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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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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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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梁跃江有事走了,宋允清看着他的背影,她像一条冲到江边的鱼。     快要窒息。     ***     找梁跃江的是乐颜。她很少打电话给他,懂事安静是个乖女友。这一两年待在他身边的也只有这个女人。     梁跃江和长辈打了招呼,走的时候叫住旁边的人,“小汉。”     宋汉南走近他,梁跃江习惯性地掏烟,“你姐衣服湿了,你去帮帮她。”     “江哥。”宋汉南的笑别有深意,喊住他也不说话。梁跃江知道他心里的算盘,一挥手就走了。     宋汉南刚到门口正好撞见宋允清进来,“姐!”     “啊?”她吓了一跳。     瞧见姐姐衣服上的印子,汉南脱了外套递过去,“穿着挡一下吧。”     她没有接,而是问汉南要了车钥匙,“我先回家,我不舒服。”     其实宋汉南并没有拿钥匙,宋允清直接去他衣袋里掏,还未等他反应就已走远。     宋允清随便拣了个超市,提了两罐啤酒回车上,车门“啪”的一关,她就沉默着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这车子就如一个独立空间,足够她静下心想事,这两年的生活里,心无旁骛这个词与她绝缘。     开车到江边她停了下来,拿着啤酒,外套一披就下去了,走了两步高跟鞋绊脚,宋允清“腾腾”两下给踢到一边,赤着脚走在水泥路,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啤酒搁在脚边撞得直响。     她终于能静心去想一些事情了,过去,现在,冯迟,小江,年幼时的打闹,青春期的悸动,梁跃江蹩脚的表白,十几岁的男孩飞扬跋扈,牵起她的手毫不含糊,“明天我接你上课,不许先走!”     那时候的自己脸皮多薄,低着头脸都在发烧,梁跃江理所当然,“记住啊,牵了手就算我女朋友了!”     “你傻啊!”“谁要理你!”“才不要!”这些话她说不出口,脸红了半天才小声:“哦,知道了。”     这些回忆就像现在天上的星,零零碎碎,却又璀璨无比。     啤酒灌了两口,冰冷刺激着食道实在很爽,“咚!”宋允清用尽全力把易拉罐丢了出去,她眉眼笑开了,被自己幼稚的举动逗得咯咯笑。     “哎呀!”很快,她的愉悦被这声痛叫打断。     “谁乱丢东西呢!溅的我一身邋遢,小兔崽子!”骂咧由远及近。宋允清一个激灵从地上站起,夹起包溜的飞快,还不忘拎好剩下的一罐啤酒。     赤脚踩在地上磕的慌,她却开心的要死,心底而生的叛逆让她愈发觉得刺激,扯开手里的易拉罐,估摸好方向又狠狠砸了出去。     “哎呦!我靠,当手榴弹呢,有种你别跑!”     宋允清捂住嘴还是笑出了声,“有种你就别追啊!”还不忘补充一句,“去你妈的!”     她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原来放纵的感觉这样舒坦,她对谁都不敢放纵到底,今晚或许是被刺激了,此刻的她如同找到一个出口,骨子里的劣根性都跑了出来。     宋允清抬起左手比划在嘴边,她试图吹口哨,但只发的出“咝咝”声,她无奈挑眉,看来还是学不会啊,下次一定要向小五多请教。     瞅见人影跟了上来,宋允清估摸好了和车的距离,她故意停在原地,对那人做着鬼脸一脸坏笑,见那小伙子凶神恶煞的模样她拔腿就跑,跳上车“砰”的把门关紧,一个漂亮的甩尾车子笔直驶远。     “臭娘们!”男人用力踢脚下的石头,对随后赶上的人说:“昂哥,靠,是个发酒癫的女人,老子的头都快脑震荡了!”     “你这老头不经打。”另个人嘿嘿笑,“看清楚了没,那女人长得还真漂亮,那双脚白的晃眼。”     “我靠,昂哥你看,六仔电光火石间看到的还真多!”     被叫做昂哥的年轻男人弹落手里烟,面无表情,“走吧。”     “你小子别妄想,瞧见她车牌号了没,是不是很拉风,小妞非富即贵和咱不是一道上的。”他冲宋昂喊了句,“是吧,昂哥!”     年轻男人没应声,背对他们做了个鄙视的手势,惹得这两人呵呵笑,“昂哥最闷骚。”     宋允清一路把车开得飞快,这种近乎毁灭的快*感让她打心底的快乐。她的灵魂和身体,这两年被一点一滴拖垮,爱情,友情,还有她引以为职业和生命的东西,这些都没有了,如果说过去就像一场梦,那么如今的她梦醒之后,还是找不着北。     她表面平静,还是那个温婉的宋家小姐,但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心慢慢扭曲了,她有了新的认识,下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一定要找一个爱她爱的足够的人,任何出轨都是没有理由的,寂寞、报复、不懂事,其实只是爱她不够多。     还有,宋允清心里千万遍的告诉自己,任何一场相逢太迟的遇见,都没有结果。     即使它很美,也只是镜花水月,一碰就消失。     这些极端的想法,真实且伤人。     梁跃江心情也不好,两通电话弄得他烦躁不安。第一通是乐颜,他赶过去没有看到她生病的场面,呕吐到站不起来,疼的撕心裂肺,一个都没有,梁跃江只看到活生生的乐颜,还有她的,妈妈。     “跃江,这,这是我妈妈。”乐颜胆怯,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妈,这就是梁跃江。”     乐伯母很开心,二十几个钟头的旅程颠簸总算没有白费,“你就是小江吧?呵呵,老早就听乐颜说到你了。”     梁跃江明白了,乐颜以身体不舒服骗他,因为她很少打扰他,找他必定是出了大事,梁跃江以为她真出了事,其实只是乐颜制造机会让妈妈见到他。     与长辈见面这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     乐颜想安定下来了。梁跃江看着她,这种目光叫她害怕,恐慌和无措不是没有理由,她没有底气,这个男人从来就没给过她底气。     梁跃江淡淡地打了招呼,“乐伯母,您好。”     “好好好,呵呵,颜颜说你忙,还让你抽空过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你真是有心了。”     梁跃江不冷不淡,不亲不疏,晚辈对长辈的礼仪,他有礼得体。只是始终没有往屋里再走一步。     十分钟不到,他看了看表,说:“伯母我还有事,您好好休息。”转而看向乐颜,“明天陪你妈妈多走走。”     他转身离开,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梁跃江不高兴,他的背影都凌厉起来。乐颜慢慢低下了头。     [约定破坏,下次不要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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