴唇再度甜腻交缠。

    也不知究竟亲吻了有多久,直待宋郎生微微喘息着说:“权怪那风离与聂光,凭空制造这么多事端,倒误了我的正事。”

    我心潮未褪,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还有什么正事未办?”

    宋郎生抿了抿唇,脸几乎红的像颗柿子,古怪地道:“待这风波过去,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阿棠圆房。”

    我心头突突乱跳,“你你你……这,这大街上……胡说什么呐!”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腕侧,眼中逐渐也有了笑意,“心之所往,身之所向。”

    “你你……”我思绪顿时化为糨糊,“……登徒子!”

    他盯着我,“与自己的娘子行风月之事岂能称之为轻浮?莫非你要我去别处寻花问柳?”

    “你敢!”我慌的舌头打结,“除了我以外你谁也不许碰!看也不许看!”

    见他笑意如水,我才意识到自己是着了他的道了,遂窘然跺足道:“我不和你说了!” 说完我甩开他的手,一溜烟就跑了。

    宋郎生宋狼生!什么郎,分明是头又饿又色的狼,干脆改名好了,反正读起来都一样!

    -------------------------第三更-------------------------------

    我羞恼的一路叉腰疾行,脑海里尽是宋郎生那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守门的侍卫见状拦下我询要路引,我此刻气正无处可发,直接掏出玉鉴,也不理会他们跪成一地,兀自径直前行。

    直待贺平昭带着一众士兵闻风而至,齐刷刷跪在我跟前请罪,提到太子如何心焦如焚,我才恢复了思绪,想起了我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好弟弟。

    太子弟弟应是得到了我平安的消息,我方踏入东宫就见他在前厅来回踱步,而他一看到我便大步流星的踱上前来,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喜不自禁道:“皇姐,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我就知道……吶,你的毒可已解清了?身上可还有哪儿不适?我这就去请太医……”

    见太子弟弟如此关切我,心中不悦已消弭大半,“不必兴师动众了,我服下解药,已无大碍了。”

    太子长舒一口气,“我就知道,皇姐吉人自有天相。”他看我不苟言笑,眼中露出几分了然,旋即屏退服饰的宫人,让我先坐下,又拉着凳子坐到我跟前,问:“皇姐可还是在生我的气?”

    我平平抬起眼帘,“你是太子殿下,是未来的皇帝,我哪敢与你置气?”

    太子低下头,“皇姐这么说,那便是生气了。你气我瞒你驸马与我曾通过书信,你气我利用你围捕驸马……”他见我不理他,又道:“可我若不这么做,皇姐一见到驸马定又信他,景宴不愿见到皇姐一次次的为情所困,为情所迷。”

    我皱起眉头去看他,“所以你现下仍断定宋郎生是谋反作乱之徒?若他真有异心,当日又岂会飞鸽传信告之你他的动向?”

    太子道:“他是否告诉你他是潜于敌营假意叛国?他也是这么同我说的,可在我看来,这只不过是他事机败露所编织的谎言,他为了继续取信于我们,故意透露了些许线索,你看,皇姐这不就信他了么?”

    我道:“太子,我这几日与他朝夕相对,方知他并未对我下过毒,下毒的是聂光,他甚至为了替我寻解药几乎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如今我能安然站在你面前,也是他几番救我,若他想要谋反,何不杀了我?”

    “杀了你对他有什么好处?像此刻这般怂恿皇姐来与我作对,岂非更利于他的大计?”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太子,我并无意与你作对,我只是想要将真相告之于你,让你认清真正的敌人……”

    太子不为所动,只道:“真正的敌人是聂光,这一点景宴心知肚明,只是宋郎生,你说他对你动了真情拼死救你,这一点我会信,可他既身为前朝皇嗣,不仅国仇家恨抛诸脑后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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