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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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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怜香惜玉,爱护动物……(捉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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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     “我和他……啊,阿女,好久没见着你了,你去哪了?”伍行如同见着救命草般,近乎放声大喊地冲着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脸莫名其妙的阿女招着手,开心地看着她凤眉倒竖,一张脸瞬间黑下,大步朝窗前走来。     “闭嘴!阿女是你叫的吗?我和你不熟。”     “怎么会不熟,”伍行淡定地站起来,斩钉截铁,肯定非常地说道:“我当阿子是亲妹妹,你是她姐姐,不就也是我妹妹吗?阿女妹妹?”     “啪!”     “登徒子!”阿女一个反手,一记耳光已经送上,看着眼前错愕的青年,一丝快意委屈愤恨瞬间涌上,抬手还要再打,阿子已经一声惊叫挡在了伍行面前,眼眶红红的,脸白的不像话。     阿女手一顿,就被人从旁握住手腕狠狠一扯,丢了出去。     “好痛!谁不要命了,敢摔姑奶奶!”阿女趴在地上疼的眼直冒金星,手掌膝盖一阵火辣辣的疼,估计已经磨破了皮,手腕剧痛无比,不知折了没有,却还不安静,一定要在嘴上逞逞威风。     才说完,就有些后悔,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个敢在她院子里对她动手的人,果然头皮被人用力往上一拉,一个压迫力十足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因为疼痛,阿女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模糊了双眼,以致看不清那男人的样子,只能看到一只同样举起的大手,,他要打我?!     阿女恐惧的直往后缩,他会杀了我的!男人往日徒手撕裂野兽的画面历历在目,她不要死在他手里!她不要在他面前死的那么难看!伍行,伍行,都是他害的!是他!是他!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一定!     眼前的一幕发生的太快,伍行根本反应不过来,他本意只是想通过和阿女说的话,间接提醒那两个人,却没想到这句话的效用这么大,不仅达到了原始目的,还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当成了,呃,登徒子?他不过是说多认一个妹妹好呗,哥哥妹妹……     好吧,在这礼教森严的时代,他的话是有些歧义,被个小姑娘打上一巴掌他也认了,可是怎样,还想再来一巴掌?那种眼神,让他心中惊悚的同时也有些莫名其妙,仿佛他真的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天人共愤的事。     直到于釜动手,将人抛了出去,伍行才回过神来,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家伙想要做什么?!     而阿子早已经跑了出去,死死抱住于釜抬起的手臂,小脸憋的通红,连话都说不出。     “于釜!你要做什么?!你给我住手!”     眼前的一幕没有任何变化,于釜抬着手半蹲着,阿子紧抱着于釜的胳膊不撒手,阿女被他们挡住了看不着,伍行在窗内急得团团转,想想这样不行,赶紧一瘸一拐地出了内室,从前厅拐到后院,急促的动作是他现在还吃不消的,索性转到后院时他们还维持着同样的动作没有变化。     伍行有些明了,于釜看来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怒气,忙走向前去,脚步声才响起,于釜已经迅速回了头,惊怒交加地看着他:“谁让你出来的?!”     手臂一松,一甩,两姐妹便摔成了一团,而于釜已经一个拦腰将伍行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也许习惯成自然,不管是自愿还是不自愿,伍行在于釜的臂弯里第一个动作,不是反抗,而是顺势趴上他的肩头朝后看去,见阿女虽然摔的不轻,但是并没什么大碍,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阿子倒是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流泪,流得伍行心慌慌的,连忙回头,没话找话。     “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瓮声瓮气的声音惹得胸膛一阵鼓动,伍行不适地将脑袋偏离了些,眉头一皱。     “你要回山上?”难道他又要被囚禁了?想到那个密闭的石室,伍行一阵躁动。     “不是,”于釜紧了紧手臂,用手掌将怀里的脑袋固定在胸膛,才满意地说道,“我在村边新建了一个,以后咱们住那。”     “……石头的?”惊恐。     “木头的。”遗憾。     于釜的新家就建在山脚下,虽然说是在村边,其实已经远到只能看到点点的炊烟,拐进一个山坳子,更是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说是隐居也不为过,一栋崭新的木屋矗立其中,门口支起一个大大的木架子,上面铺满了兽皮,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猩红的血渍衬着暗淡的皮毛,折射出一种诡异的美丽。     伍行没来由的一阵头皮发麻,几乎可以想象这个粗鲁野蛮的男人是如何活活撕拉野兽,开膛破肚,挖肝取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也许最后还要烧尸成灰,令其死不瞑目?打住打住,这都哪跟哪了,再想下去,于釜成了侩子手,他则成了幕后主使了,可还是忍不住疑神疑鬼地看向山上,那重重影影中会不会就藏着一只等待报复的野兽?     他不由的想起前世,那时他的身体还好,过中秋的时候,爸爸买了一头小狗,那可真小啊,还不会吃饭,胖嘟嘟的身体,短小不稳的四肢,低低的呜咽声配上湿漉漉的无辜眼神,简直可以萌杀一干人等,他瞬间就心软了,想要饲养它,少吃一头狗肉并没有什么,对不对?     他的父亲却没有支持他的想法,他家那时很小,又是平房,于是父亲就在门口“嚯嚯”地磨着刀,然后比划在小狗的脖子上,不确定地说:“杀狗和杀鸡应该一样吧?”     伍行当时就懵了,老爸不会杀狗?     “还是应该先把它敲晕了?”划拉了半天,老爸还是不确定。     伍行的冷汗已经下来了,那是杀鱼啊,老爸。     最终老爸还是直接动手了,剪掉了小狗脖子上短毛,而小狗还是用那无辜的神情微微挣扎着,它并不知道它将面临的是什么,伍行不忍地转过头去,直到听到小狗疼痛的惨叫声,然后,伍行便看到了他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场景……     五头、六头、七头……     越来越多的狗从四面八方跑来,咆哮着,低吼着,有身体后压的,有来回踱步的……     狼狗,田园狗,哈巴狗,甚至还有不知谁家跑出来的京巴……     已被人们驯化的狗们并没有攻击,只是伍行也不知道它们能忍到什么时候,狗并不是人类,它们不懂得虚伪,但它们懂得仇恨。     伍行敢发誓他在它们眼中看到了威胁与仇恨,他不敢想象被一群狗惦记着会是什么滋味,而他的父亲居然还无知无觉地抱怨道:“刀太不利了,割了半天割不开,它老是挣扎,小行,你来帮我按住它。”     伍行那时还小,他简直是惊恐的扑过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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