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青河也一一答了,说:“都知道李刚了,还能是哪年?想来我们应该是同年穿过来的。我18岁穿的,穿的原因不知道,睡了一觉起来就穿了。你呢?”
鹭翎叹气:“你比我活得久些,也幸运多了,我那是在车上眼看着爸妈被泥石流埋了,又活生生被后面追尾的车给夹成三明治的啊,唉,惨死了,想想都浑身疼得慌。”
“哈哈你个大杯具。”
“你还笑,你不也是死过来的么有没有心眼啊你?”
“我说,”被无视了许久的李惊穹不满的打断了他们的说话,问,“我听了半天都没听懂,你们没人要给我解释解释的么?鹭翎你和这青河之前就认识的?还有什么死了活了的……”
赫连青河呲牙一笑,一挥手,道:“解释个屁啊。解释了你能懂么?很显然,不能,那我解释来干嘛?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说完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叉腰一手高举指向天,视线也随着指天的手指望过去,形成了一个怪异得好笑的姿势。
鹭翎毕竟这些年都是在宫里长大的,听他说个“屁”字心里不由一惊,后又不禁苦笑,想这阙池不愧是个少数民族地界,王子说话都这个德行,看来果然民风够彪悍,又想刚才还觉得他气质纯净,一开口却这般模样,如果自己不是生在这瑾朝的皇宫里,不是生为那个人的儿子,是不是也会是这般的口无遮拦随性自由?
想完后又自嘲的咧了咧嘴,心想想这些没用的又有做何呢?一切已成定局,如今他只想着建立一个够牢固的势力,好从这雕金砌玉的鸟笼里逃出去。那些个曾经的口无遮拦随性自由,便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去一一拾起吧。不知到时与他相熟的人会是什么反应呢?
鹭翎想着,抬眼去看与赫连青河斗嘴的李惊穹,眉眼一弯,笑容里带了些旁人从未见过的小孩子谋划着恶作剧时的狡猾神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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