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小冬,这两天我给你准备拖鞋、毛巾、牙具好不好?”
祝晨冬乐得不可自制,“好啊!还有……内衣,剃须刀……”他转而又低头,咬开她开司米毛衫的前扣去寻找里面的芬芳。
“哈,讨厌,”贺静妍一边躲着痒痒,一边娇怨,“剃须刀好贵的,我奖学金不够。”说归说,她还是决定要买,而且要买最高档的。
“那好吧,我可以勉为其难用以前的……”找到了甜美的樱桃,祝晨冬迫不及待地张口吸住一边,仔细描摹把玩。要不够啊,4天不见呢,该会多么想她。
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和祝晨冬如此亲密,让贺静妍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他的大手充满了魔力,每到一处都激起她羞赧的战栗。
他一边在她平滑的小肚子上弹着琴,一边衔着饮料杯里面的冰块在她秘密的地方游走,四处点火。在绷紧了神经就要进去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担忧地问:“小妍,这个月来那个了么?”
贺静妍倏地也冷静下来,心里默默算着日子,“还没有。”
“怎么回事?”祝晨冬与其说是问她,不如说是问自己。这么关键的事,平常一向缜密的他居然忘记。
“我……通常都不准的,等等看吧。”贺静妍安慰着他,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打算明天买个试纸验一下。那个东西怎么买?药店好像就有吧,还是在网上先查一下好了。
周五,祝晨冬离开A市已经足足一天了,下午开车送爸妈去机场,他们在上海的老战友病重,爸爸惦记几天了,刚好周末不用处理公事,就着急地要去看望。一个人回来的路上,路过药店,贺静妍走进去按照从网上了解的,在计生柜台买了两盒早早孕。
买的时候她有些窘,生怕人家看出来她是学生,未婚先孕。却怎知,人家根本不在意,毕竟这种事在现在的社会,简直太普遍了。
刚将小队长的早早孕毁尸灭迹就接到岳峰的电话,他说之前找的键盘手临时有事来不了,想让她来顶下岗。
她说她不想去了,可岳峰实在为难得紧,于是,考虑再三,爸妈不在家,祝晨冬不在家,那就再去一次好了,权当救火,应该没事的。
但是这次演出,贺静妍没有准备自己的歌曲。她一直浓妆艳抹地站在后方为岳峰的三首曲子伴奏。
可就在演出完毕,掌声渐熄,他们开始退场的时候,台下突然骚动起来。接着不知谁带头,叫出了贺静妍在这里的专用名字:“贺喜!贺喜!贺喜……”不绝于耳。
子夜二时乐队谢幕三次都没能成功,观众三面挡住了他们下台的路,四个人被围困在上面左右为难。场面僵持了很久,观众未见疲惫。
无奈,贺静妍只好选了一首以前经常唱的其他三人都熟悉的歌曲上前演唱。并对在场观众解释说因为学业的缘故,她将告别这里的舞台。
晚上回到家,贺静妍收到祝晨冬的短信,问候和想念的话语之后,是叮嘱她天黑了不要出门,晚上一个人要关好门窗,手机24小时保持信号畅通。
她静静地看着祝晨冬的每一句话,心里泛起甜蜜和隐瞒的自责。离开是必须的,下次绝不再演了。
周六在家实在没事干,贺静妍约了封童开车出去玩,当然只有她们俩,岳峰和大宝、郭赫排练去了。虽然岳峰搞地下摇滚也没和家里人说,但毕竟是男孩子,随便说个理由,出门是没有阻挡的。
和封童在商场里闲逛,一边聊天一边走上最顶一层,无意间,贺静妍发现了一个双人枕,心里暗喜。当时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可第二天上午却专门独自又来了一趟,这枕头配她一米二的宽型单人床太合适不过了。
抱着心爱的枕头回家,撤掉荞麦皮的单人枕,贺静妍正在兴头上,收到祝晨冬的短信:宝贝,你不去机场接爸妈么?
司机会去。贺静妍不知他什么意思,回复道。
啊?你这个小棉袄不贴心哦,赶快申请,有惊喜。
看着祝晨冬话里带话的短信,贺静妍翻来覆去搞不明白。但是她还是听话地给爸爸打了电话,说明要去机场接他们。
爸爸只坚持了一阵,就放弃了。女儿长大了,主动来接他们回家,他心里也是高兴的。
计划着时间赶到机场,等了没多久,爸妈乘坐的航班降落。贺静妍抻着脖子寻找爸妈的身影,却不料在出港人群中看到那个熟悉的高高帅帅的男人,正和她亲爱的爸妈谈笑风生一同走来。他穿着英伦式的半长棉风衣,高挑的身材更是显得卓尔不群。
“妍妍,来啦。”妈妈老远就叫她,然后上来抱住,“你小冬哥哥出差,刚好在安检遇到,就一起回来了。”
“小妍。”他装作陌生地和她面对面打着招呼,眼睛弯弯的,里面好像写着:我就说有惊喜吧。
“小冬哥哥。”她礼貌地回应,心情激动澎湃。
她开着车,他坐在副驾驶,爸妈坐在后面继续他们在机场谈论的话题。她心跳很快,各种担心和害怕,却又抑制不住波浪翻滚。他们四个人共处一室,今后在他们家,也会是这四个人共处一室吧,她一边开车一边幸福地憧憬。
到了家门口,爸爸说:“妍妍,你去送一下小冬哥哥,我们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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