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堤春晓,
苏堤,一年之中最美的季节可能就是春季了吧。
多少文人墨客用笔墨诗篇试图勾画出苏堤的美景,却都是比那人间仙境差上一分。
南方向来也是出美人的地方,灵秀温婉,倒是与北方的豪爽儿女有着不同的风情。
画舫上,一美人长衣宽袖,雪肤花貌迎风而舞,款款而唱:
“苏堤,醉红桥烟雨楼,菡萏消,倚朱阁人空瘦,
泪作酒,换西湖十顷秋,桃花依旧,断桥覆雪灯如旧……”
歌声悠扬,舞步动人,
朦胧的月色为那人平添了几分灵动,飘渺如谪仙,
那人纤长的身形罩着一身红色的衣衫,如火般燃烧,映衬着倾倒众生的容颜,墨黑色的眼眸,青黛色的弯眉,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那额间一点血色朱砂更显魅惑万千。
河岸边多少人为他心驰神迷,
他却遗世独立,顾自唱着,视乎对所有人顾盼而望,却又好像没有任何人在他眼里。
人们都知道,这美人是魔教教主的新宠,所以只是敢远远看着,万不敢靠前半分。
魔教教主喜好男色,就像是君主喜好男色一样,几乎是天下皆知。
人们只是听说过君主后宫朝阳殿那人清冷如银月,妖孽如狐仙。但是却都只是听说,从来没有看见过,所以至于朝阳殿那人究竟有多美,关于那人的容貌到底有多少谣言在里面,国人也是不知道。但是想着君主能独宠那美人这么多年,那人的容貌也定是倾城吧。
相对于皇宫高墙中君主的美人,魔教教主的后宫却是更惹人好奇与神往。
先说魔教教主最宠的那位璇护法,他每次出现都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人们清晰记得璇煌第一次在武林露面的那惊鸿一瞥,瞬间就抓惑了众多豪侠的心,距离那人第一次露面已经过了十多年了,那人已是快到而立之年,本是俊美的容貌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美的张扬中又不失内敛。
每次他都是伴着魔教教主左右,十年如一日,魔教魅教主很少在江湖上露面,但只要他出现,璇煌必定不离左右。傻子都能看出璇护法对他家教主的深情,唯独看向自家教主时,璇煌眼里才会流出浓浓的深情与宠溺。
没有人看过魅教主的真实面貌,因为他总是白色鬼纹面具遮面,但是光看那身形,也知道面具下的容貌定数风流,要不也不会招惹那么多人,更不会让璇护法那么死心塌地。
多年前武林大会时有个英俊青年突然跑出抱住魅教主说魅教主是他老婆的事情,至今都是江湖上的笑谈。后来那个青年成为了武林盟主,更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那魔教教主圈养了起来。
魔教教主好不厉害,不只让璇美人死心塌地,武林盟主林逸更是将他捧做至宝。现在这苏堤上轻唱的倾城美人也是那教主的新宠。
魅教主在人们心中自是阴冷强大的,魔教虽然早年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但那都是很早以前了,魅教主虽然性格阴冷淡漠但是倒是没有真正做过什么危害武林的事,所以人们对魔教的敌意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淡薄了起来。
人们谈论魔教,现在最喜欢谈论的就是魅教主的面具下究竟是怎样一张脸。
虽然魅教主无疑是异常强大的,但是人们却都不约而同认定他定是被压在下方的那一个,所以关于他的上下问题自是没有人讨论的。魅教主身材虽然倾长,却看起来太过纤瘦,有人甚至大胆设想,也许魅教主实际长着张过分娇弱美丽的面容,所以才不得不用鬼纹面具遮起来。璇煌、林逸虽然也属精瘦型,但是还是要比纤瘦骨架的教主宽了一圈。
林逸是翔临逸在江湖上的化名,每次出宫翔临逸都是用林逸的身份,还要带着林逸面容的人皮面具。
翔临逸作为一国国君,见过他面容的人自是无数,他就算再不喜人皮面具也是万不能顶着真容出去的。再说翔临逸也颇为享受变成另一个人的感觉,唯独悔恨的就是当时造林逸容貌时没有把他再造的英俊点。
翔临君主的美名响彻各国,人们总说那君主像神祗般英俊,邪魅飞扬,让看到他的人都不免要臣服在他脚下。可是林逸虽然也算是英俊,但容貌还是要比翔临逸本尊逊色很多。
船上画舫美人那天籁般的歌声突然而止,驻足聆听的人们无不显示出惋惜之情,不明白唱的好好的歌声为什么突然停下。
却见那红衣美人神情略有些期待地看着远方,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一会儿,果然看见远处隐约有一定雪顶蓝轿由八个侍从抬了过来,从看见轿子到轿子停下仅仅是一瞬间,可见抬轿的人也定是武林高手。
没等那轿中人出现,众人已隐约猜到轿中的是谁了,
果然,一身便装的璇护法率先下了轿,头发只是简单的高高扎起却依旧英俊的让人舍不得眨眼。从他看向轿中人的眼神,众人就万分明了,这定是魔教教主驾到了。
“恭迎教主。”八个抬轿人和那画舫上的人半跪地道,原来那画舫也是魔教的。
随即轿中又下来一个人,依旧是银色鬼纹面具,依旧是一身深色长衣,身子也一如既往消瘦,却也依旧挺拔昂扬。
璇护法只是立在那人身侧,轻轻抬手拢了拢那人被风吹散的头发,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因为他们一个是魔教教主一个是璇煌而让众人觉得暧昧非常。
“教主,诀好想你。”那红衣美人柔贴地蹭到魅教主怀里。
众人只看到那鬼面教主在璇煌的参扶下进了画舫船舱,然后就见那红衣美人放下了帘子,画舫悠悠慢慢地划向江面。
直到那画舫远的只剩下小小一点,还有不少人在江边驻足观望,只为回味那人那一瞬间的风姿绰约……至于回味哪个人,当然是不同的人回味不同的人。
“教主,你果然不疼诀了吗?”画舫内那红衣美人哀怨道,那声音再配上那表情,怎么看怎么一个我见犹怜。
这下不只是魅教主就连璇煌,额上都浮起来青筋,
璇煌十分不耐地把那人从魅教主身旁扯了过来,“你够了没有?”
“没有,我就是想教主了。”璇煌本就拉他不紧,诀一个闪身就脱离了璇煌又蹭到魅教主腿边。
“教主,可喜欢诀这身装束?”
魅教主惬意地坐靠在画舫里的软塌上,因是初春,那上面特意放了一张厚厚的软虎皮,靠在上面十分舒适。诀则是半趴在他腿边,拨了个葡萄就要喂他。
魅教主一手支着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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