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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刑罚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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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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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从耳边呼啸过去的时候西泽·奥古斯塔没有凭借自己的意志躲避过去﹣﹣这并非由于他对危险逼近的本能无法适应海面活动的晕眩(西泽语,对于一个纯正的布隆兰人来说这种理由简直就是诬蔑),或者主观意识在面对同盟者的背叛时而产生的逃避心理(他和企图颠覆政权的肖伯纳关系还没有亲近到这种地步)﹣﹣事实上,在他们逼近迎面包围而来的快艇,并进入到弹药射程范围之内时,他就已经紧绷了所有的警戒神经并将手指准确的移动到了能在最短时间内拔枪的位置。

    结果证明他的谨慎是正确的,在这片已经被布隆兰当局归纳入红色警备区的海域,他们某位私人医生的杰出玩具﹣﹣西泽不想承认对方手里那个可笑的宝宝识字机已经被某种非人的技术改造成了能与雷达等肩的高等仪器,但他们确实依靠了这件鬼东西极奇顺利的闯过了皇家海军的封锁,并与布隆兰的精锐部队进行了一场十分有趣的躲猫猫游戏﹣﹣唯一遗憾的是这项"跨越巅峰"的科技面对另一拨来访者时又回归到了其幼儿教学机器的本来面目了。

    哦,今天的这一场出行这很具有讽刺意义,脸颊被迫贴在弥漫着腥咸海水的甲板上的西泽几个部位的骨节控制不住的咯哒咯哒响,立场鲜明的敌人放过了他,而自己人确首先照着他的脑门开了一枪。

    然而更让人胃疼的是他然有一天也会被一个男人按趴在船板上﹣﹣但显然,他的手下们已经自动将其理解为了某个医生对自家boss的见义勇为。

    当然,除了对面呼啸而来的子弹,也确实没有一人敢针对医生施加在boss身上英勇神武的行为发表反对意见,那个在前座椅背上毫不留情的巨大撞击声让所有不想被殃及鱼池的聪明蛋,都十分明智的阻止了自己脖子对发声源的转向动作或者对自家boss究竟是哪一部分的不幸罹难在脑海里进行猜测。

    唯一能够值得自我安慰的是导致这一结果的罪魁祸首拥有医生执照,任何一个爱好八卦的布隆兰人至今都对半年前的一条轰动全国的犯罪新闻记忆犹新﹣﹣一位医学院的在读女学生面对背叛了爱情的男友愤怒至极的在对方身上连捅二十六刀,而令人咋舌的是,无论司法机关与相关医疗机构反复进行了多少次严谨的复查,最终的验伤报告都只能将其结论归纳为"轻伤",进而经由浑身都是舌头的律师将那位女士假释出庭重获自由。

    从此以后,所有布隆兰人都对这些洞悉特殊生理知识结构,尤其是人体要害位置的白衣人望而生畏。

    至于受害者所遭受的无法弥补的心灵创伤﹣﹣正如西泽手底下这些忙个不停的手下一样,谁还会有闲心去关心这个?

    耳朵上被冰冷的,毫无人类温度特征的指尖突然碰触,刺激到正在飚船,并兼顾单手子弹换膛的休斯险些将他引为自豪的g大调歌剧才能攀升至一个新的更加宽广的音域,然而身后传来的冷淡声音提前扼住了他喉咙里将要高亢而出的超声波。

    "听我的指示,控制好速度和方向。"

    无情的医生吩咐完毕,便不再理会好奇的抚摸着蓝牙耳机(这项科学技术在世界上非军方领域目前还尚未推广)的掌舵人,拿起绑在船帮上的救生圈,在他人没能来得及阻拦的时候,已经由船尾纵身一跃。

    雪白的衬衫在水天交映的湛蓝色背景下划出优美而轻盈的弧度,连接着快艇与救生圈的绳线因为距离的扩大而猛然绷紧。

    "十五度又转舵,一百三十三海里。"

    休斯下意识的听从耳机中医生平板的声音传达而来的命令,紧接着,他就目瞪口呆的观赏到了冲浪史上最完美的转体翻转,而仅仅在不到几秒钟之内,距离他们最近的快艇上,对手们甚至尚未来得及开枪,他们的驾驶员就已经被那个如同海隼一般矫健的身影踹中了脖颈。

    虽然休斯没有听见骨骼错位的声音,但那货就算没有因为冲力而掉进海里,也绝逼无法呼吸了。

    也许他不应该被称为医生,看着对方冷漠得甚至毫无波动的表情,听着耳朵里传来的莫不关己的声音﹣﹣在这过程中已经又有几个人死于苏丹的枪口之下﹣﹣比起救死扶伤,这个家伙更适合刽子手的身份。

    他偶尔并不精确的失误似乎也已经被对方归纳为了合理的误差,在一个又一个的海浪中起转腾挪的迎向敌人的火力,收割一条条的生命,"boss,你确定你的小情人没有东华基因?我听说他们那里出门都不用交通工具,而是可以自己飞的。"

    早已从甲板上爬起来指挥的西泽,发出阴冷的回应,"也许他更可能是特种人的变异?说不定你哪天还能看见他隐形,然后悄悄潜入到你的背后,只需要轻轻的一小刀,你就再也堵不住你脖子上的动脉了。"

    休斯打了个哆嗦,他丝毫不怀疑被情人夺走了武器的boss正在寻找送上门的出气筒,马上谄媚的笑道:"那我还是更希望他是东华人的变种,至少他们国家的经济头脑似乎并不怎么好,也许几个低价的船舶生意能让他的国家命令他放弃对我的追杀,对了,东华是独裁统治的,对吧?"

    西泽冷冷一笑,为某个白痴已经用他的愚蠢窜改了一个无情冷血医生的国籍,并忘记耳机是双向通话的事实而悲哀。

    "boss,他回来了!"

    将一个被海水淹得晕陶陶的倒霉蛋扔上船板,湿嗒嗒的苏丹一撑船帮跃上,"俘虏,可以问问岛上情况。"

    这一行为让周围见识了全场血腥的人既惊讶又高兴,因为这位残忍狠辣的医生还没有因为杀戮彻底抹杀掉头脑,虽然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死亡,可是面对一个并不将你看待成与自己同一等级生物的,对生命表现的太过藐视的行刑者来说,这多少还是让他们这些因为经常挣扎在死亡线上,精神比较敏感的人不太自在的。

    西泽神色复杂的挥手将人交到下面审问,转而看向苏丹已经被血染红了半边的衬衫,拧了拧眉头,"你受伤了?"

    这是废话,不过鉴于苏丹本身的特质,他对废话一概免疫,于是边脱下一边的衬衫边说:"穿过去了,"接着又道:"打火机。"

    这种衣料帖服在身体上半透明的质感,柔韧细白,淌着水珠的皮肤,还有胸口上那伴随着鲜血的红樱,再对比上刚刚在记忆上烙印下的凶悍的深刻记忆,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周围所有能够达到视线涉及范围的人都不由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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