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抱的话,我就觉得她不好了,这种女人叛变得这么快,以后你帽子就会戴不完,可能会比你以前厉害得多呢。我不建议你这样。”
沧海一粟写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堵我后路?”
爱情中的人们是盲目的,果然如此,连沧海一粟都听不进忠言。我再度仔细思考,写道:“这不是要堵你的后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想过这种情况?”
沧海一粟不甘地写道:“也许我的女神并不爱那个人,她只是为了好奇或是空虚才投入人家怀抱的。也许她没有发现她其实可以爱我。”
我心里冷笑,沧海一粟,虽然你是我的灰色蓝颜,但我也不得不打击你。我写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她不爱那个人?你怎么就认为她一定就会爱上你?你是不是觉得你有这个资本,你是不是认为自己拥有让人羡慕的激情?你知不知道,每个人对爱的要求都不同的。有人喜欢热情如火的爱情,即使被燃烧成灰也心甘情愿。有人喜欢如水温柔的爱情,即使淡而无味,也甘之如饴。爱有时候并不一定要轰轰烈烈的,平平淡淡反而更持久。”
沧海一粟许久没有回复我,我也只在电脑前等待,我等着他消化我的话,我等着他领悟,若要平等地爱一个人,爱的方式也应该由两个人去决定。
在我等了很久之后,沧海一粟回复了我,他写道:“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爱情?”
对这个问题我不用发呆,不用陷入深思而答不出来,我其实是喜欢平平淡淡的爱情的。在那里只有两个人的相濡以沫,没有小三,没有整天的以泪洗脸。即使它不及别人的爱情那么灿烂,但是我喜欢。
我写道:“我喜欢平淡的爱情,我想我折腾不了别人所做的那种疯狂。”
沧海一粟以悲伤的状态烘托着他的回复:“原来如此。”
我很庆幸他能看懂我说的话,而不再执着于他所谓的女神,也许她与他本来就是两个极端的人,这样的两个人强势地牵在一起,可能也不会有幸福。
我有点伤感地看着沧海一粟的头像,一时想了许多。忽然,我听到有人在按我家的门铃,我起来在猫眼处查看,却发现是修养男,我没有立刻开门让他进来。
我不想让修养男看到我此刻正在和沧海一粟聊天,我也想我们的谈话应该可以结束,他都已经有所悟,那么剩下的就该让他自己去处理,别人帮不了太多。
我正想跟沧海一粟说再见,却发现他的信息写道:“今晚陪我吧,从凌晨12点开始就是我和我的女神见面的日子了,陪我哀悼一下。”
我心里一动,写道:“明天是你和她的见面日子?你不是说跟我演习的吗?”
沧海一粟写道:“是啊,白天和你演习,晚上跟她坦诚相见。”
我微微一笑,沧海一粟果然是沧海一粟,连见面的事情都安排得那么紧凑,和我演习完马上就去见他的女神,那种顺带的适应感是应该还会在的,确实很会把握时机,只是可惜了时机并不想让他把握。
看在哀悼的份上,我的内心稍稍挣扎了一下,便决定陪他。我把Q小化了,然后去开门。修养男等了那么久,脸上的笑意也并没有勉强,他问:“怎么那么久?”
我习惯性地撒谎说:“不好意思,刚才正在洗手间呢,想快也来不及。你怎么来了?”
修养男还没来过我的家,说是家,其实不过是巴掌大的出租屋,没什么事情,我并不想带人来。
修养男微笑着说因为他不忍心我独自在家里加班加点,所以买了东西来犒劳犒劳我。我这才看到他手上提着东西。
我心里有点不安,虽然我和沧海一粟之间没有什么,但是背着他来安慰另一个男子,我的内心会有愧疚,况且他对我这么好。
我不自然地说我可能还要继续加班而陪不了他,我暗示他离去。但是修养男说不要紧,他不要妨碍我工作的,当他是透明人就好了,他还想给我榨一杯养颜的果汁。
看着修养男殷勤固执的表情,我不忍拒绝让他受伤害,于是点头同意了,但我跟他说不许进房间打扰我,否则我做不了事情。
修养男听了点点头,伸过头来亲了我一口,然后才满意地去捣鼓他的新创意。
我转回电脑边,看到了沧海一粟跳跃的提示,我提取一看,他这样写道:“还差一个小时就到12点了。不如你给我评价一下我这个人吧,我想知道自己的缺点,以后好少走弯路。”
看来沧海一粟真的是想通了。我开心地写道:“你其实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有点花心,但是起码很坦白。在这一点上,你是难能可贵的。不像某些虚伪的男人那样,努力把女人吃了之后再去告诉人家他其实已婚。”
沧海一粟泄气地写道:“在你眼里,我就只有这点优点?”
我挖空心思,最后不得不写道:“难道你还兼有温柔体贴?忠诚不二?一往情深?这些我都不了解啊。还是你自己评价一下吧,我担心我越评你越发火。”
沧海一粟写道:“你不用再说其他,我已经发火了。难道我就不能温柔体贴,忠诚不二,一往情深?”
我发了个吐舌头的表情过去,写道:“别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是天下间最痴情的人,堪称‘尾生’,得了吧?”
沧海一粟发个图片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他写道:“我不是他,但不代表我没有痴情的因子!”
他能打人,证明他找到了出气的地方,这也不失为发泄情绪的最好办法。我无所谓地写道:“嗯,我相信了,你是很痴情的,但不是尾生式的痴情。这样总没说错话了吧?”
过了一会,沧海一粟回复我:“嗯,这还差不多。”
如此聊了很久,我仿佛已经看到他好得七七八八了,眼看时间也快到凌晨12点,我调皮地给他写道:“要不要来个倒计时?很有见证的意义呢。”
沧海一粟写道:“好。”
我没心没肺地敲着数字,想象着沧海一粟也许也会在电脑边默数,我觉得这一刻很神圣。虽然它所纪念的不是好事情,但总是件值得一记的事情。
我倒数完了之后,沧海一粟发来信息,他写道:“由你来倒数,我真的很高兴。你见证了我最痛苦的时候,希望很久的将来你还会记得。”
我看到这话有点伤神,于是我写道:“放心,我一定会记得的,可能直到要见马克思的那一天回光返照时还会被我记起。”
沧海一粟写道:“好。”
之后我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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