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敢情这个罗小姐有这方面的经验。
“不要这么看着我。实话说吧,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上次碰到你的时候,正好是赶去和表哥相会。你救了我,这一次我帮你就算报答了。我马上给你准备银两、干粮和马匹。说吧,什么时候?”
子衣差点晕倒,好象她才应该是从21世纪来的吧?
子衣同她商议了一番,又叮嘱她准备一辆大一点的马车和其他事项,约好时间和记号,才匆匆离去。
君然坐在房中,心乱如麻。那老贼摆明了是一定要把她送到火坑里去,他为何就这么狠心,竟贴着脸将自己送去做侍妾?她怎会愿意嫁与一个豺狼虎豹?更何况她心里已经放不下那个呆子了。怎么办?如果自己一死了之,母亲怎么办?如果顺从,那又简直是生不如死。如今,逃也无法逃,我该如何呢?呆子怎么还不来看自己,难道他还不知道吗?呆子,你可知,我即将被送做他人妇?呆子。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卓夫人望着依旧面容苍白,只默默的坐着,独自黯然伤神的君然,长叹一口气:“真是作孽啊!”
忽听院门口传来吵闹声,心里怀着莫名的希望,君然走了过去,立刻那几个家丁便拦着她,不许她出院门。那是个小厮,提着几包药,吵了半天进不来,一眼看到君然,便高声说是一位姓潇的公子要他来给小姐送药。
“你只回去如实禀告,并说君然谢谢他的好意。”君然神色淡定地说道。
那个呆子还记得挂念自己么?呆子,你终于知道了么?
竖日,君然坐于院中淡然抚琴,夏婶儿陪在她身边。自那小厮走后,她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不再那么六神无主了。呆子还知道记挂自己,傻瓜,你的披风在这里,我怎么会着凉?莫非你这两日病了么?今日可好些了吗?
呆子生了病也知道记挂自己身体,当是还未傻到底吧?记得那晚他带着一身酒气跪坐在身边时,自己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只恼他喝醉了才想起来看自己,故而不理他。他那晚傻乎乎的样子很可爱呢,君然不禁莞尔一笑。
一个很小的纸团打在手背上,君然一抬头,墙头上人影一闪便没了。回望院门口,那些个家丁都围在那里与昨日那个小厮理论,那小厮正在大吵大闹:“让我进去,还没给钱呢!药材钱还有诊金谁付?”
夏婶儿使个了眼色,挡在君然身前。君然解开纸团,上书“今晚亥时,四人同走。 子衣”
稍顷,琴声又起,曲调平和流畅,悠然而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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