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这个坏蛋!”魅姬说着说着脸都气得红了起来,“镜无,你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大坏蛋!不仅欺骗别人感情,还欺骗自己!你敢说你没有对小蜡烛动过心吗?”
“魅姬,你扯远了。”仁见见势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小丫头只是失踪了一会,说不定只是迷路了,天亮就会回来的,你别在这儿庸人自扰了。”
“我、我哪里庸人自扰!”魅姬甩掉仁见伸过来的手,“你们这些男人是不会明白的。我魅姬生来就是有话直说的,才不像你们喜欢藏着掖着呢!仁见你也是大混蛋,呜呜。”
“诶,你怎么骂着骂着把自己给骂哭了呢。”
魅姬擦了擦脸:“这是汗,是汗!我没有你们的大男子风度,我只是个小女人。小蜡烛是我的好朋友,你们不去找她,我去!”
镜无张开手臂拦住了她:“魅姬,别冲动,那里是长安城。”
“那!那你说怎么办!”
“我答应你,明天的比赛一结束,我把她带回来。”
“你说真的?无论如何都带回来?”
“嗯,赴汤蹈火。”
魅姬在镜无的眼中看到了久违的热火。
另一边的长安城里,高挂的月亮又往下沉了半分,远处有青白色的光线慢慢的浮出天际,看样子快到五更天了。
李翎琅倚在门旁一夜未睡,他仰头凝视着那几乎已经成为一个饱满圆形的明月,又时不时瞥几眼正在屋内沉睡的少女。他的心里很乱。
景烛睡得很沉,李翎琅觉得她可能确实是累坏了。抱她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真的好瘦,四肢的骨头还算柔软,但背脊上那突兀的脊椎实在让他觉得担心。
回府的时候惊动了不少下人,能在这种时辰惹出这种乱子的,整个王府除了他李翎琅外不做第二人想。
他屏退了所有下人,只说了一句“她是我的客人”便把景烛抱进了自己的卧房。
他轻轻地把少女放在床上,放下来的时候还不小心在横梁上撞了一下脑袋。他下意识地吃疼叫了一声,但少女没有醒来。她垂着疲惫的眼睛,呼吸得很均匀。
究竟之前做了什么事,让她累成这样?李翎琅不禁想道。
正当他安顿完少女,准备退出门外的时候,有一个漆黑的魁梧身影突然出现在李翎琅的面前。
“少爷,属下实在不知那女子竟是少爷的朋友。方才只是见她对少爷动手,以为她有所歹意,才下了重手。”
李翎琅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算了,你也是职责所在。”
“要不要找御医来看看?”
“不用,她的事,我不想惊动任何人。”
“那么,属下告退了。”
李翎琅关上半扇门,决定今夜暂时不离开这了。虽然他曾经对下人吩咐了景烛是他的客人,但这个王府中听他话的到底有几人他也不知道。为了确保景烛的安全,今夜还是留下吧。
柔和的月光照耀着李翎琅的脸。不知道过了多久,床的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他连忙朝床边走去,看到少女正微微睁开眼睛。
“你醒了。”
景烛揉着眼睛起身,四周望了望:“这里是?”
“我家。”李翎琅坐到她身边,贴近她的脸说,“师姐,刚才是我家的仆人不小心误伤了你,所以我才带你回来。”
景烛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了李翎琅的手腕:“对了!现在什么时辰!”
“五、五更。”
“我要回去了。”说着,景烛便一骨碌地爬起来,直想往外走。
李翎琅没来得及拉住她,只见景烛走了几步,便右腿一软,晃悠了下摔倒在地。
“师姐,你没事吧。”
景烛背着手揉了揉后颈,笑着对李翎琅说:“没事。不过你家的仆人可真有力道呢。现在,还有点疼。”
“是你身子太虚弱了。师姐,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没什么啊,不过是扫除,做饭,算账,有时还跟着出去跑夜诊什么的。”景烛一边说,一边扶着一旁的椅子站起身来。
“真是岂有此理的黑店!这么多事都你一个人干?你一天睡几个时辰?”
“那些只是杂活而已,不累人的。”
“还说不累,你比离山的时候瘦多了!你有好好照顾你自己吗?”李翎琅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甚至一把抓住了景烛的手。
“小……师弟?”
“对、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李翎琅松开手。
景烛却淡淡地笑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两个酒窝:“小师弟,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
“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关心我。你好像,成熟了很多。”
看着景烛略带苍白的笑容,李翎琅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被重重地垂打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为了这个同门的少女感到心疼。在他的记忆中,存在的仅仅是和这少女平淡如水的交汇。眼前的这张脸,再熟悉不过,但但有些情绪,却陌生不已。
“师姐,我刚刚想跟你说的就是……”
“嗯。”
“我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他扶住了额。
是的,李翎琅自从回到王府后,一直觉得脑袋很沉。他为自己号过脉,并没发现身体有任何异常。在他的记忆里,他只是很平常地跟天香楼的老板娘做了一番交流,然后便回来了。没有任何异常,却到处都觉得奇怪。
“忘记了……重要的东西?”景烛默默地观察着李翎琅,自言道,“确实我也觉得今日的小师弟有些奇怪。与其说哪里不对劲,可能只是一种感觉,你的身上好像少了一种阻碍。”
“阻碍?”
“是的。以前的小师弟多少给人感觉有些浮躁,又或者说有些不成熟。不过今日相见,给人的感觉是多了一份智慧和敏锐,少了一份妇人之仁。所以总体来说,就算小师弟遗忘了什么东西,那些东西应该对你来说也只是阻碍而已。既然只是阻碍,忘记了,也就忘记吧。人,应该要向前看,不是吗?”
“是……这样的吗?”
呼。屋外一阵凉风,吹得屋门啪嗒啪嗒地响了几声。
外边夜巡的人发现前面有人,他提着烛灯照了照,发现时一个女人的倩影。意识到那人的身份后,他恭敬地拜了拜,一边不忘偷瞄那女人两眼:“魏老板也睡不着吗?这个时候还来这边散步。”
女人舞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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