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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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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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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于釜原本还有一丁点动摇,这回可是下定决心彻底摇头了,让一个老女人来帮他挽回男性尊严?想都别想,任凭张家和说得口干舌燥都没有用,老板娘也无法,只听过强抢媳妇的,还没见过强认儿子的,不过她并不担心,只要于釜还想要香精,她就有的是机会,说实话,这么憨实又认真的娃,她可是越看越中意。

    当于釜几乎快翻遍所有的花,嗅觉都快麻木时,终于闻到了淡淡一丝熟悉的味道,他惊喜地将瓶子凑到鼻子底下用力一闻,抬头看向老板娘:“这是什么味道?”

    “什么?”老板娘打了个哈欠,她在于釜耳边念叨了一个多时辰,这死小子一点反应都不给,弄得她也无趣的很,看着他一瓶一瓶反复闻啊反复闻,整间店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香味,对于她这样鼻子敏锐的人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折磨,那个张家小子倒是聪明自个溜出去了,可怜她就在自家店里,才走出门口就被拦了回来,这么会,她已经有了会被熏死的错觉,咋一听于釜的问话还反应不过来,直到于釜又问了一次,她才精神一振,看向了他手中的瓶子,挑眉一笑,“秋牡丹?适用于清热解毒或是杀虫,很矛盾的一种花,小子,你怎么看上它?”

    “秋牡丹?牡丹?”想到伍行用一副清冷高贵的样子看着他,头发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就乐不可支,一脸傻笑,估计伍行再拎根鞭子,他能立马摇起尾巴,“我就要这个,20斤!不,50斤!”

    “嘭!”老板娘撑着下巴的手一下掉在柜台上,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惊的,“嘶”地倒抽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手里这瓶有多重?”

    于釜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瓶子,不满意地道:“二两?”

    “是一两半!你以为是卖酒啊,论坛的,别说五十斤,最多只有五两!”

    “太少了,不够!”

    老板娘理了理云鬓,理都懒得理他了。

    于釜眉高高皱起,打架他行,威胁人他也行,但是讨价还价……“最少四十九、四十八斤!”

    看他少说一斤跟割了一斤肉似的勉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无辜的那个,老板娘干脆出了柜台一扭一扭地进了内室决定睡觉去,这小子实诚归实诚,可也太牛嚼牡丹了些,四五十斤,就是用来洗澡也不用这么多,足以把人熏成臭的……嗯?老板娘突然顿住脚步,想到这粗人可能怎么使用这么多香精,她突然有了些兴趣,虽然她厌恶有人糟蹋她的手艺,但她不介意为无聊的生活找点乐趣。

    “你真的要这么多秋牡丹香精?”

    “嗯!”于釜一脸认真的点头,已经在考虑是不是等伙就上山抗头野猪回去今晚好做猪苓,至于张家和的邀约,早就被他抛诸脑后了。

    “呵呵呵,也不是不可以,”老板娘重新坐回柜台后,笑得那叫一个妖娆,那叫一个颠倒众生,虽然这个笑容在于釜看来有那么点恐怕,尤其是那张涂成大红色的嘴——别的老爷眼中最想采摘的鲜花,在他眼中,更是如同要吃人般,令他毛骨悚然,“乖,叫我一声春花娘,别说五十斤,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

    “春花娘。”

    “呃。”笑声戛然而止,老板娘的笑容僵在那里,“你,你叫我什么?!”

    于釜已经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明天我过来取。”

    “你居然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老板娘募地抬高音量,又继续拔高一个音,“明天?!干脆我现在就送你一大束秋牡丹要不要!”

    本来是气愤下的口不择言,却不想于釜笑开了嘴,眼睛都亮的刺人,不住地点头,“好,回去送给娘子,他肯定不会生我的气了。”

    老板娘张了张嘴,娃,老娘我是说气话的,想她纵横县里二十余年,收过多少名贵花草,难道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送花就要送这么“实用”的花草,还是送给这么一个完全没有品位,打算借花献佛的傻小子?

    “花呢?”

    老板娘挫败的挥挥手,进里屋拿了一朵出来,塞在他手里:“喏,就剩这一朵了,改天带你去摘成片的,刚好现在是它开放的季节,你爱摘多少摘多少,我不管了。”

    “这是牡丹?”于釜小心地捏着半干枯的秋牡丹,眉头紧紧的皱着,若不是那一丝熟悉的香味,他一定会以为老板娘在敷衍他,“牡丹长的不是这样的,我见过。”

    面对于釜几乎控诉的表情,老板娘额角隐隐抽痛,不怕没知识的,就怕这样半懂不懂还要装懂的家伙:“谁告诉你秋牡丹就是牡丹了?”老板娘轻轻拍拍于釜的脸颊,在他变脸的同时悻悻地放下,咳嗽两声,摆出一副大师的模样,“秋牡丹,也叫野棉花,性苦,有毒,偏偏又能清热解毒,爱用这种香精的人多是性格或是心情矛盾之辈,小子,别说老娘没教你,你若是买给心上人的,你确定他没变心?”

    于釜捏着话扑哧扑哧了半天,他才不担心伍行会变心,他若是这么容易变心的话,必是意志不够坚定之辈,他又怎么可能追的这么辛苦,又这么为他着迷呢。

    不过这花是伍行几个月前用的,虽然他很喜欢,但再把这个送给伍行会不会让他睹物思人,又想起某个就该被人道毁灭的家伙?于釜举棋不定。

    老板娘倒是会错了意,以为自己说中了,得意地吹了吹指甲,小样,让你消遣老娘,紧张不死你,她已经完全肯定于釜刚刚的那声“春花娘”是在戏弄她,那有变得那么快的人,一开始还表现得不为财色所动,一副富贵不能淫的架势,一个转身,好么,连考虑都不用考虑。

    其实她倒是完全误会于釜了,对于釜而言,认一个娘就是多一个枷锁,但叫一声“娘”和叫别人名字一样,不过是一个称呼,如果老板娘是让于釜叫她一声“春花爹”“春花阿猫”“春花阿狗”什么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用同一种语气,同一种声调平平的叫出来。

    不过总算是皆大欢喜,都满意了,当焦头烂额的张家和不知从哪回来找于釜时,就见一魁梧汉子咧着傻笑着在店门口站着,手里小小心心地捏着一朵快枯掉的不知名小花,一阵微风吹过,小花差点被吹散了,此魁梧男子一脸大惊失色,心疼,肉疼,拿着朵花用手合着不是,塞在怀里不是,简直就是如临大敌,手足无措。

    当风中凌乱的张家和面无表情内心咆哮的走近时,该男子已经脸色煞白可怜兮兮地捧着被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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