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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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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试春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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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将林如海安排在这章先出场一回,已经嘉元三十九年了,他再不中探花,贾敏林妹妹什么的就不好弄了,现在衔接红楼梦的话只能从父辈衔接,林妹妹六岁入贾府,到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我有本统计红楼梦众人年纪的注解版红楼梦,大约宝玉出家的时候也只有十九岁,这个幼齿的年龄让我想写水湛整个人生跨度很是纠结。     修文什么的,太过艰难了,这么几日的都没更行,星期天两日才修出六章,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事,我想,从明天开始一边更文一边修改吧,这些修文实在极其要命  赏兰宴的后来便是在低阶妃嫔恭维太后的莺莺燕燕中结束,散场之后水漩并未当当即离开,竟请求徐昭仪与他同求兰,出身名门的徐昭仪初见宋梅便了然这株花对于文人清流的作用,便请见窦后,求取宋梅。     翌日午间,水淳听闻太后宴后降旨崇德宫徐昭仪,赐宋梅于其子水漩,竟有些不解了,窦后突然向清流示好是何缘故,难到能借着南征重聚窦氏权势不成?便一笑了之,进宫交旨,不日前奉嘉元帝之命南下江南严查漕运,昨日刚回京,便接到窦后的帖子,略作休整即参加了窦太后私宴。     原并不欲去,然,雍王丞李舒进谏,“太后长居深宫,突然宴请水氏子弟,事必有异。”     水淳亦觉在理,宴中也并未看出异处,嘉元帝仍然对窦后不咸不淡,却也未拂窦氏脸面,一后四妃九夫人亦如素日一般,单只水漩作了句风雨百度颜不衰,有些意有所指的调调,因着水漩才七岁,并未上心,缘来这才是结果,真是令人意料难及。然,拉拢清流又能何如?     水淳不甚在意,交旨后,便按礼去给穆皇后问安。     水淳因生母身份卑微,自小过继给当时还是贤妃的穆长宣,长于穆皇后身边,对生母雅氏确真无感情,礼节上也并没有必去给雅氏晨昏醒安的道理。所谓感情,常常说是培养的,没有培养过的感情好比无水浇灌的仙人掌,再如何那般的顽强,也总会枯死。因而,除却昨日于赏兰宴见到雅修媛,水淳已经有多年未听到雅氏之名,倒是几年前听说因诞下皇子,嘉元帝怜惜,从美人升为九夫人,水淳感慨其着实有些手段,并未有其他表示。雅氏升为夫人,已经到了她力所能及的至高点了,再向上已非帝宠所能达到,九夫人除却雅氏,哪一位不是出身名门家世显赫朝中握有实权。然,位次在九夫人中最低的雅氏并不能在朝中宫中给予其益处,况,穆皇后从未薄待过水淳,何必为她徒惹穆皇后不快。     转瞬之间水淳回京交旨已经半个月了,水汧亦不得不离京,太子连同诸皇子为水汧做了个饯行宴,因着水汧生母身份低微,太子给水涯水济亦下了帖子,水漩水湛水溶水沁水寒水汶这几位年纪尚小的皇子皆由乳母带着,水汧已经就国,虽说现在众皇子中其实力最为强劲,然,嘉元帝断无使其即位之心,不足虑也,太子也不好做得太过,只防着别让其做的太大便可,再者,水汧已经就国,生母早逝,非奉召述职不得回京。     列王诸子的也近乎与太子想法大同小异,因而,这饯行宴上一番兄友弟恭做的也颇有些平常人家的人情味,这就是天家兄弟。事实上,哪一个王公贵胄之家不是如此,重利之下,又有几个真正的兄弟?     礼部开始准备秋闱,这本是常事,然,朝中在预备南征,嘉元帝无暇分心兼顾,便下旨命太子暂理此事,翌年殿试亦让太子筹备,嘉元帝先欲用雍王,雍王从江南归来之后便未有繁重之事,正清闲,而太子日夜为南征之事忙碌,然,翌年殿试乃是天下文脉之事,非太子不可代帝王主持,只能让太子再辛苦些,此事实无它法。更何况雍王为穆皇后之子,亦属嫡子,假使使其主持,怕也人心不稳。     七月,苏州城,在这个文人辈出的地方,平江仲家也是其中佼佼者,仲家一门九进士,嫡子皆为进士,这一辈的族长仲禹岩虽非进士出身,确也是当年的乡试解元。这一年,长子仲睿卿次子仲书卿,正是今年参加乡试,长子十八次子十六,因着乡试在金陵贡院举行,收拾物品众多,这时便着手了。仲家倒不为他们的乡试有太多担心,如若连乡试都不能中举,那,也愧为仲家嫡子,倒是预备着翌年的春闱之事多些,将那些冬日衣物预备着完全,似乎是要秋闱之后便直接上京。     不日后,仲家兄弟便携十数家仆赶往金陵,对于初次离家的仲家兄弟来说,母亲临行前的细细叮嘱的琐碎让他们觉得很是有些不耐,然,仍仔细聆听,倒觉得古人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因着水路前往金陵,远远经过秦淮河,虽是白日仍可见十里秦淮烟红柳绿,仲书卿看着河水里隐约的脂腻,叹道:“十里秦淮,名不虚传。”     仲睿卿揉了揉他的头,还未及说些什么,便听到管家在一边絮叨,“老爷夫人交代了,两位少爷应专心科考,切莫分了心。”     仲睿卿在他再开口前抢先道,“书卿年轻,不过说说罢了,阿叔莫太计较。”     管家道:“睿哥儿,书哥儿,阿叔不是要计较,你爹爹当年因着这科考未中,差点丢了这族长的位置,你们可别了,我们这一房只能靠着你们了,哥儿们自己可得自己计较。”     仲睿卿点了点头道:“阿叔,睿卿受教了。”     这一年,苏州亦有一侯门大家独子姓林名海者同时赴宁赶考,这林家几世侯门世禄之家,香火却是不盛,到林海这一辈已经几代单传了,到了林海这一辈已经不袭爵了,他父亲早便打算着他科举致仕,打小便请好的先生给他启蒙,待其稍长,便准备束脩拜了苏州最有名的大儒,仲家仲纤翰为师。     这仲纤翰原是嘉元二年恩科的榜眼,当年外放临淄,三年后上了道奏章,痛斥外戚专权,窦家横行乡里。当时为清流所赞扬,然,翌年便因政绩等问题被罢官归家。后,窦静德战死,窦家失势,仲纤翰重新被启用,因与当年丞相穆捍政见相左,不受重用,仲纤翰心高,便自请归老。在苏州建了个书院,开始讲学,数年经营,声名见涨,后穆捍病逝,昔日御史大夫刘骏接任丞相,甚重仲纤翰,欲请仲纤翰出山,然,仲纤翰宦海两度沉浮,亦看开了,便向刘骏讲明,自己无心官场,如若不是,当年二度归乡也不会一心办学。刘氏原只是慕其之名,并非非其不可,况,苏州乃人杰地灵之地,大轩甚至前朝,各地历年所出状元探花以苏州为最,仲纤翰有在此处办学,硬请不佳且不必,然,刘氏为博一贤明,倒是对仲纤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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