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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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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宫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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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辰时,绿云唤醒水湛,帮他洗漱,玉荷捧了个四龙镂金冠,水湛不悦,拂开绿云要给他戴冠的手,吩咐一声传膳,绿云便将镂金冠递给玉荷捧了下去。     约莫是辰时三刻的时候出发的,官员相送,好不热闹,水湛没劲的紧,在嘉元帝身边也不好去找书读,跟嘉元帝也无话讲,水湛发了好一会子的呆,不自觉中便睡着了。     之后的路途与这一日来几乎没什么差别,幸一处行宫,一晚之后便立刻赶路,欲速达江南之心昭然若揭。这样的急促,水湛根本找不到机会看看风俗,郁闷了好一会子。     与此同时的是,三年一次的春闱正式开考,因而礼部主考的官员那日并未前来相送嘉元帝。水湛走的时辰,仲睿卿及其弟仲书卿恰入贡院,参加春闱第一场会试。     太子监国,正式批阅全国各地送上的奏折,这算是太子第三次监国,熟门熟路的,事情安排的很是妥当,倒是窦后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好不正常,竟消停了不成?水湜握着内卫送上来的奏折,不太明白了,有心去进奏院看看,自己又忙的紧,便让侍从官尚原仔细去查了下。     不日,嘉元帝抵达金陵,幸曾是甄家别院的金陵行宫。     甄家有品级的男丁以及金陵并周边各官员皆来迎驾,大多是浅红,蓝色的官服,乌压压的跪倒一片,水湛先扶着李近侍的手臂下了帝舆,然后便恭敬的站到水洑身边,静等嘉元帝下舆。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嘉元帝才缓缓的下了舆,眼神扫过跪倒的众臣,微颔首,内侍高声道,陛下旨意,众臣免礼。众臣皆道,谢陛下。     见了驾嘉元帝便让那些大臣们回去了,各府皆有政事,何况,嘉元帝并不像见到这些个官员,以免恨得牙痒痒。     嘉元帝在别院里安歇了一日,便召见甄家现任的族长,着其汇报江南各官员贪墨徇私舞弊之事,从京都而来的刑部重臣旁听,再次取证,派水湛水洑去调动章家在江北的所有驻军,章家江南驻军则原地接手江南的城防等一系列事物,金陵全面戒严。     水湛终于明白自己的作用了,苦笑一回,也无它法,只能带着水洑一起,先去章家的江南建业大营。建业大营从四品明威将军章槐在大营的将军营房里谒见了水湛,水湛摸出圣旨,约莫的读了一遍,吩咐章槐将军携兵接管江南各大重镇驻防。之后便又彻夜赶往江北咸阳章家淮河大营,淮河主将乃是正四品忠武将军章符,已去金陵接驾了,此时主事的乃是章符将军的军师顾瑞以及属将章棠。水湛让水洑宣了旨,调动章家淮河大营四成三的陆战人马以及全部的水兵战舰分陆水两路连夜赶往金陵。     因着顾瑞需要急行军,水湛并不想跟着他们一起回金陵,奈何水洑死强了起来,非要与淮河章家军同回行,水湛无语,恨不能与他分开走,实则无法,只能跟着,只好安慰自己,这算是见识一下古代的急行军,还能让绿云开开眼界,实践下兵法要务。     急行军哪里能有什么舒适的日子,水湛因着年纪尚幼,章棠将军亲自将他放在自己的坐骑飞云踏雪上,却是还好。水洑已经十四岁了,独骑一骑,三日两夜的急行军过来,与绿云一般无二,走路都甚为艰难。宫廷之人,再是如何的练习骑射,也不过是空架子,何况是德妃那样专注于文治甚于武功甚多的夫人之子。单是委屈了绿云许多,水湛本欲让绿云多长些见识,然,绿云这身体,水湛只能在中途就吩咐章符将军的亲卫军着人送绿云回淮北大营养伤,金陵那边还得乱好一会子,带着绿云多有不便。     离金陵城二十里,章家军埋灶扎营,水湛水洑有百骑护送即时进城谒见嘉元帝。     水洑由其侍从庄魏扶着觐见,嘉元帝向他仔细询问了建业淮河的情况,以及纠集的兵力、驻扎情况。     嘉元帝下旨,淮河水军封锁金陵水路,陆军进驻金陵,接管城防军,抓捕两江在金陵官员,查抄金陵涉及贪墨以及与窦氏有染的家族,建业军查抄两江被捕官员之家,得旨即行。     一时之间,血染金陵,百年世家权贵豪门十不存三。     封疆大吏转眼已成阶下之囚,钟鸣鼎食之家瞬间分崩离析,昨日还是笙歌夜舞的世家子弟今日或以已流放,或以充军,昨日还是诗书琴棋女红待嫁的大家千金今日或以查没入官或以充军。     金陵哀嚎之声行宫深处似可听闻,水湛觉得有些闹心,便预备着出宫去看看。向嘉元帝请了旨,前去查抄诗书望族莫家。     军士们查的查,封的封。女眷则圈禁于一偏院之中,府中极为冷清,漫步于其中,江南冬日那潮湿的阴冷裹挟些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水湛裹了裹狐裘。     素蝶劝道,殿下,回去吧。     水湛抬了抬头,看前面那四层的楼阁,便自顾的向那走去,素蝶紧随其后。     水湛一口气登上了四楼,凭栏远眺,到处皆是淮北陆军穿梭的身影,市集之间却几无行人。     能听到莫府有一处传来低低浅浅的哭声,水湛看着那一处道,去那里看看。     素蝶着人去找了一军士过来,为顺王引路。     愈是走近,哭声愈发清晰,军士打开锁住的门,水湛看了一眼门上所悬匾额,慈竹院。进去之后,身边的小太监便高唱一句,顺王殿下到。军士们将莫家女眷带出,水湛看着那一丛丛的慈孝竹零落分布于院中,转头看着跪倒在地的莫家女眷,夫人衣冠的三人,一个五十多岁样子,另两个约莫四十上下;妾室衣冠的七人,年纪倒是相差悬殊;未出阁作姑娘衣冠的两人,尽皆十一二岁的样子。以莫家的罪名来看,这些女眷不是充军便是没入官中,或被发卖,水湛有些不忍,便下令道,赠白绫五条吧。     那一个年长的妇人以头扣地,声音嘶哑的道,谢顺王殿下。而后,其他几人尽皆附声道,谢顺王殿下。     水湛不忍再看那些女人的泪水,便带着素蝶回去了。     此时京都,窦后发动宫变,京畿大营两万军人,竟全为窦后羽翼,围攻皇城,在京都散布嘉元帝已死于金陵暴动,太子弑父,择立皇长子愉王水汧继位,而原本应在封地的水汧竟打着诛反贼的旗号出现在京畿军队之中,指责水湜弑父意欲自立。恰逢此时章算吴蒙同时遇刺,重伤昏迷不醒,镇国大将军曹何不日前告老还乡。章家军因被嘉元帝忌讳日笃,几乎都在边关或者远离京畿之地,离京都最近的泾阳军营最快也得两日才能赶赴,可用之兵仅有御林军以及宫廷侍卫。朝中述职众将皆已回了驻地,京都竟无可用之将,詹事府中竟也无一有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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