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
我看到曾彼年的肩膀动了一下,接着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嗯,她已经在英国了。”
我“哦”了一声,安慰的话我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一个男人。
这一顿饭吃的很轻松,曾彼年在我面前完全遮掩了跟宁夏学姐分手的低落心情,给我一种如沐春风的温暖。
我们聊童年的事情,聊少年的事情,聊大学里的事情,也会聊现在的事情。谈一本书,谈一部电影,谈一首音乐。
不得不说,宁夏学姐的离开,给了我很大的希翼,也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对曾彼年的依恋更加加深。
今年的冬天似乎并不冷,因为我身边多了个曾彼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有了一种默契,每天他有时间就会接我吃饭,两人都有空闲的时候他会带我去看电影,虽然有些时候会出现何墨抑或是不相干的其他人进来搅合,但我心里充满了希望,只要离他很近就够了,我就能感觉自己是幸福的,不孤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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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猪格格》四部曲终于搞定了,但是手头上还有很多策划书和资料要整理。再加上接近年关,很多工作需要安排好,我一直熬到晚上7点多,打开手机,竟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
曾彼年的,郑多情的,还有我父亲的。父亲一般不会给我电话,每隔三天我都会很自觉地打过去,一想,我真忙昏了头,竟然有一个星期没给父亲打电话了。
边锁办公室的门,边给父亲打电话。父亲接到我的电话,自然松了口气,嘱咐我在外要小心,最后才提正事,其实小姑姑前些日子已经打电话跟我提过了。她给我父亲介绍了一个女人,说人挺好,善良老实,在镇上的一个小厂当纺织工,唯一不好的就是带着个十二岁的儿子。刚开始我不太同意,毕竟父亲照顾我花了不少心血,如果多了个儿子,那父亲又要照顾他。但两个姑姑一起给我做思想工作,说那人非常好,跟我父亲很适合,我父亲也满意,就等我开口。但我每次打电话过去,父亲也从没提过,出于私心,他不提我也就不提。这次,父亲支支吾吾地终于开了口。
“青青,你姑姑都跟你说了吧?”
我轻轻地“嗯”了声。
“小梅挺辛苦的,一个人把孩子拉扯这么大,她儿子身体又不好,孤儿寡母的看着挺让人心疼的……青青,我们家房子也算大,生活上也还成……”
“爸,您如果满意我当然同意,女儿永远支持你的,只是怕委屈你。”父亲从小把我拉扯大,肯定很了解一个人带孩子的酸楚,我知道他对那个女人肯定是同情的。
“傻孩子,爸爸受点委屈没关系,主要看你,你是爸爸最重要的人……我跟小梅接触过,人很好,厂子里的人也都说她好……”
我对着电话呵呵一笑,“爸,你觉得好就成,我没意见,真的,只要你过得开心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刚好走出公司大厦,一阵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鼻涕也流了出来,正掏宝翻找餐巾纸。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我眼前,“擦擦吧。”
我抬头,曾彼年正笑看着我,我接过他手中的纸巾,刚擦了鼻涕,猛的又打了个寒噤。
他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我身上,“傻丫头,快上车吧。”
我脸红着讪讪一笑,随着他坐进了车。
“彼年哥,你怎么知道我还在这儿?”坐进车内,温暖的气息让我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打你电话没人接,公寓也没人,就想着你是不是还在公司,转了一圈,果然看到你了。”他干净的轮廓在微弱的灯光映衬下熠熠生辉。
“我刚整理完资料,手机静音了,没听到,让你担心了,彼年哥。”我仰着头望着他说的。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接着帮我系安全带,弯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有点懵,傻傻的问道:“彼年哥,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还没等他开口,我的肚子就不争气地疼了起来,最近饮食不规律,胃开始出问题了。
我强忍着疼痛,曾彼年侧过脸,接着却笑了,他看着我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扬,“傻丫头。”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曾彼年,望进了他的眼睛,幽深的眼睛深处有一个小小的我,我的脸开始发烧,但很快就全身发冷,胃部一阵痉挛,难受得我想整个人蜷缩成虾米,但是我双手紧紧相握,克制住疼痛,我不想让曾彼年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我抬起头,强忍着痛,撅着嘴,有点撒娇:“彼年哥,快开车吧,我想早点回家。”
曾彼年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很快启动了车子,边开车边问:“晚饭还没吃吧?”
“吃过了。”
“可是我还没吃……”
我握紧拳头,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想让我陪他一块儿吃,可是我肚子实在疼得难受,但是我又想多些时间和他相处……
“青青,别皱眉头,你工作一天肯定很累,没关系,以后一起吃饭的机会很多。”他细挑的眉角像是在诱惑我。
听他这么说,我很开心,但是实在忍不住了,我的额头开始冒汗,胃部也抽搐的更加厉害,终于捂着胃皱着眉呻、吟出来。
曾彼年发觉我的异样,侧过头,连忙把车子停到路边上。
“青青,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他扶起我的肩膀问。
我咬着牙,“胃疼。”
“包里没药吗?”
“没有。”
曾彼年把我的头放到他肩上,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忍着点,我们去医院。”
一瞬间,我只觉得窝心的温暖,鼻子发酸,眼眶里突然就有了泪花,“嗯。”
我真想一辈子都这么靠在曾彼年的肩头,告诉他,彼年哥,我已经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可是我没有勇气,在他面前,我是卑微的,瞻仰着像王子一般的人,王子远远地给我一个微笑,就可以让我开心很长时间。而我跟曾彼年,可以跟兄妹一样亲密,偶尔也可以像恋人一样亲密,但是我跟他之间始终隔着一张纸,纸捅破了,或许连朋友都做不成……在感情面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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