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背后一个声音传来:“别喊了,他们那么浑,没人会开门的。”
我一急,只得问他:“那怎么办?”
“睡觉吧。”
“不是吧,我连澡都没洗呢。”
“急什么,房里有浴室。你先洗,我再洗。”
虽说此话说得很耐人寻味,但是无奈之下,我也没得选择,他从抽屉里拿了新毛巾给我,还很周到地说:“睡衣只有男式的,你将就着穿穿吧,新的。”
男式睡衣裹在身上还是觉得空落落的,于是我从浴室一出来,就直接躲进了被窝,莫家少董在橱柜里翻了很久,最后转过头来对我说了句:“好像没有多余的被子了。”
窗外,明月皎皎,星光点点,正值良辰美景。
房内,一张大床,一床棉被,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这下显而易见,我是彻彻底底的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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