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听余沧海语句之中带着轻蔑,不禁动怒,说道:“余观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狄云却没有理会,瞧着大门口说道:“外面的朋友还不打算现身么!”
他这一说,众豪杰不由得都向门口看去,刚才那欲打翻金盆的暗青子正是从门口射过来的,看那势头,出手的人武功定然不低。
门外哈哈的一声大笑,便走进一个人来,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正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师弟费彬!
“原来费师兄也来了,怎的不现身,让刘某招待不周,失了礼数。”刘正风面色只是微微一动,随即拱手说道。
“依我看不只如此吧?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怎么不敢一起现身!”狄云挑了挑剑眉,只是看着走进来的费彬。
费彬不由得动容,随后一挥手,门外登时一阵嘈杂的跫音,整齐的出现数十名嵩山弟子,齐声而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刘正风的脸色立时黑了些许,就是旁边许多武林人士也都惊诧的说不出话来。一边的定逸师太第一个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嵩山派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费彬面色不动,只是说道:“师太误会了,盟主命令,只恐刘正风不肯听从!如今一看,果然是这样的。”
刘正风脸色越来越黑,气怒交加,直恨得全身都在打哆嗦,说道:“刘某金盆洗手是自己个人的事情,就算是五岳盟主也不能干预吧。况且还带了这么多人来,难道是要挟于我!”
费彬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刘三爷金盆洗手退隐江湖,本来是个人的事情,盟主自然不过问。可你金盆洗手的用意是什么!怎么不与大家说明白!刘三爷这金盆洗手关系重大,危害到五岳剑派甚至是整个武林!盟主怎能不管!”
刘正风一听,心里一紧,想必嵩山派已经知道了他与曲洋结交的事情。
“既然刘大侠肯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过了今天此时此刻便再不是江湖中人,又何谈危害五岳剑派?何谈危害武林?”狄云看向费彬,说道。
费彬被他一句话噎住了,没有下文,瞪着虎目良久才喝道:“这是盟主的命令!”
狄云不禁哈哈而笑,又道:“原来五岳派的盟主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么?”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侮辱五岳剑派的盟主!也太不将我们五岳剑派忘在眼里了吧!”费彬更是火大,转身过来又是对着众豪杰说道:“盟主之所以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正是因为刘正风不辨是非,竟然勾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此言一出大厅里登时哗然,这里来的绝大多出都是名门正派,只有少数是没有流派的闲散之人,听了“魔教”二字都是咬牙切齿,又听说刘正风勾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更是气愤难当。
狄云不禁哂笑,心里想着东方就在那屏风后面,听了这话还不知道又多不屑一顾,那个人的傲气,那个人的清高,让那个人去“勾结”一个衡山派小小的刘正风,简直就是笑话。
刘正风立时说道:“刘某这一辈子也未曾见过东方不败其人?费师兄这话可是在栽赃于刘某!”
“你敢说你不认得魔教的护法长老曲洋!”费彬提高了声音喝道。
刘正风一听他提到“曲洋”便没再接话。狄云说道:“结交什么人?即使是曲洋又如何?刘大侠金盆洗手之后便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任他是正派邪派又有什么分别?”
费彬啐了一口,骂道:“刘三爷结交了魔教中人,金盆洗手之后投奔了魔教,岂不是有损五岳剑派!”
狄云听了哈哈而笑,说道:“退隐了江湖再投奔别人?原来你的意思是五岳剑派的人都是这样说话不算数的,只当放屁一般么?”
在场的五岳剑派侠士也不少,什么岳不群定逸师太也都是五岳剑派有头有脸的人,此时听了都有些生气,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怪只怪那费彬说话太冲,想的不周到。
费彬被气得不轻,脸上一片铁青,喝道:“你这小子几次三番辱骂五岳剑派,是何用意?!莫不是来搅局的?难道是魔教中人!”
旁边的人听了都议论了一起,狄云的武功高强,只是没有人人得他的内功神照经与血刀谱。再者这两门武功都是高深的武学,路数奇特,更是大家闻所未闻。不由得有几个人便是奇怪起来,说道:“这小子的武功邪门的很,莫不是真的是魔教之人?”
“这刘正风刚才都没有否认,难道真的认识魔教长老曲洋?那小子一直帮着刘正风说话,不会是曲洋派来的吧?”
刘正风将这些话听的清楚,忽然叹了口气,朗声说道:“我是认识曲洋曲大哥。曲大哥是刘某生平唯一的知己!刘某今天金盆洗手也是因为这个!曲大哥与刘某一正一邪,刘某不想在当以与朋友之间为难,自然只能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众人听了刘正风的话都是一阵惊叹,却原来什么买官都只是个幌子而已。只是大家对于日月神教的积怨已久,正邪不两立的思想也是根深蒂固,听了刘正风的话,都是在想这曲洋肯定是利用了刘正风,想要暗中给他们五岳剑派身下埋伏。
狄云听着周围人乱哄哄的嚷嚷,觉得有些好笑,若是真的利用刘正风暗中设下埋伏,此时此刻,如此多的正派人士云集在此,还都是各门派的掌门,这个时候设下埋伏岂不是天时地利都占全了,焉能叫他们在这里说道。
众多五岳派的人越议论越是激动,正邪百余年的恩怨,死伤了多少人,各个人心中都是怨恨不已。听刘正风不肯低头认错,也不肯与曲洋断绝来往更是气愤。
费彬见自己站了大势,便举起五岳派盟主的令旗,拿旗子上嵌了无数的珠宝玉石,在缇红的烛光映照下彩光淋漓,纸煞人眼,喝道:“刘三爷不肯听从大家劝告,执意与魔教为伍,不肯暂缓金盆洗手,就别怪我按照左盟主的命令手下不留情面了!”
刘正风脸上神色有些凄苦,声音很是平静,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只是说道:“这辈子能有曲大哥一个知己足以,刘某早就料到了今天的结果,就算弄的身败名裂,我心里也毫无愧疚,无愧与任何人。与曲大哥相交这件事情,刘某从来没有后悔过!”
费彬气怒的皱眉,说道:“那好!衡山派刘正风门下的弟子都听着,左盟主有令,刘正风勾结魔教与弟子无关,想要脱离刘正风的左盟主自然既往不咎!其余一律当诛!”
“屁话!”此言一出,刘正风身后的一名弟子立时站了出来,这人正是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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