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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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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修多少屋顶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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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简陋而干净的茅草屋,透过屋顶上星星点点的漏缝可以感觉到阳光的温暖,虚掩的门外不时响起几声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模糊不清,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只能从隐隐约约的笑声中明白外面的人似乎聊的很愉快。     不一会,就见木门被推了开来,从伍行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外面还有一间明显宽敞多了的屋子,应该是外间,从房屋的简陋程度看,伍行现在躺的很有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内间里唯一的床,一瞬间有些内疚尴尬和,疑惑。     进屋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长的并不漂亮,缀满补丁的衣服下是一副瘦小的身体,一看就知道长期营养不良,头发也只是随便用粗麻绳扎起,见他醒了,少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却又很快变成一付同情的样子对着他叽叽喳喳讲了一堆话,也不管他听懂没,一个转身又跑了出去,甚至不忘将门又关上。     伍行脸上也挂着露出一半的同情神色,另一半则变成了错愕,他,更值得同情吗?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头脸,身上,甚至拽着胸前的衣服使劲往上拉,瞅了一眼,已经被月兑的只是里衣,有些地方有些磨损,但和这个小姑娘比起来,并不值得同情吧?还是因为自己的腿?     伍行脸色一白,难道真的瘸了?又想到自己的外衣被除了去,想到藏在怀里的那个雕刻着大哥的木雕,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悔意连连,早该烧了的,我早就知道,这里是否有人看出其中的价值?是否正准备把自己抓住换赏金?     越想越慌,伍行挣扎着要爬起来,门却又被大力地推了开来,才抬头,眼前却漆黑一片,馨香伴随着柔软的触觉传来,伍行浑身一僵,刚抬起的上半身已经被大力地推回床、上,耳边响起一阵泼辣的快语:“就知道是个不省事的,才醒了就不老实,要我说,就任他自生自灭得了,偏要把他当做个宝,要我看也不过……”     “大姐,大姐,别这样。”     伍行抬眼,就见刚才的小姑娘正尴尬地拉扯着一位丰、满的大姑娘,虽然同样是粗布衣裳,但身材圆润,柳眉凤眼,目光坚定而倔强,一看就是位好强的主,想到刚才的碰触,伍行不由得脸红地再加上大胆直爽的评价。     “瞧瞧,瞧瞧,还脸红了,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想什么好事,于……唔,唔唔!”     “这位公子,您好好歇歇,厨房里炖了鱼汤,我去看看好了没,那东西可补了,呵呵,呵呵呵。”小姑娘一手使命捂住自家大姐的嘴一边拼命赔笑,又快步后退着拖扯着人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伍行愣愣地看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力气,也太大了吧,却也松了口气,姐妹俩虽说行事古怪了些,却都不像是有城府的人,只是自己这样打扰,多是有些不便吧,轻轻地碰触一下伤腿,伍行眉头轻皱。     喝下瘦小姑娘端来的鱼汤——其实不过是一条半个巴掌不到的小鱼,伍行感激地笑笑:“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阿子,”阿子腼腆地笑笑,“我姐姐叫阿女。”     阿紫?阿女?不,应该是阿子阿女……     这名字取的……     伍行的嘴角微抽,实在说不出夸赞的话来,只好转移话题道:“多谢阿子姑娘帮在下宽衣,只是不知……”     阿子顺着他的目光在屋里扫视一周,眨眨眼睛,恍然道:“公子别担心,您的包袱我们帮你一起带回来了,就在……”阿子含含糊糊地说了个名字,又急急忙忙地说道:“哎呀,反正公子的衣裳也是他换的,不是我啦。”     说着便急匆匆地往外跑,仿佛怕伍行会拉着她不放似的,只是快出门时才转头有些为难的说道:“公子说话能不能别那么文绉绉的,听的怪不舒服的。”     伍行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他,他其实也会紧张的好不好,就算他的性向不正常,却不代表着他可以和女孩子称姐妹,露身体啊。想到这,伍行不由得苦笑的抹了把脸,不过,这个她是谁,难道是阿子的姐姐,阿女?想到那开放程度,伍行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所以说,实际上是自己被一个姑娘占了便宜吧,是吧,是吧,她,不会要求自己负责……吧?     **************************     就这么提心吊胆的过了几天,伍行担心并没有发生,事实上自从那一次见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阿女,担心的药钱也是多虑,因为很多药草都是阿子自个弄来的,再加上他包裹里剩下的银两,也勉强够,现在比较麻烦的是,他的木雕不见了,问阿子,她也闪烁其词,要不就含含糊糊,逼急了,就像之前那样,逃的飞快。     伍行只能从字里行间推测,自己应该另外有一个救命恩人,想想也是,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伤的又是腿,只凭两个小姑娘怕是救不回自己。     而这个救命恩人不愿见自己,甚至不想和自己认识,却不忌讳让他知道他的存在,拿走了木雕,若不是为了以后索要人情债,就是发现了它的价值权当救人的酬劳,不管是哪一种,伍行都有些担心,那就是索命的符咒,若是让有心人见着……可惜,阿子的脑袋太固执,无论好说歹说就是不给他引见,只肯带话,只是这话带的……     “阿子,你到底帮我带话给恩人没有?”     “带了啊。”阿子得意洋洋的点头,还伸手指指屋顶,“你瞧,你说担心下雨时屋里漏的全是水,易生病,阿釜就马上把它修好了,这下好了,呵呵。”     伍行无力,他就知道,他不过是一直住在这里不好意思,所以才说,等腿好了,就把这屋顶修修,省得她们姐妹以后淋雨,这个叫“阿福”的脑袋里塞的到底是什么啊?至少他能确定,这家伙拿走木雕若不是压根想不到报恩问题,就是图谋更大的恩情!     想想后一个猜测,伍行大叹,这得修多少屋顶才能让他欠下更大的恩情啊,这个恩人,估计就是个老好人吧,那木雕更有可能是拿回去哄哄孩子啊心上人的。     伍行的腿伤并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事实上,经过几天的休息,他已经能拄着拐杖自己走几步了,虽然时常痛得他满头大汗,但能行走的喜悦与迫切让他顾不得那么多,直到现在……     伍行抬起手嗅了嗅胳肢窝,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虽然天气因为入秋,已经凉爽了不少,多日不曾清洗的身子并没有太大的异味,但因为天天练习走路,那汗味仍是让伍行浑身不舒服,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所以,当阿子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他一付坐立难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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