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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之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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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腹真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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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办公室很是娴静典雅,很传统的古色古香东瓶西镜的摆设。荣昌祥的创始人王万荣一身黑褐色的缎面印花长袍坐在一张雕花楠木案之后,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慈爱。傅依依坐在他对面的一张和楠木案配套的高椅上,椅子很大,足以并排坐下两个傅依依。     此刻,傅依依的心思有些复杂。她看了看对面好整以暇等待着她做决定的王老头,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用绷带吊着的胳膊,再看看面前另一只手里捧着的文件,才重新抬头望着王老头:“王总,您就真这么决定了”     “哈哈……你这丫头!”王老头心情非常不错,取下金丝眼镜擦了擦再戴回去:“我要是没决定请你来干什么,这不是在这等你做决定么!”     “可是……”     王老头伸手打断了傅依依的话:“没有可是!你只说干还是不干!”     傅依依低头沉吟半响,抬起头来时眸中已是一片坚定,咬着牙说:“干!”     “哈哈……”王老头被她那副样子给逗笑了:“整的跟上断头台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为老不尊欺负小女孩呢。”     傅依依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了起来,秘书超级有眼色的取出钢笔旋开笔盖递到傅依依左手上,傅依依别扭的拿着笔,歪歪扭扭的签下了这份为期一年的合约。     那么正式的一份合约,却是在她吊着绷带的情况下,用左手歪歪扭扭写成的,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喜感。那王老头也还真是随意得很,傅依依边想着边下楼,在拐角处不期然和人撞上了。     傅依依觉得自己的鼻子肯定是已经被撞扁了,哭都哭不出来,因为面上表情稍动一下,就牵扯到了鼻子。不由在心里大骂平白无故胸膛长那么硬干什么啊,难道上帝让自己到这个世界来就是为了扮演专职伤员的?这旧伤还未好,新伤又来了,疼得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     楚彦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人影,后来问张姐才知道傅依依是被王老头给留办公室了,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下去,就直接上楼找了。才上一楼就被人冒冒失失的撞了个趔趄,皱眉厌恶的推了一把。手都伸出去了鼻翼却传来熟悉的发香,于是变推为抓,又把傅依依给拉了回来。     小心翼翼的捧起傅依依的脸却见满脸泪痕,心里突了一下,气息都有些不稳:“怎么了依依?谁欺负你了?”     傅依依疼得不想说话,听了这话直翻白眼,结果却被始作俑者误会给打包回了车里:“去医院!”     傅依依试着在鼻子上抹了一把,还好没有流血。要是真为这么点事就去医院,那丢人就丢大发了。于是捂着酸酸的鼻子嘟哝道:“别,别,我没事!”     楚彦显然不是很相信,皱眉抬起傅依依的脸仔细查看一番才放心,问道:“王叔跟你说了什么?”     傅依依靠到楚彦肩上唤他:“楚彦……”     楚彦顺势将她揽住:“嗯?怎么了?”     傅依依拉过楚彦的手指把玩,有气没力的说:“你说我要是真被开除了怎么办啊?”     楚彦略一思考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是抿着唇装作认真思考了一番说:“嗯,那我给你找一份更适合你的工作。”     “什么?”     楚彦好笑的捏了捏那娇俏的小鼻子,说道:“嗯,我么家呢缺一个女主人呢!”     “谁跟你开玩笑呀。”     “我可是说真的,这活儿轻松又实惠,还附赠帅哥一枚。”     在这样的问题上傅依依从来都没有楚彦脸皮厚,若真是争论下去铁定她败得连北都找不着了。     “也不害臊你,那我若是升职了呢?”     楚彦挑眉:“升职?”     傅依依得意得眼睛都笑弯了:“可不是,刚才刚签的合同。恭喜楚彦同志,你美丽大方漂亮能干的女朋友荣升荣昌祥策划总监!”     楚彦失笑:“瞧把你乐得!”     “现在我的月薪可有三百块啊,再加上一些福利奖金什么的。哈哈……”傅依依几乎都能看见那闪闪发光的小金库了!     “既然没事我们先去警察局走一趟吧!”     “嗯?去警察局干什么?”     楚彦把傅依依松了的绷带又系了一下,靠在椅背上揉着额头:“郑海生今天中午被抓了进去,三叔没空,就让我跑一趟。”     “郑海生?”傅依依有点印象,在大上海见过两次,不过看起来挺规矩的一人,就是有点不着调:“他犯了什么事?”     “谁知道呢,他的思维向来都和我们不是在条线上的。上次他去精神病医院做志愿者,听说有一个老太太很难搞定,连他们院长都没办法于是他自告奋勇的去接了这个活儿。主治医师说首先要搞清楚病人在想什么才能对症下药。那老太太也是个神人,每天都穿一身黑色长袍打一把黑伞蹲在屋檐下。于是他也照样打扮着陪那老太太蹲着,每天下午没课了就去。就那么蹲了三个月,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月之后那老太太终于和他说话了!”     傅依依稀奇了,原来还有这么一着:“那后来怎么样了?老太太因此得治了?”     “治什么治啊,那老太太开口只对他说了一句话他就再也不去了。”     “什么?”     “那老太太见他天天跟着蹲着就问他说:‘你也是香菇吗?’”     “呃……”     警局的人对楚彦的到访深感意外,汗滴滴的把人给请进去。楚彦倒是坦然得很,查问之下才知道他们逮着人就直接给押进监狱了。     楚彦听后忍不住翻白眼低咒一声:“白痴!”     陪同的警长满以为是在骂他,腆着硕大的啤酒肚忙赔不是:“是是是,下官愚钝,不知道那人和小楚爷您有过节,要不然早就给您送过去听您发落了,哪儿还敢让您亲自跑一趟!”     楚彦也懒得解释,直接问道:“人呢?”     “啊?小楚爷您要亲自见他?这恐怕不妥,那人神志不太清楚!小心伤着您!”     楚彦皱眉,那警长忙解释道:“是这么回事,那人本来是圣约翰大学的学生,今天上午说什么要切腹以唤醒国民爱国意识。结果一个申报的记者恰好在那里,那人切腹未成,倒是给那记者划了一刀!”     傅依依只觉这段子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又听楚彦问道:“人伤得怎么样?”     “那记者倒是没什么事,就是留了点血,医院都没去!”     楚彦有些不耐烦而了:“那怎么还不放人?”     “放人?”那警长尴尬的搓了搓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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