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
蜘蛛们围坐在一张桌子边,这一顿饭吃得……非常诡异。蜘蛛们难得没有疯狂抢食,连窝金都非常含蓄地偶尔叉几块肉,手臂还不停颤抖。侠客已经抱着肚子,弯下腰了,连饭都不吃了。
我面无表情地直接把桌上的牛排放到自己面前,然后拿着刀叉恶狠狠地切肉。
“噗……”芬克斯不小心笑出声来,赶紧捂住了嘴。
我把刀叉往台子上一扔,双手环胸,瞪着那群死蜘蛛,“想笑就笑吧。”
“噗哈哈哈哈!!!”
“哇哈哈!”
“啊哈哈哈哈!”
三个强化系当场就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还各有不同的频率和音调。
侠客和雷特也忍不住轻笑,远比那些强化系要给面子得多。
“我房间里有药膏,待会儿拿给你。”派克好心说道。
我摆摆手,“不用了,谢谢。反正明天还得变成这样。”我剜了库洛洛一眼。
库洛洛优雅地擦了擦嘴,笑着说道:“说的没错。”
这混蛋!我咬牙切齿,双手攥紧了拳头。
我本以为库洛洛突然中了邪,变得温柔了,没想到他分明是故意整我!
丫丫的!一次实战训练两个小时下来,我脑门都红了!浑身上下一点伤没有,就是脑门通红一片,看上去就像个小丑!
太卑鄙了!太无耻了!
“魏央,说真的……噗……比起受伤,这个惩罚要好很多。”侠客忍住笑,劝道,“只是被笑一下,你也没什么损失。真的受伤了,还会影响到之后的训练进程。”
“说的对,反正有没有这个你都很可笑!哈哈哈哈!”芬克斯继续不遗余力地嘲笑我。
“早晚有一天我让你笑不出来!”我骂道,端着牛排就回屋去。
“魏央,晚上别忘了念力修行。”库洛洛提醒我道。
“才不会忘呢!”我头也没回地吼道。
怎么可能忘了念力的修炼?我可是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的念力给完全开发出来。没点保命的东西实在是太危险了。
雷特说我的念力使用不顺畅是因为心境的关系,那么当我下定决心以后,这层障碍就会自动消失了吧。
不敢用念力是怕杀人,可武器除了伤害别人,也可以保护自己。只要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念力,无论是治愈还是毒都能随心所欲才对。
我不杀人,让人失去行动能力即可。要减弱毒性!
修炼非常枯燥,可沉下心感受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气在自己周身流淌,那种感觉又非常舒服,好像在泡澡一样。我的念力本身就具有治愈的能力,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瞧见镜子里映出自己的身影,额头上的红痕已经消失了。
一想到明天又要再被库洛洛欺负两个小时,我不由叹气。
说起来这也是我自找的,不能怨别人。
握了握拳头,我想到那两个小时的实战训练就热血沸腾。
不得不说库洛洛的实力强悍至极,眼光也很毒辣。我一丝一毫的小错误都会被揪出来,反射动作被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打击给硬生生砍掉,而战斗的概念在这一遍遍的攻防中刻进了我的脑袋。
虽然动作还够敏捷,反应也远比不上那群浸淫战斗已久的家伙,但至少不再手足无措。
这样训练下去,要通过猎人考试易如反掌吧。
我想着想着,兴奋起来。
一亿戒尼啊!那该有多少呢?可以堆满这个房间吧?还有还有!以这样的能力可以打到天空竞技场的几层呢?嘶——这又得有多少钱啊!哎呀呀,光想想就让人激动。
小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发花痴,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我摸摸它的脑袋,还是止不住偷笑。
啊,美好的明天在等着我呢!今天辛苦些算啥!
抱着这样前所未有的动力,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的训练热情异常高涨,被库洛洛弹脑门都毫无怨言。
蜘蛛们诧异地看着我,好像看到什么外星生物。
芬克斯更是摸摸我的脑门,问道:“是不是发烧了?”
拍开他的手,我懒得搭理这种没有梦想的人。
信长撇嘴,“是被团长把脑子打坏了吧?”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窝金这个单细胞赞同道。
我冲着两人露出一口白牙,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相机,“来,小妞们,给爷笑个!”
“切。”信长别过头,只留下个侧脸。
侧脸能卖钱吗?一般都要正面免冠清晰照吧……我删掉了刚才那一张,再次抬手把镜头对准信长,“好吧。那爷给妞笑一个。来,看这里~”
信长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喂,你怎么最近喜欢上这种东西?”
我拍下他不耐烦的表情,很是满意,“摄影是一门艺术啊,小弟弟,你得陶冶陶冶情操,不然将来没姑娘要你,打一辈子光棍。”
“哈,你拍得再多也没人要你吧?”芬克斯讽刺道,看了看我的前面和后面,“前后都分不出来,啧啧……”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毒舌,此刻百毒不侵,“我是独身主义,不准备结婚,所以无所谓。你们呢?到时候抢个老婆?唔……这倒是,你们是强盗嘛——”
“女人,你现在也是强盗哦。”信长提醒道,“我们在一条船上呢。”
“我只是预备役,还没正式犯罪。”我反驳,“等我真抢劫杀人了,你们在开几桌宴席庆祝我加入吧。”
“魏央,别乱说话。”窝金的大手拍在我的脑袋上,“被团长听到该生气了。”
我吐吐舌头,也意识到刚才那话把自己置身于旅团之外了。
虽然心里从没把自己当做蜘蛛过,可和蜘蛛们相处那么久,总会有点感情。现在能和这群强盗轻松地斗嘴聊天,是一个月前的我怎么也想不到的。
“好啦,别让团长知道就好。”窝金揉揉我的脑袋,笑道,“等你真的抢劫杀人,我们就大吃一顿。”
我也跟着笑,心里面却有些黯然。这个胡作非为的家伙三年后就会在酷拉皮卡手上……他是旅团一员,手上沾满血腥,可是……
“喂,女人,怎么了?”信长问道,“脸色那么难看。”
“吃坏肚子了?你中午吃了不少东西。那些东西混一块儿吃会不舒服的吧。”芬克斯想了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对普通人来说。”
“没有我们这么强健的胃就不要乱吃啦。”窝金拍了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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