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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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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夹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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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人阿基米德曾经说过“给我一根杠杆,我可以橇动整个地球。”现在我也想要一根杠杆,但我不想撬动地球,我只想撬开将我卡住的这俩块大石头,打死我都没想到石头竟也会耍诈,它们先是故意惧怕我的匕首,让我轻松弄出一条缝来,引我钻进去了再直接收拢,之后任我用刀怎么砍剁都死不松开,一切如电闪雷鸣般来得太快,转眼间,我就只能靠用匕首撑着的空间来缓一口气,此时,心里的那个悔啊!我怎么就忘了之前天目的教训了呢?如今我是一朝大意失荆州,前不能行后不可退,生生的被越来越紧的俩块石头像肉夹膜饼一样夹在中间,如果我不能变得只有这把匕首一样的长度,那我也会被挤的只有这把匕首的长度。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五脏庙都会给挤塌了,要不转个身试试,侧着的话,应该能节省些空间,可是,这帮石头不买帐啊!好像恨不得将我快点挤出点什么东西来似的。     越来越多的雾气茫茫然的将我笼罩了起来,遮挡的我都快要看不到天目的身子了,于是,我鼓动着俩个腮帮子费力的吹了吹,口水都快喷了一池子,却发现这东西好像不是水滴或者是颗粒物,任我是怎么卯足了劲都是白搭,依然是不动不散的,好像我吹的力道都打在一层影子上,起不了一点作用。     眼看着刀尖渐渐没入石块里,我的俩条胳膊都快充血而亡了,强行挤出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在后边强摧我一把,可现在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天目的状况如何我又不知道,哪里敢再叫它过来帮我。此时的我就像是一根快要熟了的香肠,只要有人来取,我就要被消灭,更恐怖的是这里云遮雾罩的,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在蠢蠢欲动的要将我分之而后快。     现在我唯一还能活动的就是脑袋,在看不清前路左右是石头的情况下,只好无奈的高昂着,虽然这只是潜意识的动作,但是,又一次头顶有故事的传奇发生在我身上了,刚一抬眸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条状一样的东西在我头顶二寸处活动着,好像是那温泉里困住我的那些根须。     “天机鱼,嘿,小家伙,嘿……”我边叫边机械式的低头找着那条不知道还吐没吐白沫的天机鱼,心想如果上面真是那根须的话,也许这条鱼会有办法的。别看那东西细细的但可扎实了呢,拉个把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去哪了啊?……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吧!”我找不到那条一直挂在我身上的怪鱼,急得都想上厕所了,可能也真的是想上厕所了,尿意是直通头顶,估计再过一会儿都要小便失禁了。     “死鱼,快点出来啦,去上面弄条须须下来,我快要被挤死了……咳咳……快啦……”我感觉呼吸快要接不上来了,说话变得吃力不少。     又是一阵风过云溜的平静时光过去,现在不用那些白雾来遮挡视线了,我已经双眼发黑,大脑里一阵阵昏眩感袭来,估计此刻我也像那条天机鱼一样双眼翻白了,隐隐约约感觉屁股上有什么东西在动,莫不是我还没死,就有什么东西来分食我了,这一可怕的想法像给我打了一针强心针,我一个激灵,意识稍稍清楚了一些,随后,努力克制住发晕的神经,试图扭动臀部来震落它。     “啪……啪……”这声音这触感怎么这么的熟悉,莫不是那条天机鱼在作怪?原来它还在,我欣慰的笑了。渐不渐拍打的力道越来越大,好像是要把我从这条缝里推出去一样,就凭它一条鱼,我还是没有寄予多大的希望,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就会越大。     天呐,刚刚一闪而过的红色身影那是什么?是天机鱼,它在玩什么把戏,跟荡秋千一样以我的屁股为起点的来回飞舞着跃至我的头顶上方,我抬头的一瞬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气得我是破口大骂:“这条可一恶的死鱼,我都快死了,它还有心情玩,太过份了,真是没人性……哦,是没鱼性,枉为一条天机鱼……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我越骂越来劲,恨不得追上去给它俩拳头,以泄我心头之火,可在看到它费力的咬着其中的一条蠕动着的东西坠落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愣住了,敢情它不是在玩呐!     我盯着垂在眼前的根须,却踌躇着就是不知道怎么使用,因为我实在是抽不出手来抓这条救命草啊?难不成也学它的用牙咬?     这边我不急却有东西比我更急,见我没动静,它直接攀上我的脸再爬到我的屁股,从紧闭的双腿中挤过将我给绕了起来,可上面又没有人拉,且我被卡得这么紧,有用么?     我缓缓抬头,努力不激发那股让大脑像是在旋转般的眩晕感,却还是惹得双眼一阵发黑,等视野重新收回来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一副渔网扑鱼的画面,那些纠结在一起的须须将天机鱼缠在了中间,可它拉着我身上这条根须的嘴巴却一直没有松开,强劲的力道将根须拉得笔直,绷得紧紧的,看来我还小瞧了这条鱼了,它居然还是个大力士!     终于,我麻木的身体感觉到了一丝活动了的迹象,然而代价是钻心入骨的痛,好像我身上的这些骨肉都要分崩离析彻底散伙了一般,可我能叫吗?不能,我能喊吗?不能,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生生承受着,毕竟生不如死总比彻头彻尾的死要好。     当我扎着一股劲将一万只羊数完了,天机鱼也费了一堆力将我吊了出去了,自由的那一刻我用一词来形容我的感觉——“软若无骨”,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这个词表现的是人为现象,现在我想我属于一个例外,瘫倒在石头外的那一瞬间,我竟然忘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好一会儿才从四周的白雾中明白过来——我刚被做了一次肉夹膜。     “刘遇……”细细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有人在叫我,是谁?……后知后觉的我猛得一下睁开眼,注视着头顶的动静,却由于身体虚脱过了头,瞄了好一会都没瞄出个什么名堂来。     “刘遇,是我,快起来,爬上来……”略带惊喜的声音离我更近了,是天目,虽然,它的声音又细了不少,但我还是听出来了,转头看了眼身上直通着头顶不断扭动的天目腰子,我不再犹豫,挣扎着起身,努力举起正胀得麻木的双手将它抱住,怕自己半路上松开给天目增加重担,我将头也缠了上去。     渐渐的一点一点的被拖了上去,在穿过一堆根须,从一个小洞里钻出抱着天目站起身的时候,四处张扬的水气让我都迷糊了,不知道这到底是离没离那个怪地方,最后,还是身下的水温彻彻底底的给了我答案,这里好像就是原先我呆过的那温泉,一样的大小,一样的花瓣,连我跳崖的那个小洞口位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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