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规整,一个穿金戴银的四十岁女人站在柜台后面。
“这位公子,可是来给家人相好的挑些东西?”我勒个去,刺鼻的香味,画着巨浓的妆……中年妇女伤不起……
化妆和悬香囊我以前是从来不染指的,当然溧阳公主的香囊是例外,因为到那个时候我就会忍不住的迷惑,不知道到底是化男妆还是女妆,香囊应该阴柔些,还是阳刚些……而庄氏有自己专门的炼香方子,是偏素淡的,我很少接触这么浓的味道。
所以对这么刺鼻的香味我实在接受不了。
“正是,可有什么介绍的。”我屏着气息回答她。
“这个金丝的袋子,可以装香囊,免得磨损了上面的纹路。”老板娘给我看了一件东西,金灿灿的。
果然是奢华,连香囊都要专门套个袋子。
“还有专门从端州运来的上好相思豆,”老板娘打开一个盒子,“眼看着要打仗了,这端州红豆可是金贵的很。”
盒子里躺着一串红豆手镯,红豆色泽很好,煞是喜人。
正所谓金银俗物,就连象征君子的玉,也常为暴发户所喜,反倒是这红豆,平平常常,却未必是每个人都用的起的。
“给我装两个红豆镯子,那个金丝袋也给我包一个。”再给母亲挑挑别的……
“公子……这镯子……就剩一个了……”老板娘面露难色。
……
“那就拿一个吧,我再看看别的。”我挥挥手。
这家店里还有些红木的摆设、梳子什么的,我随便挑了一些,又在玉庄买了两根上好的玉簪,给母亲和若心一人一个。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委托付九雇了个扬州名厨,送给外祖父。
二十四桥明月夜……等回到长安,没准就能吃上这个。
或者吃上明月?
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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