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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彼之爱无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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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旧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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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寒江原名叶焕,和叶黎栩的父亲叶炳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叶黎栩祖父祖母的感情很好,祖父一生只有一妻两企妾,子女更是只有叶炳叶焕二人。

    父亲和二叔的年龄不过相差一岁多,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极好。哥哥说,父亲和二叔的感情就和他们俩一样。叶黎栩立刻就想到了他和哥哥这样……

    事实上,哥哥也正是这个意思。父亲和二叔二人当时年少,还不懂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亲情,他们父母也没有想到兄弟二人竟然会生出禁忌之恋。

    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都纵容着他们的感情,谁会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情深呢?可是这种纵容,却只是让他们在禁忌之路上越走越远。

    哥哥说,他也并不是很清楚父亲和二叔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他知道父亲和二叔之间已经偷尝过禁果了,大概在三十四五年前。

    哥哥说他是从父亲的隐秘手札上看到这些记录的,三十五年前,二叔给父亲下了一种名为牵情的药,这种药非毒非补,但是可以将人藏在心里深处的对下药者的情|欲牵引出来。

    牵情不是春药,不伤身体,真要说他的品种,它应该算是一种******。如果中药者对下药者没有潜在□,那么此药无效。

    叶黎栩听到这里猛然一惊,忽然想起他十六岁成年礼的那天晚上……那是他的第一次,之前没有过情|欲的经历,几乎是不可能酒后乱性的。

    “哥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给我下了牵情?”

    “嗯。”

    “为什么?”那一夜的情况其实一直是叶黎栩心中的一个结,他为什么会和哥哥发生了关系,哥哥又为什么没有推开他……

    “那时你还小,你自己不明白,我却看得清楚,你想要我。”哥哥淡淡的说,似乎一点也没有觉得他所说的话有多么背德。

    “只是因为……我想要?”叶黎栩忽然觉得口中干涩,几乎说不了话,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曾答应过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哥哥看着叶黎栩的眼神,认真而专注。

    叶黎栩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了,以前每一次听到都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快乐高兴,可是这个时候再听到这句话,却只觉得尖锐的疼……

    只是因为,他想要么……

    “那你呢……哥哥,你呢?”叶黎栩思绪一片混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什么?”哥哥果然疑惑的看着叶黎栩,不明白叶黎栩的意思。

    “哥哥知道我想要你,是为什么吗?”叶黎栩紧紧握着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理智的问着。

    哥哥点了点头,说:“因为你爱我。”

    “那哥哥你呢,你……爱我么?”叶黎栩说到最后声音几乎沉得连自己都听不见。他害怕,害怕从哥哥口中听到那句曾经让他觉得幸福的话——只是因为你想要。

    “当然,我爱你。”哥哥似乎看穿了叶黎栩的恐惧,淡淡的笑了一下,伸手抚了抚叶黎栩的头发,给了叶黎栩肯定的答案。

    叶黎栩心里的巨石一下子落了下来,猛的呼出一口气,似是脱力一般上前抱住了哥哥,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哥哥身上。

    哥哥回抱住叶黎栩,轻轻拍抚着叶黎栩的背,淡淡的说:“父亲和二叔的故事,还要再听么?”

    “嗯,你说。”

    父亲和二叔在偷尝过禁果之后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循着机会,就总要黏糊在一起。初识也并无人往旁的地方想,可是纸终究保不住火,他们的事情被祖父撞破了。

    祖父一直很疼宠两个儿子,说那天也只是兴之所至,想去他们的院子看看他们,却没想到正巧撞破了他们躲在房里亲热。

    祖父当场大发雷霆,立时就要杖毙兄弟二人,父亲和二叔抱在一起想要为对方多承受一些,可是结果自然是谁都没有少挨打。

    祖父看着两人死不悔改的样子怒不可歇,几乎就要亲自动手。幸好祖母赶来得及时,这才救下二人。

    之后两人被分开监禁了起来,数日之后,祖父去找了父亲谈话,逼迫父亲成亲。父亲自然是不愿,祖父却以二叔胁迫。

    最后父亲还是同意了,然后二叔被送走了,族谱上则记下二叔亡故。父亲在祖父的安排下娶妻生子,再没有二叔的消息。

    哥哥说,手札里面只有几句简单的记载,但是可以想见当时的情况有多么惨烈。

    二叔被送走之后也被监视起来,在祖父的安排下同样娶妻生子,直到后来祖父亡故,祖母才放松了对他们的监视,二叔才得以以石寒江的身份重出江湖。父亲才重又得见二叔。

    此时父亲已经继承了叶家,有了足够的能力保护他和二叔,但是毕竟兄弟****他们自己也很痛苦,之后几年一直只是暗中联系,见面都极少。

    可是即使这样,好景也不长,父亲终于在京城打势力的时候被发现,被追杀身亡。

    “既然他和父亲就是兄弟****,为何却如此强烈的反对我们?”叶黎栩皱眉,在他看来石寒江本身有过相似的感情,就应该更能理解他们,支持他们。

    “他们年轻的时候拼死要在一起,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角度已经完全变了。”哥哥轻叹一声,“我倒是挺能理解二叔的心情的。”

    叶黎栩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哥哥,我不会放手的。”

    叶黎恒拍了拍叶黎栩搂着他的手,说:“你放心。”

    “对了,那他现在在哪儿?他和我一到从西疆出来,他说他要来京城找石头的,为何这会儿却没在京城?”

    “父亲临走前告诉我,让我把他的葬在极北菩提山谷,并嘱咐我若我有朝一日见到石寒江就转告他。”

    “他去极北之地了?”

    “嗯,我命人送父亲去极菩提山谷的时候才知道那里修了一座合葬墓,墓碑上刻的却是父亲和二叔的名讳。”

    “父亲心里终究只有一人……”叶黎栩忍不住感慨,隔了这么多年再听父亲与二叔的故事,简单的话语听不出什么缠绵悱恻,却可以想象他们必然深爱彼此。

    “嗯,我让人在他们的合葬墓旁修了一座竹屋,父亲当年虽然没有这么做,但是这应该会是他的希望。”

    叶黎栩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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