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杰拉尔的指引,接下来的一路还算顺利。机关、暗器虽多,可对于我们一行人来说这只是小CASE。念能力者才是最强大的对手,但想要安排那么多懂得念能力的罪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之前那么多人被消耗掉,里伯应该没有更多的人手可以用了吧?
走得轻松,我也就毫无知觉性地开始胡思乱想。
贱井塔和戒备尔岛的考官是同一人,模样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名字……我依稀记得他叫里伯。而这一关第一个通过者是西索,按眼下的情况,我们四人应该是最先通过的,戒备尔岛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四人先行抽号码牌、登岛。
剧情中没有我、没有库洛洛,这样一来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可能会有变化。如果我抽中的是主角四人组或库洛洛他们,那就要去猎三个人;如果不是,那自然最好。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杰拉尔在一道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们,“这后面是一座迷宫,具体线路我也不清楚,只能靠你们自己摸索了。”
“迷宫?”我猛地抬头,错愕地看着杰拉尔。
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计时器。此时的时间还剩下50多个小时,已是比西索通过的时间要长了许多。这再来一个迷宫,不知道要耽误多久。
对这贱井塔,我已是厌烦起来。这样的考试繁琐又吃力,我是四人中实力最差的,但能力却是最为有效的,这一路过来精神上的压力大过前两场的总和。而迷宫这种考验耐心的东西更会让我雪上加霜吧……
那三个男人依旧是视一切考验为无物,神色平静,脚步都没有丝毫改变。
我耷拉着脑袋,肩膀塌着,无精打采地跟在三人后头,有气无力地提议道:“库洛洛,直接炸吧?”
“魏央,任何人的念力都不是无穷无尽的。”库洛洛扭头看了我一眼,教育我道:“你太过依赖念力了。”
“那是因为我除了念力一无是处。”我撇撇嘴,嘴里嘀咕着。
库洛洛一声叹息,一只手按在了我垂下的脑袋上,“走吧。”
伸手摸了摸刚才库洛洛手心按着的位置,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难道这厮又要用什么怀柔政策了?还是想要让我麻痹大意再动手偷我的念力?嗯……要是和库洛洛相处的时间再长一些,说不定我真的会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
毕竟,这个人是我原来喜欢的人,从2D变成了3D,真实地站在我的面前。
这么一想,我……应该是幸运的吧?
“你为什么脸红?”伊尔迷神出鬼没,突然站在我后头好奇问道。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脸,“你瞎说什么呢?这么黑你还能看见我脸红?”
“看得见的。我有经过特殊训练。”伊尔迷极为认真地回答。
“啊,对了……”我偷偷瞄了眼走在前头的库洛洛,赶忙扯开话题,“你们揍敌客平时做些什么训练啊?我能去你们家参观吗?”
“有观光车,不过不能进入枯枯戮山。”伊尔迷的声音犹如井水一般没有一点波澜,“训练的话……你有兴趣吗?”
“有一点。”我点了点头,手指摩挲这下巴,“我的体能太差了。实战经验可以到天空竞技场去积累,可是体能这种……你有什么建议不?”
伊尔迷想了想,问道:“你平时是怎么锻炼的?”
“不用念力,慢跑80公里、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就这样些。”我扳着手指头,抬眼用希翼的目光看向旁边的钉子头。
伊尔迷听了,脚步一顿,这才开口说道:“太少了。”
“这已经是极限了。”我有些无奈。
也不清楚我的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照理说念力修行在一定程度上会改善体质,而我平时也一板一眼地完成这些体能训练,运动量在头一年里稳步上升,但可这两年来,这运动量就止步在那里,再也没法增加,似是到达了极限。
库洛洛和西索听我这么一说,也停下脚步,转身打量着我。
我摊了摊手,“我没骗你们。我的体能已经两年没有增加了。”
伊尔迷的小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我可以帮你看看。”
“看看?你连这都懂?”我惊讶地看着伊尔迷。
“嗯。”伊尔迷简单地点了点头,向我摊开一只手,“要收钱的。”
……
“多少?”
“两百万戒尼。”
……
“我们继续走吧。”我果断说道,神情严肃,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
西索手一伸,拦在我面前。他的手指夹着一张扑克牌,那动作却好像是夹着信用卡一般潇洒,“帮她检查。”
金主发话,伊尔迷也就无视了我本人的意见,伸手扣住我的双肩,将我的身子转了半圈,背朝着他。
我不解地问道:“你要做什么?等下,你要怎么检查啊?”
“就这么检查。”伊尔迷言简意赅地说道,说了跟没说一样。他双手捏了捏我的肩膀,又顺着手臂一点点往下移动,到了手腕。
“你吃我豆腐呢?”我黑着脸问道,倒是没有挣扎。
伊尔迷会吃我豆腐?
怎么想都是我吃他豆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豆腐?那是什么?”呆板的语调,尾音稍许上扬,伊尔迷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左手扣住我的肩膀,右手则按在了我的颈椎上,“我只是检查而已。”
“检查出什么了吗?”我叹了口气,问道,感觉到那只手一点点按着我的脊柱,最终停在了后腰处。
后腰一疼,似是被插入了什么东西,我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地想要转身,“你做什么呢!”
“别乱动。”站在一旁的库洛洛闪电般出手,扣住了我的腰。
“喂!”我瞪着库洛洛,却发现他压根就不搭理我,只是看着我的腰后。
“怎么样?~”西索抱胸的双手垂了下来,踏前一步,靠近了我和伊尔迷。
伊尔迷没有立马就回答,而是在我的腰上摸索了一阵,再次按了按我的脊柱部分,“很奇怪……”
“奇怪?”我一颗心提了起来,“我身体有问题?肿瘤?癌症?”
我学了四年中医、当了三年的“郎中”,难道自己有病自己没发现?!
“你的骨骼不太一样。”伊尔迷如是说道,抽出了我腰上的钉子。他用金属的钉子敲了下我背部的正中央,“你可以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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