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需要心脏起搏器!”
维伊尔温笑了出来,“不过我想在那之前你得先将所有的东华菜通通尝一边并寻找出正确的菜品来对我加以最华丽的赞扬,否则很难保证我是否还会给你下一次品尝的机会。”
“当然,维伊,这难不住我,这么长的路程让我饿得简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胃是否还存在。”克拉尔自信的回答,“维伊尔温王子赐予的荣幸我会用全部身心去体会。”
埃文歪歪头,调侃的笑道:“我还以为你会难过,为你没有邀请你的爱玛小姐并让她也收获这种惊喜,要知道在客人名单上没有看到这位女性让我曾经有多么的失望。”
“我当然不能让爱玛来,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会如何排挤她我们大家都知道,我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任由他人的评头论足,”克拉尔目光中流露出的深情让人惊讶,但他却在下一刻看向维伊尔温挂出谄媚的笑容,“你这里允许打包给她带去一些的,对不对,小维伊?”
维伊尔温与埃文同时大笑了出来。
随着国王的到来,宴会随着维伊尔温的祝酒词而开始,冗长的餐桌上重新恢复了男人、女人、男人、女人间隔的平衡布局,而其他零星的礼桌上则是根据身份排列的座位。一个完美主义者的主人总是要保证所有客人都度过愉快时光,并且还要安排一个客人在逗留期间,绝对不会与同样的人相邻用餐两次。
当然,在这场华美的美食与得体的笑谈过后,人们会聚集到上层宽广的大厅继续他们的甜点与茶品,同时伴随着的轻缓的音乐也让人们可以邀请抱有好感的舞伴翩翩起舞,大厅中敞亮的落地窗能够让人们视野良好的观赏到宽广的林□渐渐延伸到远处的门,那里是巨大的坎瑟堡花园——宴会上的大部分玫瑰与紫罗兰都是直接从这里由花匠收集,而在另一边你则能够看到一无边际的碧蓝与汹涌的海浪,甚至连正在准备中的塞洛斯岛都能让你感受到其中的热闹与欢舞。
而在这一期间,不同于一个普通的丈夫或者父亲,奥德里奇三世则会关注着他的国家和对人民的责任——天生的公平、宽容、平静、博爱和坚定、自我牺牲,这些是一个国家国王必须具备并且传达给他人民的感情,那些因为出色的表现与敬业的能力而被允许觐见国王的普通人将会在这一刻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鼓舞,陛下的一个微笑,一个点头,甚至一个目光,都足以令他们获得巨大的职业成就感。
这些来到这里的人许多都对坎瑟堡的一切充满敬畏之情,王室成员更是让他们战战兢兢。他们无法相信自己与国王、王后、柏华士亲王、加斯比亚公爵,坎瑟堡公爵之流的人物共处一室。有一些女士甚至还边捂着胸口急促的呼吸着“我快不行了!”,一边紧紧握着旁边人颤抖的手。
“我听说泽比郡的气候最近非常恶劣,是吗?”国王向着一个造船企业的青年工程师简洁地询问道。
那个被询问到家乡的青年由于国王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而一时间简直呆若木鸡。他僵硬地站得笔直,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国王随口说出涌进大脑的话,“没错儿,可糟咧,陛下,风暴来的时候那简直糟糕透咧。”说完还夸张地行了个过头的问侯礼。
但周围紧接着的寂静就立刻让他为自己鲁莽的回答而后悔莫及,脸色甚至涨得比圣女果还要鲜红,索菲亚王后在一旁吃吃笑着宽慰他,“没关系,小伙子,陛下喜欢听他的人民的地区口音。”
此刻照顾王储的维伊尔温则显得相当清闲——鉴于没有人愿意给他们刚刚手术后不久的王储添麻烦。“我在这里看到了王,是你邀请他来的么?”埃文问向维伊尔温,“很显然,你并没有带着他给众人引荐,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里恐怕谁都会感到不舒服,”他看向站在角落与人交谈沉稳的男士,“我想你也如同克拉尔一样不希望他被人歧视,所以才会让杰夫过去陪他?”
小维伊可真是个温柔的孩子。
维伊尔温顿了顿,道:“我只是希望发出一种信号,让他能够在今后得到一些便利。”甚至因为这些便利,而让他获得格外的布隆兰医疗帮助。
埃文道:“你掌握的很好,维伊,说实话,我与东华的一些人打过交道,我知道东华一些上层人士的宣传手段和与我们不同的处理问题的角度,在他们眼里,人情是一种很重要的维持关系网的方法,甚至有时候这种情理还会超过法理,你给了王一个‘王室朋友’的身份,这能让他在回国后获得一些特殊的政治资本,然而你却并没有对他展现的更为热络,这也让一些想要利用王与我们关系的人不得不思考更多,不仅东华,就连我们自己的官员也总是会以恶意来不停的揣测他人,”他微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你在政治与友情之间的平衡手段甚至让我无法产生哪怕一丝的失望,也许在将来的日子里我甚至还可以让你来帮忙处理一下布隆兰的外交,你要知道,我们可不能只享有国家纳税金而不付出一点努力。”
维伊尔温长长的叹了口气,“埃文,我觉得你对我的所有夸奖完全是想给自己添加一个时间空闲的免费劳动力,你这个资本家恶魔。”
布隆兰的王储将带着雪白手套的手指按压在唇上低低的笑了起来,他揉了揉维伊尔温被收拾的十分帅气的短发,“好啦好啦,我的小维伊,像个成年人一样,别再耍些小脾气,你知道,我愿意将我的权力分享给你们,我可是还希望将来能够有一个人在上议院帮我说些话,传达并完善一些想法,那群标准的政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忽略自己的利益而为只为国家服务的,哪怕他们套着人民给予的贵族的头衔,如果你还想要在节日里在享受的气氛,我们可以在先显节后再谈。”
“你这简直是再给我下达最后的通牒,但我不得不说,这个巨大的蛋糕实在对任何人都太过具有诱惑性,”维伊尔温垂着眼睛安静了片刻,低声道:“谢谢你能够信任我,埃文。”
“你是我的兄弟,”埃文温柔的看着他,“我们是永远的家人。”
维伊尔温目光怔怔的,过了一会儿才又笑笑,“是,我们是家人。”
“我有听见你们刚才的对话。”
在给埃文取饮料的维伊尔温闻声回头,正看到苏丹抱着他的儿子站在自己身后——小家伙又眼泪朦胧了,他的脸蛋足以说明在这短短的几小时里究竟又遭受了多少爱的抚摸——苏丹抱着紧紧扒住自己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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