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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浮华录(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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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的真相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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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然按了按,道:“母亲,女儿怎么没听您讲过?”     “你那时才四岁,什么都不记得呢。那高僧说了,日后还有相见之时,在此之前,切勿打开香囊,否则,就不灵验了。”     春兰又烧了些开水提了来,卓夫人道:“还是春兰稳当,君儿一向毛手毛脚,这么大人了还提不稳茶壶。”     君然淡淡一笑,垂了头。春兰为她添了热茶,君然忙接了,秋菊笑道:“二小姐还说,看这孩子多温婉端庄,又生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与子衣真真是一对儿。”     君然闻言手一抖,茶水一摇荡,洒到手上,立时就红了一片。子衣见状,忙抢过杯盏放桌上,捧了君然的纤手吹了吹,又将刚刚从厨房拿的盐敷上去。     被子衣握住手时,君然不禁微微颤抖,又怔怔地看着子衣。那人正皱着眉头为自己吹那块烫伤的地方,小心地为自己敷着盐粒,只是,那地方的伤痛,又怎及心里的痛呢?那人今次握了自己的手便再不肯丢,眼睛里满是说不出的心疼和苦楚,那苦楚清清楚楚地从自己的指尖传到了自己的心里,在胸怀里激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从竹园回来,君然一路默默无语,子衣只觉心痛难挡,却又不知该如何抚慰她的心上人。君然究竟知道了多少?明白了多少?又能理解多少?或者,她能接受多少?子衣心里没有一点底气,只是,唯一的感觉就是说不出的心疼,她被烫伤的那一下,仿佛被烫的是自己般,使得自己握着她的手,便再难放下。     君然坐在母亲身侧,枕着母亲的腿,迷惑地问道:“母亲,对食——就是做一对夫妻么?”     卓夫人正慈祥地抚着女儿的脸,闻声停了一刻,方才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就是好奇心大,这等事,本不该是你这样未出阁的女儿家问的,也不怕羞。幸而你将来要嫁的是子衣,若是别的夫家,谁敢娶你?也罢,你问起来,不妨告诉你,免得你日后问起别人让人笑话。春兰和秋菊她两人,在闺阁中,原本就是十分要好的……”     君然抬起头:“母亲,她们,她们好到什么地步?”     卓夫人敲了一下女儿的头:“小丫头,真是好奇又心急,什么都问。她两人,那时在江南,就好的似一对恩爱夫妻一样,若认真论起来,是有些悖论逆理的,两个女子,是不该好到那般程度的。后来,她俩入了宫,如今年龄也大了,又无别的生计,没有依靠,两人对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君然在母亲腿上动了一下,过了片刻,轻声问道:“自古以来的对食,都是这样的么?”     卓夫人道:“若是自愿的,大都是两个人感情极好的,不然,谁会愿意和别人过一辈子呢?”     君然又动了一下,卓夫人捧着她的脸道:“怎的今日这般烦躁?”     君然眨了眨眼睛:“也是好的似夫妻一般么?”     卓夫人轻叹一声,道:“那是自然。日后,若见了你春姨和秋姨,绝不可无理。她二人心地良善,比起世间的所谓君子来,不知要好上多少。娘这辈子便嫁了一个所谓君子,一生受苦,终于明白,人只要一心为善,未害过人,算计过人,便都是好人,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倒未必就是好的。这世间的事,本就有许多是说不明白的。她俩人的事情,是极少见的,却也是比起寻常的夫妻要幸福的。”     君然起了身,怔怔地望着母亲道:“对食,原来是这样的么?”     八月十五,整个洛阳城都在庆祝中秋佳节。只有子衣,一个人心煎难熬,愁迫眉间,勉强陪着众人闹了节气,已是子夜十分,仍独自站在石榴树下。     方华忽然走来,道:“大人,卓小姐请您过去。”     子衣进了门,君然静静地望着子衣道:“子衣既是难以入眠,与君然下棋如何?”     未走几步,子衣棋路已乱,只因心内恍惚,哪里集中得精神?下了两局,都是子衣输了,君然淡淡一笑道:“今晚子衣似是甚无心情哩,可愿听君然弹琴么?”     子衣不舍地望着君然,明日以后,不知可还有机会见她么?     琴声悠悠响起,淡淡的,轻轻的,柔柔的,仿若天外的谐音。子衣那颗煎熬的心灵渐渐平静下来,仿佛回到了和君然初次相识的日子。那一天,她跌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看到她的那一眼,君然,子衣从那时起就好喜欢你,是真心的喜欢……     看到子衣在琴声的催眠音符中渐渐入睡,君然轻轻止了琴弦,拿了一件披风为她披上,而后自己也倚在桌几上入了眠。     子衣在生祠大殿里为父母上了香,立在香案边望着牌位,转眼见君然也恭恭敬敬地焚香礼拜,心口一热,却又偏过头去。今早,她已将府里一切事务交代给君然,君然只静静地听着,一个字都没有问她。可子衣却是说的字字心痛,她真的不敢想,君然知道真相后会如何反应,恨她,从此与她恩断义绝?     现在,是时候告诉君然了。     君然望了望子衣,现在这大殿里只有自己和那人,那人站在那里,拳头握得那样紧,紧得让自己心惊,显然那人的内心还在痛苦地挣扎,那秘密只怕果真是……君然心口又是狠狠一痛,痛得她下意识地按住了胸口。     “君…然,这是我能为你所做的一切补偿。我,我……”子衣只觉胸中波涛澎湃,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君然也听人说,‘家有黄金万两,抵不上一个有情郎’。”君然勉强忍下心中的痛苦,轻声道。     子衣眼里一热,泪水已涌出眼眶,咬了牙,心一横,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猛然道:“可我根本不是一个有情郎!”     君然闻言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后退几步,直靠到香鼎边,面如白纸。虽然,她早就猜到会是哪个答案,但现在听那人亲口说出,仍然让她直感觉如雷击般经受不住。那人对自己的情意,纵是瞎子也能感觉的出来,如今却说自己不是有情郎,只因为,不是那人无情,恰恰相反,那人有情,却不是“郎”!     子衣眼看着君然被自己的话伤害到,更是痛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躲不过去的,躲不过去的,必须要说给她听的,一定要硬着心肠说完,君然,原谅我!泪水顺着脸颊如小溪般流淌,只有心知道,那流的是血!     子衣狠了狠心,声音已因为感情被过度压抑而变得嘶哑:“因为,其实,我是……”     “大人!”方华和王猛突然闯了进来,骤见这两人模样,大惊失色。只见子衣泪流满面,一手紧握,一手在香案上,指甲直嵌进木头里,已顺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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