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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浮华录(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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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然的犹豫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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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变得苍白。     蜜姬安静地望着子衣,子衣深吸了口气,摇摇头道:“你不可能看到那封信。”停了一下,苦笑道,“你若是看到那封信,应当清楚我确实不适合帮你。”     “子衣果然是有心事的。只是你怎么看都不象个患了什么重症的人,你到底在逃避什么呢?蜜姬之所以一直不放弃对子衣的追求,就是因为,蜜姬清清楚楚地知道,子衣看着君然小姐的眼神里,有着很深的忧伤。如果蜜姬没猜错,那封信里的秘密,会直接让子衣失去君然小姐的爱情,对吗?”     子衣默默地望了一眼蜜姬,眼睛黯然下来。     蜜姬轻轻叹道:“子衣的秘密,必定保留不了许久。以君然小姐的聪慧,她日日在你身边,怎么可能不会有所察觉?除非,是君然小姐在等待着什么。”     子衣带着王猛回府时已是黄昏。方华一眼瞧见王猛衣衫上有尘土,看上去灰头土脸,感觉异样,就询问他出了什么事。王猛红了脸,只说他在外面等潇大人时,有几个商贩路过,带了酒,请他一起来喝,才喝了一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被人绑着扔在地上,幸好潇大人没出什么事。方华大惊,责备他以后行事要小心些,警惕性不可放松。     方华又向子衣禀报,说早上秦王和房玄龄来找过子衣,下午又有秦琼将军携夫人来访。子衣也想不出秦王找她有什么事,只秦大哥每隔几日都来看望自己,自己却帮不上他的忙,未能替他分忧,但愿他的母亲能够吉人自有天相,过几日自己也该带着君然去回访了。     此时,又有家丁来报,长孙郦大人派人送来三坛魂消醉,说是埋了三十年的佳酿,敬请子衣品尝,并恭贺子衣高升之喜,改日再赔冒昧邀约之罪。     子衣听的糊里糊涂,高升?不过,真没想到尚婉清原是长孙蓉的闺中密友,难怪托长孙郦来约请自己,看来花满楼的后台老板必定也是大有来头。     第二日,程咬金和秦琼喜气洋洋地带着一个公公到了子衣府上,程咬金老远便嚷开了:“潇老弟,快来接旨!今日你要请客庆贺,俺老程可是馋酒了!”     原来李世民上表为子衣等人请功,李渊看了奏折龙颜大悦,着即颁旨升潇子衣为秦王府主簿,赏黄金百两,并优质布帛一车,房玄龄与程咬金记了一功,那长孙郦消息果然灵通,似是早就知道圣旨即将颁布。只子衣想起那日秦王所赐,与皇帝赏的几乎一样,暗自惊叹,李世民对部属的赏赐原来是按照君臣级别厚待,难怪众人誓死追随。     是日,子衣将秦王府的一众同僚请了来,选了一处酒楼,众人聚在一起开怀畅饮,杯盏交筹,又请了戏院的小官来唱了曲儿,整整闹了半日。     众人喝得面红耳赤时,程咬金揪住房玄龄道:“我说老房,听说你昨日跟着秦王去找了那王远知道士,莫非你俩又打尚小姐的主意?”     房玄龄连连摆手,看了一下,整层楼里都是秦王府的官员,才放心低声道:“你莫要胡说。听说这王远知道长批命甚准,当今圣上在前隋鱼龙潜服时,他曾对圣上说,他日必代隋而得天下,如今果然应验了。所以我和秦王去找子衣,一起去拜访王远知,不料子衣已经外出。”     长孙郦笑道:“昨日那老道突然说家中有客来访,原来不是糊弄我和子衣的。”     秦琼也好奇道:“那道士听说很有些来历,颇受人尊敬。”     程咬金甚是着急:“那老道都怎么跟秦王批的呀?”     房玄龄微笑不语,手指沾了酒,在桌上写了四个字,众人一静,接着轰然叫好,程咬金叫道:“他奶奶的!老子就盼这一句!”一口饮干然后猛地摔了手中酒盏,众人随着一齐干了盏中酒,而后都摔了粉碎。     子衣心头一震,也随着大家一口气喝干,将酒盏摔到地上。难怪众人那么热血沸腾,房玄龄刚刚在桌上比划的四个字是“太平天子”,就是说秦王必将登上皇位!     子衣尽量把持着自己少饮些酒,奈何众人都是爽快惯了的,喝起来都是一碗一碗的,子衣很快就头晕脑涨了,王猛见了甚为担心。程咬金提了两坛子过来要与子衣一人一坛干了,幸而被秦琼一把拦住,秦琼见子衣不善饮酒,便又替她挡了不少。长孙郦似是一直心事重重,来者不拒,但酒量甚好,长孙瑜仍旧洒脱不羁,饮酒自如,瞧见子衣已是摇摇晃晃,便招手将王猛叫过来,悄悄道:“我看你家大人再喝下去必定要受不住。这帮子人都是武将,做起事来义气爽快,喝起酒来就更是豪气干云,你赶快将你家大人的酒偷偷换成凉开水,这样再喝多少都不会有问题了。”     酒宴散去时,已是子夜时分,不但一干文官已喝得酩酊大醉,站不起身子,连武将都是东倒西歪。王猛扶着子衣下了酒楼,见她腿脚已软,走不稳路,怕已不能骑马,正在发愁,却见方华突然走过来,一抬眼,这才发现自家的马车已停在这里,卓小姐正从马车里下来,不由大喜。     “卓小姐已经在这里等了整整两个时辰了,快扶大人过去罢。”     君然见子衣很晚都未回来,昨日王猛又被人下了药,担心子衣安全,便和方华一起乘了马车到酒楼下等待,结果直到子夜方见秦王府的一众官员们下楼来。     子衣虽是已有些醉了,却因后面未曾再饮酒,心里还有些清醒,才下了楼便对王猛嘟哝道:“莫要让君然见到我这一身酒气。”转眼却见君然已在身边扶着她,满面担忧心疼之色,一时怔住了,当是自己酒醉花了眼。     子衣上了马车靠着君然便睡着了,君然拢着她,拿帕子湿了清水为子衣擦了脸,想起刚才她下楼时干呕的难受模样,心疼地皱了皱眉。     将子衣扶下马车时,子衣醒了过来,君然忙命人将准备好的醒酒汤端过来,一勺一勺仔细喂给她喝了。子衣半醉半醒的,握着君然的手不肯丢,口里只道:“君然,我们,我们永远都在一起。”说了几句,便禁不住酒劲,沉沉睡去了。     君然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嗔道:“傻呆子。”     此时,方华拿了衣物进来,道:“卓小姐,这是给大人换用的干净衣物。”随后掩了门出去,留下君然独自守着子衣。     君然红了脸拿着衣衫,却在子衣床前犹豫着,自己尚未与呆子成婚,要给呆子换衣服,自然是羞涩不已,可子衣现下满身酒气,给他换上干净衣物,呆子会睡得更舒服。只是……     呆子昏迷那晚,在噩梦里,呆子被朱粲的手掌穿透胸膛时,自己仿佛看到了呆子前胸是有什么的,又仿佛什么也没看到。君然与子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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