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是她们姐弟足够了。傅依依按了门铃和可云候着,就看丹菲在阳台上招手:“上面,上面。”
可云反应比傅依依快多了,也学着丹菲的样子挥手,可她手里还挂着两袋粽子呢。于是边挥手边高声笑道:“粽子,粽子!”
丹菲愣了一下,捂嘴笑了起来,那一根根如葱白般的手指与红唇相映生姿。于是可云笑得更欢了!
“诶,丹美人,你就舍得让在端午佳节给你送粽子的人拒之门外?”傅依依叉腰懒洋洋的戏谑。
丹菲呵呵一笑,响如银铃:“就你贫嘴,等着!”
门咧开了一条缝,傅依依和可云正准备走进去,可是迎面而来的却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浇了一脸的水。傅依依记得这个味道,又是蒲蒿叶。傅依依闭着眼,在想这一天就被泼了两次水,上一次是自个儿的妈不好发作,可是这一次呢
可云的反应比她直接多了,伸出舌头在嘴唇周围添了一圈顺着脸颊淌下的水,雾蒙蒙的睫毛一闪一闪,吐出二字:“不甜。”然后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摸了一颗糖出来剥了丢进嘴里。
“哟!你去哪儿找的这么个活宝姑娘啊?”丹菲拿着毛巾站在门后。
傅依依不接她的话,扯过毛巾把牙齿磨得咯吱响。
丹菲干笑着把可云拉过去挡在身前:“辟邪!嘿嘿……辟邪!”
傅依依懒得理她:“喏,傅氏粽子。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她们进了屋,丹菲捏了一下粽子:“咦!熟的?”
傅依依白她一眼:“可不是,我妈说怕你和丹辰都忙没时间煮!啧啧……对我都没这么好!”
丹菲笑着去厨房端了碟白糖出来准备就这么开吃:“不敢,托福,托福!”
“丹辰不在?”周末应该不上课才对啊!
“打工去了,”丹菲说话的时候,蘸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扯了一下嘴角,拉出一个笑容:“他在没课的时候做了一些兼职。最近在一家餐厅打工做服务生,这过节的时候正客满兴隆呢!说不定要半夜才回来。”
这傅依依还是多少能理解丹辰的心理的,虽然凭着丹菲在大上海唱歌的薪水他们姐弟俩也可以过得衣食无忧,甚至是奢侈了。可丹辰是个很骄傲的孩子,平时不多话,却把他姐姐是捧在手心里疼,如非必要的话绝不多用丹菲一分钱,毕竟哪有好人家的女儿去做歌女的。
傅依依沉吟一会儿说道:“他是个心气高的孩子,你该高兴才对!”
丹菲哽下最后一口粽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吃东西的缘故,声音有些哑:“我知道!”
可云自从进屋就乖乖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玩玩手指,看看天花板,偶尔摸一个糖出来吃。也不插话,感觉有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对你施展笑容攻势。傅依依怕玉真等久了,和丹菲聊了一会儿就带着可云回去了。才走到三楼就听到楼上乒乒乓乓的响声传来,隐隐还能听到咆哮。
傅依依急忙拉着可云上楼,只听到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声:“我以为你出生名门,知书达礼能把依萍教成一个大家闺秀,可是没想到你却舍得这样糟践她,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傅依依隐约猜到里面的人是谁了,她怕傅文佩吃亏,又怕那场面太刺激可云受不了就把她安置在楼梯台阶上坐着嘱咐了不要乱走才急冲冲的进门。可她进门时看到的是什么?傅文佩跌坐在地上,额角淌着血,那个前几天才买的青瓷烟灰缸如今早已碎了一地。
傅依依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碎,眼里只看得到一件事情:该死的陆振华居然对傅文佩动手!
陆振华手里拿着鞭子,高高举起,胡子气得一翘一翘。那只拿着鞭子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因为尓豪死死抱住:“爸,鞭子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啊。也许这事姵姨根本就不知道,要不然肯定不会让依萍做那样的事的!”
此时傅依依进去,尓豪闪了一下神,陆振华的鞭子趁机就像傅依依挥去:“你居然还有脸回来!”傅依依此时满心只有傅文佩,听到鞭子挥过来带起的风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结果那一鞭就结结实实的脖子上,鞭尾扫到了耳朵,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你居然还敢用鞭子?”
“我就是后悔当初没有打死你!”
傅依依哼了一声,一步步的逼近:“你怎么就知道当时没有打死我?你怎么就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一只借尸还魂的厉鬼!”
傅依依面色狰狞,把尓豪唬得后退了一步:“你你你……你疯了!”
傅依依歇斯底里的大吼:“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
陆振华抖了抖手里的鞭子:“哼,就算是厉鬼,丢了陆家的脸我一样照打!”
“丢脸?”傅依依气得脸色发白,反而笑了出来:“哈哈哈哈……真是好笑!我哪里丢陆家脸了?”
“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陆振华丢了鞭子,大手一把抓住傅依依的胳膊,都快把骨头捏碎了,另一只手对着屋子里指指点点:“你没丢陆家的脸,那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哈哈哈……”傅依依眼角都笑出泪了:“我踏踏实实工作用薪水买点东西过得好了一点不用再去陆家摇尾乞怜就是丢脸吗?”
“工作?你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哪能找到什么体面工作?”
傅依依一声冷笑,气势反而比陆振华还大,由于身高不足,只能仰头欺身过去,用森冷的声音说道:“那你当初怎么能从一个任人宰割的家奴爬上驰骋疆场的司令的位置?”
说完傅依依就后悔了,这本不是作为陆依萍该知道的事!那一刻,她很明显的看到陆振华眼中精光一闪,那是毫无遮掩的杀意。是的,杀意,之前就算是拿着鞭子陆振华也只是暴怒罢了,直至此时,他眼里流露出的确确实实是杀意。激得没见过血腥的傅依依在五月天平白的打了个寒战。
傅依依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竭力使开口吐出的声音不至于颤抖:“不过都是被逼的罢了。”
屋子里霎时就安静下来了,没有一个人说话,陆振华慢慢的放开了傅依依的胳膊。傅依依却觉得整只右臂都失去知觉了,耳朵也疼得麻木了。
陆振华退坐到椅子上,缓缓开口:“那你来给我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
傅依依坐过去扶起傅文佩,检查了一下除开额头被那个烟缸砸破了以外,没有别的伤了,就是被吓坏了。傅依依拿出手帕给傅文佩按住,回头看立在陆振华身后的陆尓豪,尓豪被她看得哆嗦了一下。今天的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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