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忘了洗澡后还有要换干净的衣服,至少是干净内裤那么一回事。
像他一样随便裹了条浴巾就大喇喇出来?否定。
穿回原来脱下的?汗津津的而且都已经被水打湿了。
吴润没辙了,只好开了条门缝,对着外面叫:“那个……帮我拿下睡衣,呃……在我箱子里……”
她听见谢无声很痛快地应了下来,刚松了口气,神经一下突然又绷紧了。
她的箱子里,除了有平时穿的几套内衣裤,还放了一套情趣内衣。那是毛爱爱知道她要跟他出这样的远门,表达了一番眼红妒忌之后拉了她上街硬要她买的,并且推荐她临出门前要仔细观摩真实的谎言里阿诺的老婆在酒店房间里跳艳舞那一段。
“穿上这个,再来段那个,铁石男人看见了也要激情荡漾精不尽人不亡。”
吴润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穿这种在他面前晃的勇气,但是下午临出门,已经收拾好东西的时候,她最后还是把它顺手塞了进去,就放在了最上层。
她觉得自己真够虚伪,并且相当地不走运。因为没几个小时之后,就是现在,她就尝到了虚伪和不走运在自己身上共同作用的后果。
“哎……不用你拿!我自己来!”
吴润裹紧了浴巾就开了门。
比起让他看见那猥琐的,还不如自己裹着浴巾出来。
但是已经晚了,她刚打开门,就看见谢无声已经踱到了她面前,手指头上勾了那晃晃悠悠的东西,朝她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真诚的笑。
“润润,你都是穿这个睡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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