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情。”
“话说……”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这种宫廷秘辛你都知道多少。”
他一听我问这种问题,立刻摆出一副三八的嘴脸,冲我摇摇手指头,“绝对机密。”
我耸肩,“那你又肯定南阳郡主肯帮我?”
谢蓝得意的干咳一声,“这就涉及到别的宫廷秘辛了,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提过,她也是答应了的,南方也不错,你以后就在扬州、金陵那边找个地方定居,不也很有些意思,何必在朝中趟这浑水?”
“我本来就没说要留在这……”我气结,这人倒把我想的够有上进心的,“就是不知道溧阳怎么想。”
谢蓝同情的看着我,“师弟啊师弟,我和师傅可没有你这么一个同门,怎么怕老婆怕成这样?”
我狠狠给他一个暴栗,“好过你讨不到媳妇。”
他“嘿嘿”一笑,“怕老婆是疼老婆的表现,没什么不好的,不过恕我直言,公主若是真心与你,必然不会让你留在长安受罪。”
默然,溧阳对我是不是真心,我没什么好怀疑的,但是让她抛下锦衣玉食的生活,跟着我去受罪,我也真心不愿意。
看我不说话,谢蓝叹气,“庄相爷的病怎么样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就会把一个闹心的话题转移到另一个闹心的话题,“还不就是那样,外祖父年纪也不轻了,如今……只能说每况愈下了。”
我眼睛有点热,他轻拍我的肩膀,“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再说,如今朝中混乱,庄相爷避避锋芒,也是好的。”
我揉揉鼻子,“嗯,我能想开。”
谢蓝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子,拿起来装进袖子里,“走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庄相爷了。”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要跟我去相府。
呵呵,现在提到相府都用“去”字了,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感叹啊。
外祖父和谢蓝交集不深,再说文武本就不相交,看到谢蓝,外祖父有点惊讶,把书放在桌上,站起来迎了过来,“西平侯。”
“相公折煞晚辈了。”谢蓝对外祖父还是很尊敬的,也说不准是在我面前装出来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表面上看上去还是很河蟹的。
“陆儿,你且出去一下。”外祖父的表情突然很严肃的赶我走。
我看看外祖父,又看看谢蓝,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心里总有点隐约的意识到外祖父要说什么了。
过了一刻钟,谢蓝推开门出来,扫了我一眼,“走吧,相爷歇下了。”
我看了一眼书房里,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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